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倒”的辨证论
我国战国时期,不仅是一个群雄争霸的割据年代,而且是一个各种学术、派别、理论学家“百家争鸣”,各种专著自由发展的鼎盛时期。在这当中独树一帜的当数饱览经典,主张、“无为”崇尚“淡泊、”(一切顺其自然)的道学鼻祖“老子”(李耳)的玄学理论之深奥了。

老子一部《道德经》尽管其“无为”论点中透出的是“听天由命、无为而治”的消极人生观。其中却也含概了众多的人生哲理、至理名言,好坏、美丑、善恶的辨证关系仅在瞬息之间。像人们常听到的有关“福、祸”相依、相生、相互转化的名句“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也!”的论断就很有几分辨证的理论。幸运中可能正潜伏着灾难,灾难中也有幸运的存在,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好事与坏事是相互转化的而不是一成不变的。凡是在某一时代所谓的好事,放到另一个时代也许只有颠倒之后才称的上是好事吧!伟大的新民主主义文化先驱鲁迅先生,在某一时期不是还受到了某“目空一切、自命不凡”的新文化人的“行文诽谤”吗!以此为鉴,有些“称谓”的颠倒其意义将大不同。君不见,常人见面打招呼!“老李、老孙、老刘”的称呼,若是将这个李姓、孙姓、刘姓与老字颠倒一番,变为“李老、孙老、刘老”这三位老者的身价可就立即抬到了“长者、元老”的高度了。这可算得上是辨证的颠倒中,妙不可言的凤毛麟角之“颠倒”。

在我国文学巨著《红楼梦》中作者的有关“真”、“假”“有”“无”的辨证时,曹雪芹是这样阐释的“假做真时真亦假;无为有时有还无!”由此看出著者洞察世事的禅机奇巧之处。时至今日人们讲究“务实”与“务虚”“实干精神”与“扭捏做秀”的辨证关系时,就有了类似奇妙的“颠倒”辨证。对待工作作风时下有一种说法是“干的不如站的,站的不如看的,看的不如提意见的”。细细品味耳闻目睹的有关此类现象,此言论却也有几份切合实际!现实社会中“走过场”的形式主义多如牛毛(唯物主义辨证论讲的形式与内容不协调,多数是“形式”做秀大于“内容”真实),生活中那些不择手段谋取实惠的市侩还少吗?以“老大”自居的国营单位中某些官儿,“朝中有人好做官”者屡见不鲜,没有能力上级领导可以给其创造 “能力”,“扯虎皮拉大旗 ”式的“任命”形式给其撑腰壮胆,没有水平给个显赫的“职位”锻炼水平,没有政绩可以瞒天过海、强取豪夺,变相的窃取他人的劳动成果作政绩,此地折腾的一塌糊涂,民怨沸腾。异地为官照样逍遥自在,为官一任不是造福一方,而是祸害四方。更有甚者,某省的高速公路建设中部分地方要员为了个人的一己私利(一味刻意的制造政绩),一再在“高速”上做文章不切实际、不讲科学的一味提前工期,还美其名曰“为某省的高速公路突破千公里”制造声势,东拉西凑的为千公里的目标、某某献礼凑米数,他们有了“政绩”可以升官晋级,留给老百姓的是处处违背施工规律存在质量问题的“豆腐渣”工程,因赶工期造成投入后种种质量隐患不知找谁去“讨说法”。因此就有了“务实者埋头苦干讲奉献,务虚者的形式主义得实惠”的社会现象。由此便派生出这种畸形的“颠倒”辩证论来。
笔者虽不赞成“老子”式的“无为而治,天下太平”的观点,却崇尚的是圣贤、哲人“淡泊”于世事的那份心境。由此想到,《道德》高深者的可贵之处正在于“不求闻达于诸侯”的那种洒脱的处事玄学。较之那些削尖了头往“官场”钻,往“高位”上爬,往迂腐中混的官儿要强的多,真实的多吧!“为名、为利、为权”所“累”正是人类人生价值取向异化的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