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是我见过最狡诈最能扯淡的人,他教会我了很多本领,把所有成功学tips都告诉了我,我油头满面谎话说得滴溜转骗得了五湖四海跨阶级友敌。他是我的神,我是他的逆子。
我把他讲过的话说给我的铁磁,不要动情不要动心说谎话有肉吃,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可他们不听,他妈的不好好大打炮亲嘴亲上了瘾,和进口货玩八点钟档。我很失望喔!搞不懂这个世界,为什么非得当个傻子哭得台北下大雨都不当个风光体面的骗子!
我的骗子集团内部一点点在瓦解,要疯!我提了把枪想把所有的难题再交还给他,可是碰巧,却遇到了他的葬礼。我知道,他一直在修炼最最紧要的一招,秘而不宣神神叨叨,鸡巴烦惹。可他却死了,一点也不英雄不大佬,从容静谧地躺在女人柔软的诱惑上就着白开水躲在离战场30多层远的小户型房里殉情而死。
我整个青春的磨刀霍霍一霎收声。算是,一点点未亡人对死者的祭奠。
葬礼之后,我好像长大了一些。年少时心绪里的卷卷白涛有节奏地平缓下来,我学着思考,思索那个男人最后这一招到底算什么?
为此,我把敌人打得七窍流血,我想验证一下男人生前娘炮唧唧地说得那一套是不是真的就是传说中的最后一招。
看着敌人乖乖就范,我了,是的,那个男人一如既往地再次正确。只是,这一招不可制敌,却直达哲学最高义,活着真不能只是嘴皮子痛快,还有其他。
我还小,其实不必太懂 其他 要义。
只是,无意间,我得到了关于男人生前更多的信息,这些乌糟搞得我彻底崩溃了!
妈了个巴子!
从香港来的叫安喆拉的马子竟然有千千百百个!!!
我是怎么精神崩溃的!(纪念杨德昌导演《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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