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想对你说的话

     

图片发自简书App

      我还记得初次与你相识,是在初中,那时的我们单纯,青涩,美好,有着不切实际的想法和一颗憧憬远方的心。如今,八年过去了,我们长大了,不似当年勇敢,不敢和自己喜欢的人表白,只敢在心里默默喜欢着,不似当年无畏,总是在与现实做着一次又一次的妥协。回头望,那些一起并肩作战的日子里,那些一起拿唱歌来消遣的日子,那些谈论过的话题走过的路,如今都成为我最珍贵的回忆。

      我知道,那一年,你的努力与拼搏,你的固执与认真,这些,我都看在眼里,甚至有时侯我在心里默默为你加油为你呐喊,我知道,有时候不说不问就是对一个人最好的方式,对你,有时亦是这样。看你在为自己没有解出一道复杂的数学题而气馁时,看你在为他人讲解而费尽脑细胞时,看你有时孤身一人坐在教室奋笔疾书时,看你有时在宿舍睡得很香时,我知道,你一定很累,但你从不言语,从不抱怨,仿佛在你的世界里,一个人就是一支枪,一匹马,一支队伍,一个人也可以孤勇闯天涯。我欣赏你的勇气与执着,在你的身上,我看到了坚持的力量,也是在那一刻开始,我相信,所有的努力都不会白费,所有努力奔跑的人都会被上天赐予一束光照亮前方黯淡的路。

      我们总喜欢在夜晚停下手中的笔,暂且搁浅那些纷乱的思绪,走出窒息一般的空气,来到外面听风的喃喃细语,互相看着对方的眼睛,哼着自己喜欢的旋律,唱着自己喜欢的歌,看着仿佛只属于自己的那一片星空,踩着仿佛只属于自己的那一寸土地,谈着遥远的梦想与未来。我想,那一刻我们是幸福的。尽管还有无数张试卷等着我们去做,无数次考试等着我们去考,无数个数不清的白天黑夜等着我们去熬,但我知道,那一刻,我们已然忘却一切,只知即使明天天寒地冻,路遥马亡,也要有最朴素的生活和最遥远的理想。

      我知道,你喜欢唱歌,喜欢用音乐来抒发感情,喜欢音乐里的情怀与格调,喜欢音乐带给你的一切,可以说,它已成为了你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是你的独白,是你的言语,是你心灵深处最柔软的秘密。那些你唱过的歌我都记在心里,那天我们在一起,你忽然唱起了“我明白,太放不开你的爱,太熟悉你的关怀”,耳熟却从来不知道这首歌的歌名是什么,你说这首歌的名字叫《忽然之间》,是写爱情的。之后我们各自沉默,径直往前走,走到十字路口之后,我们便分开了。我望着你的背影,说不出什么滋味,总之复杂难以言表。想当初高考过后,出于你无比的热爱,你选择了去学音乐,每天的公交,每天的颠簸与疲惫,每天的独自一人,都没有成为想要让你放弃的理由,我想,这才是真正的热爱吧。到如今,你唱的歌总是那么动人,我多么希望,你能一直坚持到底,追寻自己喜欢的,成为自己想成为的人。

      如今,我们虽然不在同一个城市,却还是知晓彼此的生活,偶尔发信息,偶尔也打电话,互相诉说那些无法诉说的孤独与悲伤。我知道你其实还是原来的你,还是那个不善言辞,心地善良的你,还是会把一些简单的事情想得复杂的你,还是会多愁善感的你,还是那个独立勇敢说做就做把一切都安排的恰到好处的你。你说你在学吉他,说以后弹好了就可以弹唱了,说实话,我很期待呢。你说以后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开家咖啡店,弹吉他唱歌逗猫写一写毛笔字,可谈话的最后,我们还是会说到,其实这些也只能是梦想聊一聊,最后谁又不是找一份稳定的工作呢?现实的确是这样,但我总觉内心可以有那么一方天地,只为自己欢喜。

    我记得《尼克·胡哲给自己的信》有这样一句话,令我记忆深刻。“每一个优秀的人,都有一段沉默的时光。那一段时光,是付出了很多努力,忍受了很多的孤独和寂寞,不抱怨不诉苦,只有自己知道。而当日后说起时,连自己都能被感动的日子。”我想现在优秀的你也时常为自己所做过的事情感动吧,就连身在局外的我,也时常被感动。希望我们始终努力,始终幸运,想要的都拥有,得不到的都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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