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乾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周青松死时只留下了《天师宝录》,却并未指定天师派的第四代掌门人是谁,所以周青松一死天师派顿时就乱了套,以前还只是暗中较劲的宋玉平和李子文这回终于可以明目张胆地争夺天师派掌门的宝座了,在争夺《天师宝录》的过程中,宋玉平和李子文将《天师宝录》一分为二,二人各自取走了自己所修炼的道术部分,对于对方所持有的《天师宝录》,二人表示出更多的是鄙夷和不屑,在得到《天师宝录》之后,二人便开始对天师派掌门的宝座展开了疯狂的争夺,双方天师派弟子几次发生小规模的流血冲突根本无关痛痒,所以宋玉平和李子文相约展开最后的决战,双方约定,赢得胜利的人可以继任天师派第四代掌门人,输的人必须离开天师派并永世不得承认自己是天师派的弟子,在立好赌约之后,一场惨绝人寰的战争就此拉开了帷幕,宋玉平派弟子施展的各种五行法术另天地失色日月无光,李子文派弟子的操鬼控尸之术惊天地泣鬼神怨气四溢,双方大战了一天一夜之后,双方弟子死伤无数,最后还是人数方面稍占优势的宋玉平击败了因尸源和冤魂不足的李子文,李子文二话不说,咬着牙带领剩下的弟子愤然离开了天师派,李子文远渡黄河直奔四川青城山,当时的青城派正处在低谷,所以李子文携同弟子几乎毫不费力地就拿下了青城派,一年之后,李子文在青城山上宣布成立地煞派,而李子文则自封为地煞派的第一任教主,与此同时,李子文将自己的名字改成了李子坤,因为尸体怨灵全部来自于大地,而坤代表的恰恰就是地煞派赖以生存的大地,李子坤不光自己改了名字,而且还命所有地煞派弟子必须将名字的最后一个字改成坤字,自此只要是地煞派弟子,名字末尾的一个字必定为坤,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宋玉平也将自己的名字改为宋玉乾,天师派为天,乾字不但可以代表自己天师派弟子的身份,而且还可以力压地煞派弟子的坤字,所以从此之后,天师派弟子名字的末尾一个字必定为乾,十年之后,天师派与地煞派元气已复,所以再次发生了大规模冲突,这次仍然是天师派占了上风,自此之后,天师派与地煞派便结成了死仇,双方必将致对方于死地而后快,从那天开始,天师派与地煞派更是冲突不断,冲突中双方各有胜负,但两派的弟子却无辜受到牵连死伤无数,因为《天师宝录》被分成了两个部分,所以天师派与地煞派弟子的道术修为自然大打折扣,天师派的名头也不再像鼎盛时期那样响亮,再加上天师派与地煞派冲突不断,两派弟子人才凋零,所以两派在江湖中的声势更是一年不如一年,到了明朝末期的时候,天师派与地煞派不得不关门大吉,两派除了掌门人和掌门人的嫡传弟子之外,已再无他人相伴。”
林玥闻言说道
:“张明乾?郑广坤?莫非你们两个就是……”
张明乾闻言并没有直接回答林玥的问题,而是岔开话题说道
:“其实张明乾和郑广坤并不是我和小坤的名字。”
林玥说道
:“我知道,你们名字的最后一个字并不是乾和坤。”
张明乾闻言摇了摇头说道
:“不只是这样,可以说我们现在所用的名字和过去所用的名字没有一点瓜葛。”
林玥说道
:“那又是怎么一回事呢?你和大仙儿过去又叫什么名字呢?”
张明乾略微沉吟了片刻后才缓缓说道
:“我的名字叫党卫国,小坤的名字叫党卫民。”
林玥闻言惊道
:“什么?你们姓党?”
张明乾点了点头说道
:“没错。”
林玥说道
:“这么说你们都是……”
张明乾微微一笑说道
:“没错,我和小坤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我们都是在孤儿院长大的。”
林玥说道
:“这里边一定还有很多故事吧?”
张明乾点了点头说道
:“嗯,只要你有兴趣我就说给你听,这是除了我和小坤之外任何人都不知道的一段历史。”
林玥点了点头说道
:“我非常愿意听,只要不让你为难就好。”
张明乾微微一笑说道
:“没有什么为难的,既然你想听,那我就给你唠叨唠叨吧。”
张明乾言毕转过头将目光洒向车外的远方后,又沉吟了半晌才缓缓说道
:“1977年一个寒冷的冬天,C市孤儿院的阿姨们结束了一天忙碌的工作准备开始休息了,院里的李阿姨在关闭孤儿院大门的时候,惊奇地发现大门口的地面上放着一个厚厚的襁褓,李阿姨抬起头望向四周,可周围除了漆黑的夜色之外再也不见半个人影,李阿姨轻轻掀开襁褓的一个角一看,一个脸色红润的婴儿正微笑着望着自己,李阿姨叹了一口气后心中暗道:不知又是哪个狠心的爹妈抛下了自己的亲生骨肉,在C市孤儿院,门口捡到婴儿的事件屡屡发生,这些婴儿不是因为父母贫穷无力抚养,就是患有先天性疾病,所以婴儿的健康状况始终让李阿姨心中没底,于是李阿姨也顾不上休息,连夜把捡到的婴儿送到医院里进行了详细的检查,检查的结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这个婴儿是个非常健康的男婴,当时李阿姨心里就在想:难道真的是因为父母无力抚养,这个健康的男婴才被送到孤儿院来的么?不过无论事情的起因到底是怎样的,男婴被送到孤儿院都是不折不扣的事实,所以孤儿院就有收养这个弃婴的义务和责任,从此之后,孤儿院的大家庭中又多了一位新的成员,李阿姨给这个男婴起了一个非常有气势的名字——党卫国,随着岁月的流逝,李阿姨才渐渐发现党卫国身上的不同之处,这个不同之处说起来也不算什么,就是党卫国从来就不会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