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之前写过一篇文章,是写自己在怎么在公司里利用推理以及观察微表情,来让自己免于背锅的。
因为小时候看的书比较多,其中包括《厚黑学》,包括《人性的弱点》这些书,所以从小就对人性的一些黑暗面有一些了解。
我以为人性的这些阴暗面只发挥在对外人身上,只会发生在特别阴险狠辣的人身上。
可是我从没有想过,这种事情会被自己的亲人用到自己身上,会被自己的亲人联合起来用在自己的身上,会被全民演戏把这些人性之弱点中的欺骗,打压,控制发挥的淋漓尽致,只为想要置我于死地。
前年在公司想要搬家,马上就要去外地,我把东西都收拾好了的时候,我爸突然腿折了。
我这半辈子过得算是顺遂,从来都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所以我恐慌、着急、焦虑。
但是一直以来的职业素养让我不允许在众人面前痛苦;让我不允许说我好难受;让我不敢在别人面前暴露我的脆弱。
因为当时我想,谁不是在外面强撑笑脸,到家里一个人来收拾收拾这个破碎的心,缝缝补补再继续上班,继续和别人喜皮笑脸呢?
在公司门外的长椅上坐了一会儿,请了假赶到南站去坐高铁,不巧的是发往老家的高铁那天停运了,所以我又花了三个小时赶到赵公口。终于在天黑之前到达指定的医院。
到了医院之后其实还好,医生说我爸是腿折了,骑摩托车的时候被汽车撞折的。
我爸的精神也很好,说话中气十足,在医院里仍旧忘不了冲我嚷两声。
他是腿折了,另外脚上被砸了一个大坑。
但是脚上裹着纱布我没有看清楚,我只看到脚上输下来的管子里,连到旁边的一个桶里,那个桶里有5毫升的血,一直在循环,不贴近看的话,就好像一直有血在流入那个桶里。
可是观察一段时间就会发现桶里的血并不见长,仔细一看,只有那么点儿血,一直在那里不停的转啊转啊转。
2 这件事来得太突然了,让我猝不及防。
可是这件事来之前,在我告诉我妈我想要出差想要去远方,因为我从来都没有去过远方,我工作的地方如果能在比较远的地方,我也是挺高兴的。她就冲我嚷,又着急又上火:“ 你去了就不再回来了。 ”
好像她觉得我在身边能有多么欣慰,好像我是她的贴心小棉袄。
就因为这件事情发生的时间点,太让人怀疑,所以我起疑心了。
我爸平时穿的工作鞋是防砸的,防砸意味着什么?
我不知道那个防砸鞋,是多少公斤砸下来脚都不会有事儿,但是以他那个撞击力度,以那个鞋的支撑度来讲,根本就不可能在脚面那个位置砸一个窟窿。
我问过我妈,他那天穿的什么鞋,我妈回答不上来。
另外他是头一天晚上被砸,第2天我就到家了,那个能让血液循环的容器里有5毫升的血都循环黑了,那个是不现实的,血量应该比那个更多。
这所有的所有,我只是怀疑,当时并没有说出来。
当然了,第1次发生这种事,我面对医生揭开纱布时,赤裸裸的血肉模糊,还有那一厚摞交钱的单子,以及我家世交姑奶奶的探望,我相信了。
我甚至在内心深处有些谴责自己太多疑,自己太不像话,自己的亲人怎么会骗自己呢?
今年相同的事情再次发生,这回是我妈病了,是那个姑奶奶的表妹在和我联系。
前年发生的所有的一切又历历在目。
我想起了,每当医生换纱布的时候,是把我支出去的。
我回去没有几天,然后我爸就让我回来,美名其曰怕耽误我上班。
我姐平时是最关心我爸的,最疼我爸的,相比较我们几个的性格来说,她是最包容的,也是最会心疼人的。
但是当我姐赶到医院里的时候,还有心情约我们一起去逛街,还可以笑着看看每个人的粉底是什么牌子,然后擦上是什么效果,这个让我当时很震惊。
我想的是,或许我姐经历的生离死别比较多吧,她心疼很多人,她很有善心。
或许经历的多了就能不哭,经历多了就能不吓蒙了,就能很好的处理这些所有的事情了。
现在想想,根本就不是。
她之所以不心疼,之所以不哭,原来是因为我爸腿根本就没有折;
我爸之所以让我提前回来,原来是因为他一个好端端的人躺在床上,会难受啊。
如果这件事情没有时隔2年,我当时说出来肯定会被别人认为:你爸都躺床上了,你还好意思说这些话,你还无端的猜测。
可是现在种种细节历历在目。
等我爸好了之后也就说可以出院了,我回到家的时候,我们是住在一个屋里,我爸晚上上厕所时把盆搁在自己身子下面,需要靠腿支撑着,那时候刚出院还不到三个月。
伤筋动骨100天,我就不相信,在不到三个月的时候,就可以好到可以用膝盖支撑起身体来了。
还想起了上篇文章写的事情,也就说我怎么样拍了一张全局的照片,从而推断出是同事想要陷害我。
记得当时是两个同事把那个东西推到小屋外边儿了,我当时看了一眼就走了,没管他们。
谁知道后来,就告诉我那个柜暴裂了,破了,瘪了。
这回我妈生病也是,之前我妈说过要给我钱,我妈说过从此以后不管我的事儿了,可是我不信,我仍旧不愿意回去。所以,她就说病了就要住院。
等两天还没回去,就说在县城医院,等两天还没有回去,就要转市医院。
现在看来,这两起事件的背后指使人应该是一个人,手法多么的相像。
都是提前商量商量,你不听就使劲砸你一下子。
是谁在背后想要掣肘我?是谁在用我的切身利益和亲人的安危来要挟我?
背后的目的是什么呢?让我听话,让我听话,让我听话。
可是我不想,事实证明这种方法没有用,已经发生过第一回,我不明白这个背后的指使人为什么还要让它再发生第2回,觉得这种方法有用?
这回在我妈身上还又增加了技巧,真假真真假假,虚虚实实。
威逼利诱,把你困在我的笼子里,给你糖;把你捆在我的笼子里,牵制住你至亲的人。
看看你到底受不受我的控制。
我想说的是,你想错了。
事实上长这么大,我认定的事或早或晚,都没有人可以改变;我不想做的事,或早或晚也都没有人可以强迫我做;我想做的事拖5年我也要实现的,没有人挡得住,也没有人可以掣肘我。
其实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一个离了婚的女人,会让这么多人,这么多男人在背后或明或暗的使用各种诡计来争抢。
我是害怕前男友们打起来的,我也害怕那些或真或假自以为喜欢我的人打起来。
我也害怕他们使用各种诡计来害我身边的人。
可是现在我身边没有可以信任的人,我身边所有的人都在欺骗我。
如果我生命的结束,可以结束这种混乱。
如果我死了,你们就不在明争暗斗,那我成全你们。
我从来都不知道,我是这么的招人喜欢,我可以这么的让人无所不用其极。
我死后把我的骨灰一人分一点,你们都赢了,我将常伴你们左右。
争我的人道貌岸然的教我要善良,不要撒谎,叫我要诚实,要诚信,教我为人处事的原则。
可是自己却在背后以爱我的名义,以喜欢我的名义来做着伤害陷害让我为难的事情。
真的为难。
之前看安禄山的故事,不知道是真正的历史还是一段野史:也是说是安禄山之战,就是因为他想要抢杨贵妃而发起的。可是我不是贵妃,我不想别人因我而起战场。如果我是这场战争的引发人。
那么我的永久离开是不是可以结束这场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