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丹,也叫虎皮百合。
画了一大捧的卷丹,在夏天,北方的海边小城。
开了十一小时的车。而且后面CARSEAT上带着八岁的女儿。
一个人自在美国时画的。那时心绞痛犯了两次。觉得远离亲人祖国,是无以名状的单独,感受到爱国的气息,和以往教育说的爱国情怀不一样,是家的亲近。
有段时间画旗袍成了癖。画着画着,还是画多了婆娑迷衣…
临摹作品。
色彩不受限。这在以往做传媒工作时就发现,作品总会叠很多色,和所谓的不超过三色的境界,还是属于自行其是的主儿。但是这么多色就是空呵。
有段时间画画,觉得自己启蒙晚了,没时间的时候开始立志,就发现基本距离君子就是遥不可及了。“君子立恒志”呵。自己琢磨画吧,画画也是自己的事儿。
我家壁画一角。是油画彩涂抹的。一间房都是油画系,一个月就泡在油彩重重的气味里,想到梵高吃色料,自己有同感了。
这是从“壁画”上来的想法。色彩丰富了。
一直想去这里,从画完之后就刻在心里了…
有一个系列,都是这么飘飘的仙女感觉。
很久不画画。心里有空。
这是恋。
直至如今,两个人推动去画画。一个是京华虾王郭晓光先生,他劝我拿起笔;另一个是DERRICK,美国大学教授,一直想拿我的画自己做展览,说看画就明心。
一直自己这么“算计着”画画,算是结余给自己的一个爱人,心里没有为难之情,总陪着,却没强求。
ENGLISHTENMENT OF THE WEATER. 波浪的痛苦是不够像其他波浪那么大,波浪只是短暂的现象,其实都是水。
一直画水粉。
去海边之后,开始尝试用宣纸。每天在诺大的画室像谈恋爱一样,抓起笔就画,放下笔就想再握住,学着画,想着画,提笔画,全在自由自在之间…
第一次画黑天鹅,有种胆怯,怕失了它们的贵雅。
在美国时,SANTA MONICA一个日本老人的居室,常常一个人坐在房间画画。静静的没有任何理由不静下心…
这是临摹的。从一个画报上。有段时间只要喜欢的拍了照片回来就画出来,晓光老师改稿的时候,常常说,画吧!
有些时候觉得自己还是孩子少了…
给女儿买了新衣服,是中式棉袄,觉得暖…
这幅画有灯泡,当时怎么想的,忘记了…
当时不知疲倦画了好几天小麻雀…
瞬间成品…
壁画一角。
画这张女儿的肖像时,她是在上幼儿园。
家里的“壁画”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