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
满脸皱纹，
我还能爱你么
在森林公园的那一次
那是初夏
在阳光点点洒进来的树丛里
你偎依着我；
如果你
已然归去，
我还能说什么
在百花湖的百花岛上
那是初冬
在波光荡漾的湖岸上
你说天凉了不早了快进房
——可能爱已飘远
凝重的是时间！！
二十四年换来今夜的一个念头
那一年也是牛年呢，在白秧坪
你欣喜地把我拉到牛栏后，
就像我见过的两、三个农家女
以为城里人去了便定有归依！
如今的你肯定面色苍苍
我手触到你时，
不知道是不是像触到开裂的大地
而你若已归去
我手触到的将是长长的蒿草！
——在森林公园、百花岛和白秧坪都有这样的草
男和女都会因爱而睡的
只是最后，能一起睡在这草下
才算幸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