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怎么睡着的,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
怎么突然就来到了一间教室里,空无一人。而此时的我顶着一个大肚子,马上就要生了。说时迟,那时快,我走到第二排的时候肚子便疼到不行疼到坐在地上起不来。没多久,一个浑身是血,被一层像是胎衣一样的东西包裹着的婴儿出生了。我赶紧把表层的这层胎衣撕破,取出婴儿。而奇怪的是这个婴儿也没有哭泣,却是对着我笑。我也没有生完孩子的虚弱感,相反还能自己站起来。我站在讲台上,在书写着什么。我的父母此时也都赶了过来,他们抱着孩子左看看,右瞧瞧,也不知在说着什么,而我一直在黑板上写着什么。
突然,我想起电视上孕妇生孩子都会把胎盘也取出来,而我刚刚的胎盘并没有生出来,难道还是在我肚子里,这样的话吗,我是会出问题的吧!我这样想着,心里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场景又来到了老家外面的一条小路上,小路很窄,只够一两个人并排走,一遍是岩石,一边是很高的田地,种着柿树,树叶很茂盛但却看不到一个柿子。弟弟骑着摩托车正从下面往上面来。我问他这是干什么,他说是母亲吩咐他要去办什么事。他载着我,走到中途,突然晕倒。我问他是不是低血糖,他说是。我们俩在路边休息了一会儿。弟弟便催着要继续赶紧去办完这件事。我站起来,看到柿树旁放着一兜黄瓜和其他的新鲜蔬菜。我问弟弟这个放在这里干什么,他说是要把全部的都拿到这里来,一会儿好拿走。说完,我们俩坐上摩托车准备走,可是刚准备往前走,就见整个车身前倾,要往前面倒下。我瞪大了眼睛,嗓子里像要发出声音......
闹钟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