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景 / 晚上 / 牛哥据点

出场人物：棍子、弟哥、牛哥、几个小喽喽

老式破旧的全息激光电视里播放着足球比赛。

牛哥躺坐在一张金色的太空按摩椅上，他面前宽大的桌子上放着一沓钞票。

在桌子对面，一个精瘦猥琐模样的小喽喽也紧张地看着足球比赛。

这时，弟哥带着棍子走进来。棍子看到牛哥刚想开口却被被弟哥制止。

        弟哥：你要是想活着把事办成，现在就给我闭嘴。

棍子咽了下口水没有说话，老实的站在弟哥身旁等着。

弟哥轻声轻脚地走到牛哥身旁放下手中的臭豆腐，见牛哥没有反应才示意棍子到沙发那坐下。

棍子学着弟哥轻手轻脚地走到沙发那坐了下来，可是当他的屁股接触到沙发的时候，沙发开始发出各种吱吱呀呀的声音。

弟哥皱着眉头撇着嘴，一脸严肃地看着棍子，显得很生气。棍子朝弟哥无奈地摊了摊手，然后就一动不动地保持着一个姿势。

突然，那个精瘦的小喽喽跳起来在牛哥面前手舞足蹈，还带着挑衅的手势。

        小喽喽：牛哥，不是我说你，都几百年了，就算是已经绝种了几百年的的大猩猩都不相信国足会赢，你这样对身心健康可不好……

小喽喽兴奋地去搂桌子上的钞票，脸上笑开了花。

突然一声枪响，小喽喽的脑袋被贯穿了一个大洞，带着极乐的表情倒在地上。

牛哥把枪放到抽屉里关上。弟哥赶紧走过去打开包着臭豆腐的纸袋子。

牛哥大口吃着臭豆腐，脸上满是夸张陶醉的表情。

棍子被眼前发生的事吓得直哆嗦，沙发随着他的抖动不断发出嘎吱的声音。

牛哥吃完了所有的臭豆腐，拿出纸巾小心仔细地擦着嘴巴。

        牛哥：我们的祖先曾经说过，女抖腿贱，男抖腿穷，站有站相，坐有坐相，你再这么抖下去，那沙发可就是你的了。

棍子赶紧用手按住自己的双腿，脸上挤出生硬的笑容。

弟哥弯腰在牛哥耳边耳语了几句，牛哥扔掉擦嘴的纸巾盯着棍子。

        牛哥：想知道他为什么嗝屁了吗？

棍子看了看倒在血泊里的小喽喽没敢说话。

        牛哥：因为他弄丢了我的东西，是你拿了我的东西吗？

棍子又看了一眼已经死翘翘的小喽喽，好像突然醒悟过来似的急忙摇头否认。

        牛哥：那你是怎么知道我现在需要那个东西的？

棍子莫名其妙地犹豫着，不知道摇头好还是点头好。

牛哥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刚才用过的枪指着棍子。吓得棍子立刻举起了手。

        牛哥：我们的祖先曾经说过，要礼貌待人，别人问你话的时候要看着对方的眼睛认真回答问题，你不是哑巴吧？

棍子吓得直摇头。牛哥打开了枪的能量开关，准备开枪。

        棍子：我不是……我不是哑巴，您的东西不是我拿的，不是我……

棍子被吓得语无伦次，一个劲摆手摇头。牛哥又把枪放回了抽屉里。

        牛哥：还知道用“您”来称呼我，说明你还有救，现在的孩子都太不懂礼貌了，一点家教也没有，就因为我们忘了祖先的美德，所以我们今天过着这样的生活，生活在绝望的垃圾堆里，但是我……是那种无害的垃圾，所以还有希望。

        棍子：我非常同意你……您的观点，所以……

        牛哥：所以你要说实话我才不会把你当成垃圾，你要让我相信你说的是实话，我可以不把你当成垃圾，就算你说的是假话，但只要我相信你说的是实话，我是绝对不会把你当成垃圾，所以……

牛哥用桌子上的全息电子屏关掉电视激光信号，然后转头严肃地看着棍子。

        牛哥：你要说实话。

棍子咽了下口水，又认真地点了点头，开始讲述自己来的目的。

内景 / 晚上 / 钟点房

出场人物：大雷、叶子

叶子躺在床上一边吃东西一边看着老动画片，不时地发出阵阵憨笑。

大雷坐在床边的椅子里，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

        叶子：我想喝水。

大雷拿起水杯递给叶子。叶子接过水杯大口喝光了杯子里的水，又把杯子还给大雷。大雷盯着全系激光屏幕上的画面，接过杯子放回原位。

叶子发现有水洒到了床上，又不小心打翻了吃的东西，她赶紧招呼大雷。

        叶子：哎呀，亲爱的，快帮我拿条毛巾来。

叶子在床上慌忙地收拾打翻的食物，大雷起身往卫生间走。

大雷走到卫生间门前，攥着把手刚要进去的时候却突然停了下来，他转回到床前蹲在叶子面前。

        叶子：毛巾呢？

        大雷：叶子，你想做素人吗？

        叶子：什么？

叶子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停下收拾的手看着大雷。

        大雷：你想做素人吗？做了素人就可以永远过上平安稳定的生活。

        叶子：你怎么知道做了素人就一定会平安稳定？

        大雷：大家都这么说。

叶子又继续收拾床上的东西。

        叶子：可是我们都没有亲身体会过。

        大雷：我们手上智能大脑，可以给你用。

        叶子：那你呢？

        大雷：我？

        叶子：只有一台智能大脑，我用了那你怎么办？

大雷看着在收拾床的叶子不知道该说什么。

        叶子：也许做素人会像你说的那么好，可是我现在也很开心啊，又有你在身边，关键是还可以享受真实的快感，等我们把智能大脑卖了也可以过上好日子了啊。

        大雷：好日子？

        叶子：你快去拿毛巾吧。

大雷迟疑了一下，起身走进卫生间。

大雷拿下架子上的毛巾，抬头看着淋浴器上慢慢滴落的水滴发呆。

突然，镜子里闪过一个白色的身影，神秘人又出现了。

        神秘人：你也不相信她说的话，是吗？

       大雷：什么话？

        神秘人：女人说的话都是言不由衷的，相信的人都是傻男人。

        大雷：相信什么？

        神秘人：这个世界上没有不想成为素人的女人。

        大雷：素人？

        神秘人：怎么，你不想成为素人吗？

大雷微微低头看着下水道口来回爬进爬出的小虫子。

        神秘人：那可是S级智能大脑，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可以用。

        大雷：是吗？

        神秘人：你不知道？

        大雷：成为素人真的有那么好吗？

        神秘人：那我可不知道，但他们肯定是过得最舒服的人，不是吗？

        大雷：我现在也挺舒服的。

        神秘人：舒服有很多种，就像这智能大脑一样，分级别，你觉得你的舒服是什么级别？

        大雷：肯定不是S级。

        神秘人：那你知道你该怎么做了。

        大雷：我……

卫生间的门突然被打开，叶子站在门口一脸认真神情。

        叶子：我不想成为素人，我只想和你在一起生活。

大雷愣在那里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叶子：你呢？

        大雷：什么我？

        叶子：你想成为素人吗？

        大雷：我……当然不想。

        叶子：你不想？你刚才还说大家都想做素人。

        大雷：那是别人的想法，我不想。

大雷拿着毛巾出了卫生间，走到床前擦拭床上的污渍。

叶子站在卫生间门口看着大雷。

        叶子：你真的不想？

大雷使劲擦拭着污渍，他想了想起身走到叶子面前。

        大雷：我想，我想在饥饿后享受吃饱的满足，我想在床上感受你身体的温暖，我想在欲火难耐时和你一起燃烧的快感，所以……

大雷亲吻了一下叶子然后抚摸着她的脸庞。

        叶子：所以？

        大雷：我真的不想成为素人，而且……

        叶子：而且？

        大雷：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但是……

        叶子：但是？

        大雷：但是，要看你的服务是不是能让我满意。

大地亲吻起叶子，双手在她的胸脯上使劲搓揉。叶子一把推开大雷，然后带着坏坏的微笑把大雷拉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