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苏东坡从凤翔回到京都。走在山路上,一个侍从突然中了邪,一件件地脱衣服,别人勉强给他穿上,把他绑起来,但他还继续闹。
苏轼就走到山神庙里,对着山神说:“我有一个侍从,或许触怒了山神中了邪。但他一个普普通通的侍从,做了什么坏事值得山神你这么动怒吗?附近镇上有很多为富不仁、作奸犯科的人,你不对他们发怒,却欺负这么一个小人物。你还是赶紧收了吧。”
走出山神庙,一阵狂风刮了过来,飞沙走石,且越刮越大,完全不能前行。有人求他回去求饶。
苏轼说:“我命由天地掌握,一个小山神能奈我何?”说完风立马小了,侍从也清醒了。
他对神鬼这样,对强权也是这样,有自己的气节。虽然被流放,但他热爱生活,不管外界好坏,依然保持自我。一会写诗批评时事,一会调侃政治,一会怀念亡妻,一会思念兄弟,经常撩拨侍女,没事调戏和尚,每一个都深深入戏。
他的这种有趣,更是一种超然。《有限与无限的游戏》里提到:世界上至少有两种游戏,一种是有限游戏,以取胜为目的;另一种是无限游戏,以延续游戏为目的。
成功是有限游戏,成长是无限游戏;生命是有限游戏,意义是无限游戏;对苏轼而言,荣辱是有限游戏,才华和品格是无限游戏。
所谓超然,就是深入到每个有限游戏中,但依然有跳出无限游戏的能力。
关键词:有限与无限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