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9月10号,今天我被告知,我的亲生父亲要把我告上法庭,我先是吃了一惊,随后我笑了,我只能用笑来掩饰此刻心情,故事很长,我没有酒,没有眼泪,悉听尊便。
原生
我出生在一个还算说得过去的知识份子家庭,太爷爷毕业于北京大学,曾是冯玉祥将军的部下,爷爷毕业于上海交大,后成为处级干部,大爷搞文学,姑姑搞艺术,家里基本全是知识分子,可惜这一切我都没有沾染到半分,我的出生不知是不是一个灾难,爸爸是家里最小的儿子,从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也就造就了老年的落魄孤苦,无家可归,父母在我还不太记事的时候就离婚了,从此我跟着母亲孤苦伶仃,我只记得母亲后来谈了男朋友,是一个禽兽,寒冬腊月,那个时候没有地板,没有地毯,不到五岁的我,只能睡在床底,冰冷的水泥地上,因为年龄太小,我会随地小便,这个时候,可怜的我就会被那个禽兽要求把自己尿过的尿用舌头舔干净,我到现在都能清楚的记得,冰冷的水泥地,我被禽兽恐吓打骂着把我自己的尿一口一口的舔掉,后来一些事都是姑姑告诉我的了,因为爱哭,所以被禽兽关在床底睡觉,一哭就毒打我,直到有一天,母亲发现我不哭了,也没有了气息,趁禽兽出门,妈妈淋着雨跑到了姑姑单位,后来我们都得救了,从此我的记忆被终止了,彷佛这段时间像断了层一样,我只记得如何被虐待这件事,后来的后来的,我经常被送去姑姑家,善良的姑姑从小就可怜我疼我,经常会让我寄住,我以为我暂时可以像一个正常孩子一样,有个可以安心睡觉的地方,哪怕寄人篱下,我太愚蠢了,我的姑父,是一个仪表堂堂的人,他非常喜欢孩子,起初对我也非常照顾,突然有一天,姑姑去上班了,姐姐去上学了之后,我被仪表堂堂的姑父放在床沿边,从此开始了无休止的毒打,姑父只打我的脸,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脸紫青肿胀,善良的姑姑选择相信了仪表堂堂的姑父,我是在沙发上玩耍不小心磕到的,于是乎,带着这个罪恶的谎言,我和姑父开始了每天的情景演练,演练的内容就是,教我一句一句的撒谎,让我告诉大家,我就是从沙发上掉下来磕到了,如有台词说错,又是一顿毒打,就这样,我每天在极度的惊恐害怕中熬到了妈妈来接我回家,我确实很争气,再见到妈妈的那一刻,我哇地一声哭出了我这段时间所有的委屈,我把我的经历和遭遇一字不拉的告诉了妈妈,后面怎么解决的此事,我完全就不记得了,我的记忆就像碎片一样,一点一点的拼凑,不完整,甚至于断层,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至今那副恶心的变态的嘴脸依然像回放高清3D电影般的投射到我的内心,善良的姑姑时至今日依然选择相信了那个禽兽,理由就是我是小孩,我胡说,可是那个时候我已经记事了,小孩子的嘴巴里是没有谎言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