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白织灯下,牛皮纸上小小的字总能勾起睡意,不一会儿便沉沉的睡去了。
启眼,好不热闹,——江南制造总局,六个大字格外显眼,我慌乱的看向四周,长辫子 长袍,还有……那不就是李鸿章吗?他长的蛮清瘦,一袭官服倒像是搭在了架子上,此刻正笑意盈盈地和旁人说笑着,我凑近一听,哦是关于最近建工厂的事,什么工人技术还不太成熟,外国资本打压的厉害,一会儿又聊到新式学堂,不得不说鸿章先生最近事挺多,但看他笑的满是褶子的脸,工作应该完成的的不错,说实话这时候看他怎么也联想不到历史课本上的无能掌权者。
滴答滴答……眼一闭,不知过了多少个昼夜,再见到他,脸上就只剩下憔悴了,也不知发生了什么这位老先生竟添了如此的的白发,他退去长袍只剩白衣,煤油灯前伏案皱眉,絮叨着,我的北洋水师……大清王朝……我何以见人,我们离得很近,我看着他眼泪一滴一滴往下掉,划过脸颊的伤口,哦,我记得那伤口,不过是为大清省点银子吧,你说过你不会在踏入日本半步,只为尊严,你不在年轻了,老先生,曾经那个少年没能扶起国家,已经被压的满身是伤了。
谈判,不过挨打。当到中国升国旗时,众人哄笑,只因中国无国歌。而有那么一位老者,起立唱着家乡民谣茉莉花,只为守护那一面旗子的尊严。你说:“世上最难写的字就是自己的名字了。”颤抖的手不知道签下过多少丧权辱国的条约。而那堵墙却始终扶不起来。回国的游轮上途经日本,那俩船之间的木板撑着您的傲骨,你是背着一世骂名,却仍守着你自有的清高
我曾想若我生在你的时代,我便不涉世事,或隐居或当一个尼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