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亮,阿拉斯城外热闹起来。
一支军队正在排好自己的阵势:军官们一声又一声的吼着自己军队的番号,兽人战士们一个个穿好盔甲,整装待发,人类则是一个个懒洋洋的,仿佛都是一群饿了几天的人。
“傻子才会打自己的种族。”他们都这么说。
太阳升起了,从东边——太阳升起的方向——一支军队出现了,前有4个骑着马的人,他们看上去,那么强壮,那么令人生畏;他身后的战士们,个个精神抖擞,斗志昂扬,与兽人军队的懒散,混乱形成鲜明对比。
“哼,就6500个人类怕个啥!”酒还没醒的兽人县长坐在战车上。
“前面的叛变者!”一名兽人将军站在阵前大喊,“哪个敢与我决战!来呀!”
话音刚落,一个青年便从阵中杀出。
他头戴钢盔,身披铁甲,身后的披风是血一般的红,在朝阳的照耀下,他全身散发着紫红色。胯下是一匹雪白的战马,手持一把锋利的银剑,剑上的白虎熠熠生辉。他眼神坚定,面无惧色,同时还有几分怒色,仿佛已经胜券在握,又仿佛有不尽的怒火。“来吧!”
“你就是费成?这个起义军的首领?”那个兽人将军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尝尝失败的滋味吧!第一纵队!上!”
最前排的500个兽人立刻挺直腰干,握紧长矛,冲了上去。
“放箭!”费成把剑向前一指,他身后便飞出成百上千的箭,那些兽人便如正在收割的麦子一样成排倒下去。
“有两下子,”兽人将军轻蔑的笑一下,“人类团,冲刺!”
“同胞们!”费成在突然一声怒吼,“我们人类都已经被兽人压迫几个世纪了,我们打仗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人类未来的命运!完成我们先辈未竟的事业!你们忍心打你们的同类吗?!”
“我们早就已经忍受不住了!我们已经商量好了,在阵前起义!”人类一起呐喊。
“不好!谁出的馊主意!人类怎么可能会打他同类呢!所有兽人战士一起冲锋!”兽人将军大喊。
“行动!”费成大喊一声。
一瞬间,王义从左侧杀出,陈业从右侧杀出,马忠率领他的骑兵团发起了冲锋,涟立刻放出了箭,早已在城墙上埋伏好的榕,带了400名丛林游侠,从背后射击,他一箭射杀了兽人将军,顿时兽人军队大乱。
费城在带领战士们向前掩杀,那些兽人经过什么专业的训练呢?顶多也就是打打猎,做做仪仗队罢了,几乎没有什么战斗经验,有很多在几代的娇生惯养,养尊处优中已经丧失了自己兽人强大的本性,变得懦弱无能。
而人类一代一代的怒火,在这一瞬间彻底爆发,人类们用劳动的双手,拿着一把把武器,为了人类,几乎在狂怒的杀着敌人。
一支冷箭飞过,兽人县令的车夫被射杀了,费成见了,猛的踢了一下胯下的马,将兽人县长的头一剑砍下。
到了中午,除了少数兽人战士丢盔弃甲,落荒而逃之外,其实大多数兽人战士全都阵亡。阿拉斯城被攻下
“开仓放粮!”刚攻下城池,费成并没有休息,他打开粮仓,除了将起义军必要的粮食带走之外,剩下的全散发给了百姓。
王义,陈业两人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征兵处,立刻招募的起义军。直到当天晚上,起义军人数扩大到9000人。
深夜,城墙上。
费成带着他的妹妹,凝望着眼前无边的黑暗,一言不发。
“哥,”刘静轻轻的说着,“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有美好的生活呢?”
“不清楚,应该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吧。”费成面无表情的说。
没有人知道前面会遇到什么,先走好脚下的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