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照片和故事又旧又老。但爱,永不老。
最近读了《社会动物》这本书。有这样一句话,觉得很有触动。
诗人塞缪尔·泰勒·柯勒律治(Samuel Taylor Coleridge)曾经说过:“在自我意识形成之前,爱就开始了,而且最初的爱是对别人的爱。”
爱是什么?我所认为的爱,应该是一种联结,是能量的交换与互动,更是万物与生俱来的本能。
想想父母之爱,这种爱让生命延续,并给了你一个温暖的家。家里有欢声笑语,也有跌撞争吵,但能让你感觉到爱的流动与存在。
当你长大,走出家门,回头看看母亲,总是嫌弃她越来越老,讲话越来越啰嗦,没有鲜活潮流的思想,只有小心翼翼地叮嘱。你感到厌烦,不耐心。不如意时冲她大吼大叫,甚至觉得她懂的没你多,跟不上时代步伐。
再看看这个家中,你喊了几十年爸爸的这个男人。他也曾经英姿飒爽,也曾经风光无限。此时却是弯腰驼背,腿脚不便。闲时在家做做家务,跟别人家嘴里的大叔大爷气质相符。他也还是口直心快,看到你的缺点就直击要害。甚至偶尔会翻脸,让你难堪。你感到生气,觉得他不近人情,觉得他过于苛刻,甚至你开始反叛,与他对着干。
还记得小学时,一起走过单纯美好岁月的同学吗?还记得互相陪伴,一同走过高考岁月,分别时时挥泪拥抱的姐妹吗?还记得一起读研时相互鼓励,并肩作战的学友吗?还有第一份工作,一起面对挫折彼此鼓励,给对方勇气的同事吗?
闭上眼睛,深深吸气,缓慢吐气。你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幕幕:在你很小的时候,还没到家门,那个最爱你的男人,就在一楼声声呼唤你的乳名;在每个清晨骑着大大的自行车送你去上学,又在下雨天在校门口打着伞,焦急地在人群中寻找他最爱的孩子……
随着呼吸变慢,在一呼一吸间,你脑海中浮现出这个世界上最牵挂你的女人有关的一切:无数个夜晚,在你发烧时彻夜未眠,心急如焚抱着你上医院;多少个夜晚,陪你写作业到深夜,半夜给你掖被角,驱蚊虫。还有,忘得了自己的生日,却从来没缺过你的一个生日;大年三十总在你的床头放好新衣新物,却几年都不曾给自己添新衣的她。
是的,你的眼泪默默流淌下来,尽情感受这份爱意的流淌。你的胸中荡出阵阵暖意,你的热泪肆无忌惮的奔涌而下。在深深的呼吸间,你又想起从小到大陪伴你成长的小伙伴,同学,老师,同事,朋友。想起他们灿烂的笑脸,想起他们温暖的话语。你不自觉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脸上却还淌着滚烫的泪水。
此时,一种喜悦的情绪涌上心头,你感觉到了生命之间的链接。爱,就是用生命去点亮生命,用真心换回真心的过程。
是时候,记得那些陪伴你走过的,爱的岁月。是时候,向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表达你的感恩,感谢和爱了。他们未必接受,但一定可以感觉得到!
经过岁月沉淀与洗涤过的爱,似美酒般醇香浓烈又淳朴自然。此刻,户外的清风正吹过混合着泥土气息的青草香,我听到了爱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