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样子,头疼,喉咙紧张,感觉头上压了很多东西,并且一团乱麻,我想逃离,却只能与它日日相伴,也不知道如何去调整它,只能看着它发生。我知道下班了就会好很多,兴许这很大一部分是精神和情绪压力所致,相比于之前的状态,这已经算很好的了,之前还会伴随着胃痛,吃东西也吃不下。
目前的工作,我已经做了一个多月了,呆的时间越久,就越不想走,但是我也不知道怎么改变自己的工作状态,持续紧张,不知所措,熬一天是一天。不巧,这两天又感冒了,喉咙愈发疼,心情也跟着受影响,办公室里感冒的人还挺多的,哎。估计头疼的人也有好多吧,我也不知道其他人什么状态。
呆久了,就习惯了公司每日的节奏,早上一起开晨会,完成上午的工作,然后大家一起吃午饭,午休时间倘若不开会就可以睡好久,下午开始紧锣密鼓的工作,晚饭时间到了各自回家,七点多领导会在群里发一下每个人的今日工作成果。于我而言,这是一种生活方式。毕竟不上班的日子,闲着没事干也没有多大的幸福感,还要面临经济危机,诸多的精神压力。但是要适应这份工作,于我而言,实属挑战,身心上都需要提升抵抗力,头疼,喉咙疼的问题我也不知道怎么解决,我隐隐感觉那是我长期的情绪压抑所致,再加上长时间睡眠质量不好,身体承受里也比较差,很多时候感觉心有余力不足。
若有什么灵丹妙药,我想吧,我需要踏踏实实面对每一天的工作和生活,做好点点滴滴应该做的事;多和自己交流,与自己内在的各种冲突和解,承担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把多余的压力释放掉,让过去成为过去,让未来顺其自然,做好每一个当下;然后,好好休息,早点睡觉,有空多锻炼锻炼身体。我感觉自己内在有许多混乱,即便睡着了它们也会肆意翻腾显化出种种现象,醒后感觉梦里的场景还在持续影响着我。我没办法让自己的状态立马改善,我只能尽量保持现状,这对我来说,已经很不易了,虽说这远远不能达到他人的标准。
脑袋紧张,疼痛,我感觉它们似乎紧紧地抓着什么东西不愿意放手,而那些东西早已是陈年旧事,提起来都感觉不合时宜了,但是自己就是不知道怎么放手,固执地紧紧抓着它们不放,平白地消耗了自己的很多精力,也限制了自己的可能性。我感觉它们让我把门紧紧地关上了,害怕有人进来,害怕受伤,不信任外界,也拒绝了光,甚至拒绝了自己,我把自己死死地困在原地,不再原谅,也不再生长,如同一块顽石,不再有任何可能性。我自认为这是最好的自我保护,实则这在无形之中扼杀了自己的想象力,也让自己在无意识下负重前行。我追寻的欢乐,很多时候都是痛苦的另一种装扮;我追寻的自我救赎,很多时候变成一种自我埋葬。我说不出我有多么固执,我感觉这种固执,甚至要超越我的生存本能,兴许正因为有这种固执,我才会经历所谓的生活。而这种固执,本质上是一种深深的爱与盼望,只是它尚且幼稚,不知道如何成为它自己。
上班埋头工作,下班回到房间独自呆着,感觉活得有点被架空,很多人和事都远离我了。动脑子感觉脑子疼,神经似乎太紧绷了,下班才放松一点,尤其下午是压力最大的,我像一个残废似的看着手头的工作,想拿拿不起,想放放不下,之前很多工作我都由于头疼的缘故辞了,讲话讲多了头疼。
过几天就要发工资了,我想我可以稍稍喘口气了,没钱的日子,呼吸也觉得紧张,有钱的日子,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似乎没了也无所谓似的。譬如健康,譬如金钱,譬如呼吸,拥有的时候都似乎是很无所谓的存在,没了才知道那是命根子。而其他好多东西,兴许占据了生活的很大部分注意力,其实没了也不会怎么样,反而会过得更自在些,譬如他人的目光,一些无用的社交,物质和金钱的过度挥霍,等等。生活总是会通过种种方式,向人一点点呈现它的本来面貌。法则一直在那里,没有改变过,只是很多时候,我们只能触碰到局部,而误以为那是整体。
能够自由地和自己对话,我觉得这是莫大的奢侈了,需要有独处的时间和空间,还需要有恰到好处的动力,就像去见一个老友似的,而这个朋友,大多数时候都会遭到冷落和忽视,很多时候我们宁可把时间花在电视剧上也不愿意同自己认真地聊一聊,兴许只是时机未到。我想我是真的找不到可以讲话的人了,所以只能自言自语,相比于和别人交流,这种交流更自在,阻碍也更少,也不用费心思去揣摩什么。如今的状态,接近谷底了,和别人交流,无非又是触碰到现实的种种琐碎,哎,任其来去吧,我想留点空间给自己。
脑壳疼,各种疼法,每一秒钟换一种疼痛的姿态,总之是持之以恒,它陪伴我好几年了,总是在要命的时刻不凑巧地发作,它想告诉我什么呢,兴许是我对它的关注太少了,兴许是我落下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但是我觉得,我尽量试着去了解自己,它就会被抚平一些,大概它是在埋怨我不懂它吧。
时间飞快啊,十点了,得早点睡,昨晚的梦做得一整天都觉得累。我不想背负这么多压力了,让他们成为他们自己吧,我相信他们可以的,而我,需要成为我自己。每个人走好自己的路,就是对他人最好的祝福了吧。这是法则的一部分,虽然看似无情,但是这是真正长久的情意。
晚安,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