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知道了窗前那株树的名字—玉兰,虽然并不是那般确认。在我的世界里,花只有识得和不识两种。识得的就招呼它的名字,不识的就只叫花。一直想知道它的品种,毕竟每天瞥一眼就能与之对视,怕是恋人也没有此般默契。对自己也甚至惊奇,竟然揣着一颗如此好奇这么多天。今天是东拼西凑了许久的行动力,才得以在百度搜索栏里键入“白色大瓣花朵,花尾处呈桃红色,只开花没有嫩枝”。
其实也并没有那么爱花,所以拖这么久才探得究竟。只是近来那花真是一天一个样,愈演愈烈、越来越繁盛。感觉它把时间花费的如此细腻,让我深有负罪感。我是乘着时间不止的挥霍,像是这年岁与我毫无干系。斗志全无,满脑子只想着逃避。知道如此下去难以过活,却还是一直惯着自己。
此刻已是深夜,我这株“窗前的恋人”假以灯光依旧那么讨人欢喜,甚至比白天直白的表达更加吸引我,谁让我喜好含蓄呢。我倒是愿意每天和你诉说一下心事,不指望你会回应,你只管听就好。如此平增一位懂得聆听的佳人,只叫我没法再虚度光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