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文
“翟天洋,别乱动!当心~慢慢走过来~别被扎到!!!”赵灵儿着急的喊道。
“没事儿的!我爸跟我说过,这种草的刺很软的,而且一碰就掉了,你注意点儿别吸入肺里就好啦!据我爸说原来看到过一个病人就因为躺在这种草地上睡了一觉,第二天就一命呜呼了!”翟天洋继续道:“这种草无味无毒,一遇水便会膨胀数倍!如果进入气道黏附在人体重要组织器官内部,后果可想而知。。。不是憋死!就是撑死!这种草是外来物种,之前只生长在西亚地中海地区,后来草子被驼队带进了新疆伊地区,我去旅游还在伊犁河谷见过呢,谁知道怎么这种深山僻林也有啊!”
翟天洋和赵灵儿漫步在紫荆关山脉背阴坡,继续找寻着走失的山参灵。。。
第一章:相依为命
自古燕赵多义士,我的父亲就是这样一个游手好闲打抱不平的老好人儿!自小我就记住了一句话:“有事儿招呼我过去!”有的时候连我都想骂他让他少管点儿闲事,好端端的大夫不在庙堂坐诊,天天游走于市井能有什么大作为。
十多年的成长历程中,我没有像别的孩子一样进入按部就班学习的教科书似学堂,也没有享受过美食和旅游的闲暇快活,我有的只是一本破烂不堪的《华医圣典》和一木箱不知名的枯枝野草。。。
记得是五岁那年夏天,我被人贩子拐到了保定易县的一个小山村,人贩子点好钱把我一推就赶紧上车跑了!再让我往前想我是怎么丢的我可记不起来了,问我亲生父母是做什么的长什么样,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就好像我真是孙悟空的难兄难弟一样,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我只记得是我游手好闲多管闲事的父亲举报了买我的主家,后来又向民政部门办理了“过户”成功收养了我。。。我的悲催童年经历就从那时开始。。。
不过老爸也有好的地方!比如有酒记得给我留上口,看老毛子的大片总不忘拉上我一起,嘴里还念念有词道:“你看看!你看看!好好的中国人竟是崇洋媚外,弄这烂七八糟的玩意儿,老看这个咋的能学了好!”话是这么说,舌头都快舔屏了!最多的时候我家卫生纸一礼拜一提不够用。。。我也是服了!
但有一点值得钦佩的就是老爸从来不犯懒,儿时记忆里他总会很早的起床锻炼,每天从不间断。早晨太阳哪会儿升他就哪会儿从床上坐起,先吼两嗓子,然后就站在床上摆出各种奇异的动作。那时我还以为他有失心疯,直到长大后我才明白那叫“五禽戏”,吼是宣通肺气疏理三焦,也是为了叫我起床。当我问他为什么会知道太阳什么时候升起时,他总会故弄玄虚得说:“天机不可泄露!”后来我也慢慢明白了,《华医圣典》是个什么东西。
我没有上过学,是父亲教会了我生活的技能。写字、读书、练功、行医、炼药、修心,这就是我每日必行的事儿。写的是行楷隶篆,读的是《华医圣典》,练的是混元气功,行的是仁医之术,炼的是百草丹,修的是佛道理法。十多年的潜心修行使我显得比同龄人更为老成。我没有什么朋友,父亲便成了我唯一信任的人。
第二章:云山雾罩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按照惯例我和父亲做完了五禽戏正准备吃饭,书房门突然砰的一声打开了,我和父亲都感到诧异,走到近前一看,父亲的大木箱子破了一个碗口大的洞,满屋狼藉一片。父亲赶忙打开箱子查看,左翻翻右翻翻,表情愈发默然。。。
“老爸,怎么回事?”我急切得问到。
“没。。。什。。。么。。。你先出去,我收拾一下。”
随即就是死一样的沉寂。。。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父亲这样,我也害怕了,默默地走出书房。
接下来的三天里父亲不吃也不喝,一句话也不说,独自一人盘腿坐在床上。我也不敢多问,只是每天三餐端到父亲屋,但他一口也没动过。直到第四天早晨,当我推开房门给父亲送饭时突然发现父亲不见了,床头台灯是开着的,灯罩上赫然留下两个朱砂撰写的大字“等我”。
我开始不自在了,身体一阵阵发凉,有种不可名状的痛感涌上心头。
自打我五岁来到了这个家就从来没跟父亲分开过。一起练功,一同采药,一块儿跟别人较劲打架,甚至连看大毛子小电影父亲都要拉上我!这次父亲不辞而别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我努力的回忆着,绞尽脑汁得想父亲到底因为什么而“抛弃”我呢。突然,破口的大木箱引起了我的注意!
据父亲说,这个大木箱是他去四川凉山给别人看病时得的。那家人很穷,木匠出身,也没钱付诊费,就用这口阴沉木大箱子作为答谢了。后来父亲游医过程中收集到的珍品草药就都分门别类装在这口大木箱里了。其中木部81件,草部36件,金石部24件,总共141件。父亲说过“固有金银万两,不及我一木箱”的话。此时我明白了,问题应该是出在箱子上,我急忙去看少了什么。
果不其然,怎么数都是140件!到底是什么能让父亲如此珍视?我一一过目,发现少了一颗黄油纸包裹的人形野参。
说到这颗参也是奇了怪了,记得那年我七岁,父亲带我第一次坐火车,说是要给我一个大大的惊喜,可到了目的地却让我大失所望,一片枯树野草遍布的荒山,一弯宛如柏油漆黑的溪流,再配上秋风瑟瑟,别提那滋味了,悔得我肠子连肚都青了!这也是我第一次出远门,第一次踏入东北长白山腹地。
我责问父亲:“我不是你亲生的你也不能这样啊!虐童吗!?你要是敢把我丢在这我做鬼也不会让你消停喽!”
父亲呵呵一笑,不理会我径直往山林深处走去。我还能怎样,没钱也不认识路,只能不情愿的像跟屁虫一样在后面默默跟着。。。
“老爸,我饿了,这荒山野岭的咱吃什么啊?!”我是憋的不行了,从早晨进山到现在都六七个小时过去了,也没人搭理我,也不让休息会儿的。满肚子抱怨都跑出来了!
父亲看了看我,露出了怜惜神色,关切的说:“快了快了,走到前面那片红咱们就到目的地了,再坚持一下吧~”
我看看前面,云雾缭绕的中间隐隐约约浮现出一抹血红,也不知道那里会不会又是一片绝望之地。。。
翻过一片小土丘,终于来到了“一片红”,近前才发现那种血红的艳丽有多么的沁人心脾~父亲告诉我那红色的球形果实是人参花,这片就是野参,近三十年来从来无人踏足过,父亲也是跟朋友来山上打狍子时发现的这片野参林。父亲还告诉我这里经常有人熊出没,它们以野参为食,经历一代一代的繁衍进程,人熊学会了直立行走,懂得了使用工具,甚至可以设置陷阱进行狩猎活动。所以,进入野参林地一定要多加小心!
父亲在前面领路,我便踩着他的脚印紧随其后,山林里的乌鸦叫声不绝于耳,寒风瑟瑟,有种荒野求生的感觉。。。
我问父亲:“老爸,这有什么宝贝吗?咱们为什么要来这里啊。。。吓死宝宝了。。。”
父亲拉起我冰凉的小手搓了搓,压低声音小声道:“嘘~小声点儿说话,当心人熊听到了过来叼小孩儿!”父亲做了个鬼脸继续说道:“这里是无人区,地处吉林长白山与朝鲜交界处,北纬42度,东经129度,因为这里周易先天八卦推演有龙,故今人都知道黑龙江这条黑色水系,但大多数人却不知道这里最接地气的是龙井县。这里的地这里的土富含锡和镁,颜色偏红褐,空气中弥漫着些许酸辛刺鼻气味。唯有这里的人参,才真会满地乱跑!补元固脱,回阳救逆与它草可及。”父亲也是早年从《华医圣典》中发现了这个秘密。
我这回明白了,原来父亲是奔着挖参来的。我撸了撸袖子,从背包拿出了折叠铲,呸了两口唾沫,刚要动手就被父亲拽住了。
“别性急!咱们要找的还没到,你就蹲在这块石头边上看着,不许出声!”父亲小声言语道。
只见他纵身一跃飞身上石,右手从自己背包先取出了一个小黑瓶,随即左手一弹把瓶盖弹飞,浓郁的有点儿刺鼻的气味弥散在雾林中。只见成片成片的野参慢慢摇曳着如痴如醉~
随后父亲又从裤子口袋里取出一个破破烂烂的红色小布包,从里面抓出一大把颗粒样的东西在参林里狂洒一片。
说来也是神奇!几乎所有的小野参好似耗子遇见猫一般迅速跑远了,地上只留下斑斑点点的小坑。
父亲聚精会神的用他锐利的眸子扫视着林地的每一个角落,突然!他发现不远处隐约出现了一颗顶着白色花冠的小婴孩儿在空旷满是空洞的林地上“跳舞”。
“看你这回还往哪跑!”父亲激动的吆喝道。一个箭步直捣黄龙!俩手紧紧掐住了白帽婴孩儿的小细脖子。
我也紧随其后跟着父亲跑了过来看看到底是什么宝贝竟然让他如此欣喜若狂。
走近一看,我激动的喊道:“老爸!这传说里会走的人形人参真的存在啊!?真的跟个小人儿似得!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别乱说!这是山精,是灵物,是能够救人还魂的一品良材,没有五百也有三百年了,我是打算收了它自己供养的,这可卖不得!”父亲又给我讲道:“知道我瓶子里的奇香是什么吗?那是麝香!参灵最喜欢这种味道,对于参灵又有致幻作用,麝香可以把方圆五十里内的所有参灵吸引过来,我再拿出布袋里的五灵脂驱散年份不足的小参灵,这个‘小婴孩儿’自然就成了咱的囊中之物!”
我疑惑道:“五灵脂怎么就那么厉害?那‘小婴孩儿’就不怕吗?”
父亲严厉呵斥道:“你这孩子,老爸教你的都忘了!十九畏怎么背的!人参最怕五灵脂你是不记得了嘛!回家再给我抄二十遍!”父亲继续说道,“因为百年参灵对于五灵脂有免疫作用,不但不怕了,有时还会作为食物,所以就得手了呗!”
这次游弋我是见识了父亲的学识和手段,第一回打心底里爆出钦佩之感~
第三章:秘野寻踪
想到这里,我猜想父亲一定是去了长白山,事不宜迟,我收拾好行囊准备出发,再游龙井。
我锁好了门,走到邻居赵伯伯家,刚要敲门,门开了。
“洋洋哥,你这是要去哪啊?我刚说去找你让你给看看我种的花呢!”
说话的是邻居赵伯伯的外孙女赵灵儿,搬到这里五年了,这也是我唯一的朋友。灵儿比我小三岁,每天都会过来粘着我让我教她种草药,还说长大了要嫁给我,跟我一起开医馆,要像新白娘子传奇上许仙和白素贞一样恩爱。。。
我也是对灵儿无语了。。。其实我也是很喜欢灵儿的,只是因为我是个苦命的孩儿,父亲有时又不着调,过着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没有办法能接纳慷慨的爱恋~
灵儿长得很漂亮,年芳二八初长成,身高168,身姿曼妙,面容清秀,水汪汪的大眼睛好似会说话,一双大长腿生的笔直。每当出现在我身旁都会令我心潮澎湃~
这回他看到我背着包独自一人也感到十分诧异,含情脉脉地问我:“哥哥,你要去哪?叔叔怎么没和你一起?”
“灵儿,你叔叔他出了点儿事,我得去找他,这是我们家的钥匙,你帮我保管好,如果叔叔回来了记得打电话告诉我一声。”我躲闪着他的眼神低语道。
“我也跟你去行吗。。。放暑假了,作业我都写完了,也想出去跟哥哥散散心。好嘛~好嘛~”赵灵儿撒娇道。
“乖~听话~我很快就会回来,一定记得给你带个特别的礼物。”我说完头也不回的赶紧跑下了楼,背后听到赵灵儿呻吟的哭泣声。。。
下了楼,坐上县城巴士来到了客运站,我买好了到达保定的车票就上车睡着了。。。可能是这段时间因为父亲的事太过担心了,一觉醒来已经到达了保定客运站。我背好行李正准备下车,突然!一只细嫩的小手牵住了我的手。回头一看,是灵儿,一双水汪汪哭过的大眼睛紧紧的盯着我,我也不知道该对她说什么好,沉默的低下头不好意思直视,扑通扑通的感觉又涌上心头。我的目光低头时无意间流过灵儿圆润饱满的酥胸,一时间我的脸和耳朵都如同被烈火炙烤一样火辣辣的烫!
“灵。。。灵儿。。。你怎么来了。。。赵伯伯会担心的!”我害羞的喃喃道。
“洋洋哥哥,没事啦!我都跟外公说好了,我说要和洋洋哥哥参加暑期夏令营,外公还给咱们带了好多吃的和钱。外公还说,让我多跟哥哥学习,出去见见世面也好!”灵儿高兴的说道。
我是又喜又忧。。。喜欢有灵儿这么个小人精陪伴,又不能也不允许她受到任何伤害,可是道路曲折环境恶劣,我也只好呵护着她陪我走下去了。。。
我背起了灵儿的包,拉紧她的手赶紧往火车站的方向走去。
一路卧铺的艰辛折腾,历经二十多小时的旅途辗转,我俩终于到达了龙井县白山脚下。
灵儿似乎很激动,一直不停地问我:“哥哥!哥哥!我们到了吗?到了吗?!这里空气真舒爽!好一个夏天的天然空调大氧吧!”我顾不上跟灵儿寒暄,一看表,已经晚上七点多了,东北林区夜间瘴气较重,而且凉意袭人,要赶紧找个合适的地方安营扎寨。
我告诉灵儿去找好高地安放自动折叠帐篷,我又到附近找了些柴火点燃,最后从背包中拿出一个小瓶,围着帐篷洒了一圈。
灵儿好奇的问我:“哥啊,你洒的是什么啊?好大一股刺鼻的味道!”
我耐心的给灵儿讲道:“这叫黄粉,是哥哥家的祖传秘药!里面有雄黄、麝香、白砒、硝石、樟脑、七叶一枝花等药材混合而成,对于虫蛇鼠蚁有驱散作用,别说苍蝇蚊子了,就连蟒蛇也要绕道而行!放心吧灵儿,哥哥包你能舒舒服服的睡个好觉做个美梦!”我继续说道,“好了,想想吃什么吧?我去给你弄,咱们早吃早休息,坐了一天的车你也累坏了~明天要走的路可还长着呢!”
灵儿吃了点儿从河里捉的野泥鳅,喝了几杯清酒就睡下了。夜静了,我独自一人倚靠在树下却怎么也睡不着,心里一直琢磨着父亲的事儿。
什么声音!“哔啾~哔啾~”。耳中响起了怪异的声响,听着像是什么动物在叫。我提高了警觉,环顾着四周,对面的矮树冠上有着什么东西在动!我拿起折叠铲,蹑手蹑脚地探身过去。。。
好大一只枭!它长相怪异,脸上满布皱褶,一具长长的喙足有81-1刺刀那么长,身体十分壮硕,估计有三四尺长!
我的天啊!这要是向我扑过来我还真没法招架!我不敢动弹,心里有些畏惧,也是怕招惹了这货连累灵儿跟我一起受罪。。。
它好像发现我了!目光投射到我所站的地方,身体一抖,从树冠上滑落,径直向我这边走来!
“我该怎么办?!”我开始胡思乱想着鸟人大战的情景!可是我过来的着急,手里什么也没拿,这不等着挨削呢!
它真的走过来了!就在我眼前近在咫尺了!估摸着我俩也就有一个人的距离了!我还是一动不动,也不敢发出声响,屏息凝神地看着。。。它歪了一下脑袋,用那健硕有力的臂膀蹭了一下我的腿,又摇晃了下脑袋,再次蹭了蹭我。似乎感觉到它对我没有什么敌意,我慢慢蹲下身,轻轻抚触了一下那满是绒毛的脖子,它眯缝着眼仰卧在我腿边。这我才敢出口大气~好在本人慈颜善目人见人爱~要不非得被这兽兽蹂躏一番!
我走到火堆旁,从背包中取了些青豆放在地上,这货倒也不客气,七下八下就吃个精光!我又拿了些肉干给它,这才满足地飞走了。这一番折腾,心里还是颤颤发慌,闹得我的肚子都饿了,我也取出肉干垫巴了口,又喝了几口清酒,依偎在火堆旁边睡着了。。。
“呀!这是什么啊!?哥哥,哥哥,快起来啊!”
听到灵儿大呼小叫我一个机灵就窜起来了!“怎么了!?怎么了!?”我看到昨晚那只奇怪的大鸟竟然就趴在我的背包上!
我对灵儿说起了昨晚的事,灵儿听后连理都不理我的就去陪大鸟玩儿了!这时我突然想到父亲原来给我讲过的一个故事,好像说的就是这种大鸟,父亲告诉过我这种鸟天生禀异通人性,有鹰一般的视力,具备狗一样的嗅觉,磁性体壮硕而羽丰,仔细嗅闻有股辛香气味,但肉不得食,骨可泡酒入药,风湿顽痹皆可去。想到这里,我萌生个想法,想要尝试一下看看鸟兄能不能帮助我们找到父亲。
我取出父亲原来用过的手套,拿到鸟兄鼻前晃了晃,它似乎心领神会,向我眨了眨眼,一跃而起没了踪影。
也不知道这办法可不可行,只能耐心等待了,反正这会儿也没什么消息,也不知道该去向何方,天气不错,我决定带着灵儿先在这逛逛山林认认奇花异草。灵儿可是开心了,城市里的喧嚣和沉重的课业负担让她很少有机会能如此亲近自然,她就像放飞的鸽子一样四处翱翔,安逸快活~
“洋洋哥哥,你来啊!你看这是不是就是叔叔酒里泡的灵芝啊!?”灵儿兴奋地呼唤着。
“没错,这是紫芝,南方人更愿意叫它‘仙草’,北方人称它为‘林中灵’,它有补五脏虚损之妙用,泡酒、制丸、研粉服用均可,尤其适用于中老年人防病强身。”我继续说到,“你看,这株草有自行车轱辘那么大,市面上是很少见的,少说也有三五十年的药龄了。你再仔细看,是不是中间和四周的颜色略有差别啊?”
“是啊!是啊!越往中心颜色越深!这是为什呢?”灵儿激动的追问道。
“生长时间越长仙草的药用价值越高,而且这种野生的紫芝和大棚种植的不一样,因为靠自然的力量随环境的变化,精华部分,也就是医药学上所说的氨基酸、真菌溶菌霉、多肽类等成份都会汇聚在菌柄伞中部,如果想取精入药,最好的就是中间紫黑部分了。”
灵儿听得津津有味,水灵灵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得凝视着我。
“好了灵儿,咱们也该回去看看大鸟了,等有时间了我再慢慢给你讲紫芝的故事!”我拉着灵儿的手,边说边往驻营地方向走去。
“哔啾~哔啾~”
果然是大鸟兄回来了,我激动地上前抱起它,它抖动了一下羽毛在我肩膀上蹭来蹭去。我拿过肉干好好慰劳了一下大鸟兄,它似乎看出了我内心的焦急,一跃又飞上了半空,在蔚蓝的天空中盘旋着。我也明白了它的用意,急忙收拾好行囊拉着灵儿跟随着大鸟兄往密林深处走去。。。
第四章:险象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