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明天就是春分了,实实在在的春天。可是春雨在哪里,杏花在哪里呢。今春迎接我的,印象中并没有春雨啊,无数个上午下午,轮回在阴天晴天寒冷温暖之中。被瘟疫阻隔的人期待一场春雨联通心意,我期待,我需要。同看一场雨淅淅沥沥的雨怎么不是定情信物,那对人又怎么不可以私定终身。但是迎接我的是今晚的大风。窗外是呜呜风声,屋里是疲惫的门叮当叮当,夹杂着你你知道哪里来的物品掉落声。有一瞬间我在想这场风意味着什么,它要吹走什么,是瘟疫吗。可是遍地都是瘟疫吹走一波又来一波,就像人间无数人们以为不能替代的事情,正如春草一茬一茬接力似的轮回。风吹不走瘟疫,风吹不走人,风只能吹走马路旁高高树枝上的玉兰花。我是如此为它们担忧。那天去马路旁边摘一朵玉兰,被玉兰嘲笑身高,如今身高竟成了劣势,如果不是这千万间广厦足矣遮风挡雨,人们怕不是要靠玉兰阻挡这场大风。但这只是一些臆想而已,明天我去看那些玉兰,就只能从地上捡几朵了吧,不知道该谢谢风还是怎么呢。就像安排好了似的,春分时节,狂风送花,就像已经完美了一样。但是只有我知道,就算我摘不到我也想每天黄昏去看看它们,现在风来了,它们没有了。相见时难别亦难 ,东风无力百花残。做事情难能未雨绸缪,早知道花要没了,就摘一朵回来了。就像苦苦等的春雨,就像苦等人,要是早知道它们不来了,何必做这么多准备。我本将心向明月 ,奈何明月照沟。已经是城春草木深的时候了,雨来不来,差不了几分。
小楼一夜听春风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转载或内容合作请联系作者
- 文/潘晓璐 我一进店门,熙熙楼的掌柜王于贵愁眉苦脸地迎上来,“玉大人,你说我怎么就摊上这事。” “怎么了?”我有些...
- 文/花漫 我一把揭开白布。 她就那样静静地躺着,像睡着了一般。 火红的嫁衣衬着肌肤如雪。 梳的纹丝不乱的头发上,一...
- 文/苍兰香墨 我猛地睁开眼,长吁一口气:“原来是场噩梦啊……” “哼!你这毒妇竟也来了?” 一声冷哼从身侧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