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宾馆的床上,温暖的黄色侧光映在窗帘上,我抬手掀开一点缝隙,天还是黑的,破晓之前的世界,静谧的,
可以清晰听到老板娘在卫生间洗漱的声音。
眼睛酸涩,
可能是太久没有这个时候睁开眼睛了罢。
我一条腿骑跨在被子上,手里紧紧的攥着被角,深切的适应着刚刚失去温暖的空虚感。
这么小的一张床,比大学宿舍的单人床都窄小。脚一骑被子,就能直接郎当在床边,一翻身手肘就会磕到墙。刚刚却是两个人在睡,会是多么亲密,多么贴近的姿势。
我爱你,是多么温暖多么深刻的信仰。
我恐慌,我计较,我倒数着她会从我身边离开的时间。
但分别,就是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