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土
唐汉琴筝音不绝,
怎叫吾辈孤自赏。
匆涩一面,如隔千古与万载。
汝欲虽不见。
秦汉双梁器魂长,
檐上三盏倚白光。
命来万隙满东南,
你我悲喜半支香。
试看春残花渐落,
花落人亡两不知。
日光灯
就算是见到了黑夜的奔跑。也不一定会在哀鸣你与我的火跃中醒来。相阻半盏灯的刹那,对着深邃般地眸角,抻手留住吧!留往吧! 已经不能挽住未来,让远去的车灯带去他的思念。
夜晚总在失落后的醉意中得到启示。 白色的方巾帕串到你握不到的手指间,淡淡地皱出日光灯的重量。红而瘦地手斜支在矮桌上,日光灯也那样居高凌下看着落在蓬莱松底的石子上。数到第五颗也依然是白色的,夹起来在指尖上跳舞!跳舞!它是那样地疯狂,带着无法调和的缱绻决绝掉进黑色石子堆,尝试盖住黑石发出来的反光。衬对我内心的黑色,掩盖地过程却是那样轻车熟适地淡然。
夜了,罢了,收了,知了,私了,温柔了,该是找寻幽默的时候了。
花
带一把盛放的花朵而来。不知如何相待。看着很是欢喜,只用自制瓷瓶与清水灌溉。友人用手机把它们拍下来,心怀不舍沉沉睡去。次日早晨醒来,发现一把花均已死去。越是美,死便越是惨淡。发黄萎谢,如同废纸。一日都不能拖延。
不甘愿被折离枝端失去了灵魂。不能做坚韧的行尸走肉。宁愿毁至形容狰狞,被人丢弃。
如此,这短而无救的美才深入骨髓,令人怀恋。绝不苟延残喘。
绣线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