文章开头先摘一段关于小说《月亮和六便士》的简介,相信很多人已经看过这篇小说,当然,也有一些人没有看过。所以,不管看过没看过,我们一起来重温或者预习一下这篇小说。
《月亮和六便士》是英国作家威廉·萨默塞特·毛姆的三大长篇力作之一,完成于1919年。作品以法国印象摄画家保罗·高更的生平为素材,描述了一个原本平凡的伦敦证券经纪人思特里克兰德,突然着了艺术的魔,抛妻弃子,绝弃了旁人看来优裕美满的生活,奔赴南太平洋的塔希提岛,用圆笔谱写出自己光解灿烂的生命,把生命的价值全部注入绚烂的画布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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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今天取这个名字——月亮和六便士,并不是完全要说这本小说。这只是我的一个药引子,我要写的是月亮,家乡的月亮。下雨天,写月亮,显得有点奇怪。但是,毫无来由,在今晚,我想起了家乡的月光。
家乡的月因四季不同,时空转换而有明显不同,但有一样是亘古不变的。那就是明亮而温柔。不似城市里的月亮时隐时现,若有若无,还带着一层层的毛边儿。因为,老家在山区,空气质量好,无污染,更没有城市里的雾霾和沙尘暴。所以家乡的月,只要出现了,总是明亮亮的,晃人眼的,倒影到水里,也是白玉珍珠大面盘,好看极了。
在四季中的月亮,最令人难忘的多在春夏之交的晚上。春天还未走,夏天就要来。正是老家采茶的时节。白天采茶,晚上做茶。这是一户农家一天的最重要的工作。每天,父亲都是踏着月光回家,肩上挑着一担收来的鲜叶。山路是泥泞的曲折的,极其不好走的。但父亲挑着担子,走起来却似小姑娘一般欢呼雀跃的,没有一丁点迟疑和犹豫。父亲晚上收茶归家,从来不带手电筒和火把之类的照明工具,也不要我们去接。用他的话说,天上亮着哩,比大白天还亮呢。
每天早上四五点,父亲将做好的干茶拿到市场去卖的时候,也是一样,将干茶一担挑着,跟邻居们一起趁着月光出门,去五公里外的集镇卖掉一天的收成。
他把这一切都有归功于月亮。
当然,这是对的。都说春雨贵于油,都说阳光普照万物生。其实,春天的生机勃勃从来也缺少不了月亮和夜晚的功劳。就拿咱们都最熟悉的茶叶来说吧。春日的晚上,明月当空,万籁俱寂,茶叶在月光下悄悄生长,毛茸茸的小芽头渐渐舒展开成一芽一叶,第二天就可以采摘了。
这些细小的变化,在月光的掩护下悄然进行,不知不觉,无知无畏。你看不见,我也看不见,但是第二天,你总能感受到他的变化,他的生长,像疯子一样,恣意汪洋。有时候,你不得不感慨,这就是生命的力量,在月光中,这力量得到了吸收和释放,在整个自然大循环里,游走一遭。
我也在这样的月光映照下,获得了长足的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