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话题,也是一个经常会被我们在生活中一而再,再而三地去验证的一个话题。
我们可能在成长过程中无意识错失一些风景,不小心忽略一些过程。如果我们愿意抽离出来,从我们的类和群体把自己抽离成一个客观的人或者尝试着把自己变成一个局外人,我们会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事。
在教育中的人们,在学习中的学生,每天我们家长们要上班下班,回家做饭照顾孩子,教育孩子,孩子每天要背着书包去上学,这么一路走过来,会发现我们和学生,都像匆忙赶路的路人。
在这样的过程中,有两件事我们耗的时间最多,第一个是停下来解释,对过去做过的事我们解释原因;第二个是对于还没有发生的事,我们尝试着去把控结果。然而没有人愿意尝试的活在当下,没有人愿意尝试着把注意力焦点放在当下。
我们要么解释过去,要么回去把控未知的结果。
有一个小学四年级的小男孩儿,他爸爸说孩子上课总是睡觉,原因是孩子经常晚上偷偷的玩手机,晚上不睡觉,结果导致第二天睡觉。
那个孩子胖胖的略带一点腼腆,杨老师当时带着两个孩子,另一个孩子上初中。他们在篮球场玩的时候,那个小男孩儿,由于慢慢地放松下来,谈了一个很好玩的事。那个大哥哥问他:“你为什么老睡觉?”“我困”“你睡觉,你为什么还老撒谎?”“我没有撒谎啊”,那个哥哥说,我听你爸爸讲,你上课睡觉,跟老师找了很多们借口来解释你为什么犯困。
那个四年级的小男孩儿就点着急,他说:哥哥你知道吗,这个很重要的。他说我不能跟老师讲实话,讲实话会被老师骂死,说不定还会被老师退回家里面去。
杨老师跟这个小男孩儿说:你肯定有自己的苦衷,其实你不是一个撒谎的孩子。那个大哥哥说,他说了这么多假话还不是撒谎的孩子啊,他肯定是撒谎的孩子。孩子有点紧张,他说:我不能说实话。虽然当时他讲的有一番辩解的观点,但是孩子讲的是实话。
他跟那个哥哥说:你能做到你没撒过谎吗,你不撒谎试试。我睡觉每天都得想各种各样的老师能够接受的理由来解释为什么这样做。
老师关心的不是你上课睡觉,她最关心的是你上课为什么睡觉,这个理由是很重要的。他讲有一段时间老师对他特别好,后来被爸爸妈妈把这样的一个美好给破坏了,他说爸爸妈妈天天在家吵架,两个人感情不和要离婚,他在家里边每天晚上都蒙着被子哭,每一天都生活在这样一个很糟糕的环境里面。老师很同情这个孩子,还会因为他睡觉给他更多的关心。
后来老师就去问他的爸爸妈妈,想去帮助这个孩子,结果并不是他爸爸妈妈天天晚上在家吵架,吵的睡不着觉,让他这么可怜,其实,这个孩子晚上在家里玩一款游戏,经常偷偷的玩儿,晚上会玩得很晚很晚,第二天犯困这是真实的原因。他给老师做出来的解释,会赢得老师的同情赢得老师的理解。
那个孩子谈到成年人,他说老师其实并不关心你是否睡觉,老师真正关心的事,你为什么睡觉,所以他每天都得绞尽脑汁的想原因,为什么睡觉?甚至会想到爸爸妈妈在家里边吵架要离婚吵得他睡不着觉,吵得他每天以泪洗面,让自己扮演这样一个可怜的角色,以博得老师的同情。
我们尝试着去解释,我们为什么这样解释,孩子们为什么去解释自己各种各样的在我们成年人看来“不合理”的行为。
黑格尔讲过一句话,存在即合理,每一个行为背后都是有它的原因的,大家再解释就不要花很多的时间去解释这些事。好像我们对原因,对于为什么这样这种事,远远大于现状就是这样的,在这个过程里面我怎么办?
那个小男孩的老师,是一个非常非常优秀的老师,也是一个非常温暖的母亲,她家里边也有小学生。跟那个聊过这个事之后,那个老师真的让我们觉得特别感动,那时候那个孩子,因为这样的情况已经有一点厌学。可是老师的行为真的把这个孩子又拉回去了。
老师怎么做呢,孩子上课睡觉,然后会习惯性的条件反射的要跟老师讲他为什么困还要编理由,老师就告诉他:你不用告诉老师为什么睡觉,老师现在更关心的是你现在很困,老师就让孩子到她的办公室里边休息一下。如果有人问她孩子这个孩子怎么啦?班主任老师最多说这个孩子现在需要休息一下。
这样一个小男孩儿,曾经因为解释不了原因而恼羞成怒,在教室里边拎着扫把,跟老师打架的,而老师,能够一下子想明白一个事,解释不重要了,因为孩子做了那么多解释,他依然在睡觉。解释已经不重要了,这个事已经过去了,别管是什么样的原因让孩子睡觉,重要的是我的学生现在特别特别的困,我只关心他当下这么困我该怎么办。
于是只要那个小男孩儿上课睡觉,老师不问原因,也不再要求家长去改正,去督促孩子睡觉,你只要是睡觉,因为这是课堂,不能影响课堂的秩序,你到办公室老师给你找一个地方休息,老师可以给你倒杯水,可以在你身上搭件衣服,老师只关心你当下的感受。
这位老师真的是我见过的老师里边,很智慧很优秀的一个老师之一,那个孩子,后来没过多久就真的不睡觉了。没有人督促他,爸爸妈妈只是远远的满脸焦虑的审视着观察着。老师就这么一天一天的对孩子宽容的理解着,保护着。
孩子上课不再睡觉的原因是,我不能对不起老师,老师是理解我的,我不能对老师再撒谎,而且老师,也不让我解释,可以没有任何理由,老师很关心我,我喜欢这个老师。
这样一个过程,让我们切切实实的感受了一下教育的智慧,感受了一下当下的力量。其实教育能把控的只有过程,过去已经发生了什么对于教育者而言真的不是最重要的。
我们会无意识的需要停下来,你必须做解释:你为什么迟到?你为什么睡觉?你为什么不写作业?因为什么顶撞老师?你为什么逃课?你为什么不去补课班?
我们会有一系列的问题,要求孩子做出来一个合理的解释,似乎这个解释比孩子当下的感受要重要100倍。我们注意焦点,始终无法从过去拉回到现在,我们一直活在过去的愤怒里,过去的原因里,过去的借口里,活在过去的诸多不应该里,
我们大量的时间就耗在那些原因,借口里,哪怕是个美丽的谎言,我们都觉得那么动情,当下我们能把控的风景,一次一次又错过,一次一次的错失,当下我们有力量的教育,我们没有让自己变得更有力量。
如果孩子离开了学校不上学了,我们就会焦虑的,活在一种不应该,不可以,怎么能这样?每一天都活在对于这样一个结果的不接受不理解里边,其实在这个过程中,我们试着一直去找解释,找一个合理的解释找一个合理的原因,为什么会这样而孩子当下的感受,我们现在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
有一个孩子,是个小女孩儿,她说我从学校回到家里边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我妈妈从来没有问我现在心情是什么样的,现在难受不难受,然后没有管过我当下的死活,一直在想如何赶紧把我送回学校去,一直在追问,那你为什么不上学?我都告诉妈妈说我不知道。
我跟妈妈讲了很多原因,妈妈认为都不合理,后来我跟妈妈说我不知道,妈妈也不接受,似乎每一天都在纠结我为什么辍学,却没有人关心我回到家里边我的感受是什么样的。
我们还有一个观点,不能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我们拼命地对孩子进行所谓的早期教育,把大量的时间精力金钱都花在孩子越早学习越好的上面。
其实如果我们能够想明白的话,教育是一个过程,他必须完成这个过程,可能有的孩子某一个过程完成的早一点快一点,有的孩子晚一点,从孩子学走路上,我们就可以看到,有的孩子学会走路早一点,有的孩子学会走路晚一点,有的孩子学会说话慢一点,你说学会说话早一点的孩子一定会比学会说话晚一点的孩子更优秀呢?
一个小男孩儿,在小学的时候,对很多历史事件,讲的有模有样,孩子可以讲哲学,是同龄的孩子远远不能及的,在这个过程中,妈妈不允许孩子做这个,不允许孩子做那个,能省略的就省略,能不干的就不干,只干我们认为对的事,孩子在小学阶段,他交不到朋友,妈妈回去跟老师跟很多父母甚至跟孩子们做工作,让这些孩子们跟这个孩子玩儿。
结果,这个孩子在学校里面仍然没有人愿意跟他玩儿,因为这孩子太脏,不注意卫生,孩子上课的时候东西洒落一地,每次上课会拿一大把的笔,把笔拧拧开开,用笔捅到厕所里面。
如果大家有意识的去检索一下,如果孩子成长的过程,很多被省略被忽略,我们认为不好的生命发展的过程,给他省略很多体验,给他代替,该孩子去思考的,我们让孩子这么去做就行了,你不用去思考你不要再去经历一下,不要再去体验一下。
如果我们大家愿意去观察一下这个类的话,你会发现一般这一类的孩子智力发展都比同龄的孩子要偏低。
孩子成长过程中,有的过程长一点,有的过程短一点,不以我们的意志为转移的,就像有的孩子在一岁多的时候说话就非常溜了,而有的孩子一岁的时候,说话还说不成。告诉你不必为此而着急,如果检查一下孩子没有什么生理毛病,不用为此而着急,他一定有一个过程需要完成,这个过程的完成未必是坏事。
甚至,如果这个孩子的某些过程被省略被忽略,我们一直不能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我们始终做一批匆忙赶路的人,不能要孩子掉队,我们得赶路。真的害了太多太多的孩子。
杨老师上小学的时候给早送去一年,比同龄的孩子早了一年上小学,结果到小学之后,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上课的时候,没有这种上厕所的概念就会在教室里边尿尿,后来老师和我的家人沟通,觉得好像真的不行,就这么早一平,确实不行,所以就让我回家又玩了半年,第二年才又把送到学校上小学一年级,结果上小学之后,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大家觉察到的,我是一个真的超笨超笨的孩子,笨到什么程度呢,印象中记得我在小学四年级的时候,数学还考十分,所以,每一次我们乡里边组织考试,我们班主任老师都会把我喊到办公室,然后和蔼可亲的跟我商量一件事情,就是彭嵛,这次能不能老师给你放两天假,你在家里面玩儿两天,因为我每次只要参加乡里边组织的考试,都会把班里面的分数拉下来一大截,只要有我在我们班想拿一个好的成绩很难。
我语文,数学都不好,几乎什么都不会,甚至有一次我们老师,对我感到真的好无奈,然后就问我说彭嵛啊,老师问你一个事儿,我当时看着老师的眼睛是有友善的,我就以为老师要表扬我,因为在小学阶段,我最渴望的就是有一个人能表扬我一下,好像所有的人都说我笨,用我们老家话说好听一点就不开窍,老师说:彭嵛尔脑袋里边有几个数?
我看着老师,那会儿特别开心,我跟老师说,我说老师你脑袋里有几个数,我就有这个数,我是很开心的,回复老师回家之后,我就欢天喜地的跟我妈说,我说妈,老师表扬我了,我妈也很开心,我妈正在刷碗,我妈说老师怎么表扬你了,我说老师问我,脑袋里有几个数,为什么这个事能记得这么清楚的,因为我能记住,我那会儿看到我妈妈的脸,从一张特别期待特别欢快的笑脸,一瞬间就暗淡下去了,然后我告诉我妈,我跟老师说,你脑袋里有几个数,我脑袋里就几个数。
我说完之后,我妈没说什么,但是我永远记住了,我妈妈眼睛大滴大滴的眼泪就掉了下来,我当时不了解不知道我妈妈怎么了。
我这儿没有怪老师的意思,我只是说这么一个事。长大一点之后才知道,我已经笨到了一种什么样的地步呢,在农村如果有人问你脑袋里有几个数,说明你脑袋是一个不够数的傻孩子。
就这样一个傻孩子,就被我爸送到了林州市业余体校,我在林州市业余体校怀揣着当一个运动员的梦想,就练呀练,反正在我们家人看来既然学习不适合我,那蹦蹦跳跳最起码通过上体校有一个好身体,也是所有父母的一个愿望,而如果万一,再成了一个为国争光的运动员也未必不是一场出路。
所以把我送到那个业余体校之后,我在那儿,觉得还真的是很美好,很美好的一段岁月,尽管训练很苦,我经常的是跑啊跑,我是做1500米跑,1500米经常是第一名,跳远第一名,跑100米第二名,后来跑第一名的那个孩子,因为别的原因转学了,然后我跑100米也成了第一名。
最奇怪的是,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在我们体校里面,我的学习成绩也成了第一名。我当时想不明白,我当时也发生了一个美丽的误会,以为自己变聪明了,好像瞬间变聪明了,其实后来才明白,到业余体校的很多是跟我一样笨的人,一样不好好干的人,没有好的学习习惯,有些父母管教不了,有些父母对孩子已经失望了,有一些孩子就是身体好,用人家评价我们的话说就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原来这都是一群跟我一样,头脑简单的人,只是因为我跑得比别人快,我付出了更多的努力,才不小心拿了个第一名,结果后来就误以为自己聪明,还被选上了班长,结果就这么幸福的活着,幸福的生活到了初中二年级,有一天训练的尿血,上厕所的时候发现尿出来的是血,把自己又从那样一个最幸福的时光里边被迫离开,开始走上了一条寻医问药的路。
我记得当时还喝过一种太阳神口服液,还吃了很多中药来调养恢复身体,总之,有医生告知,身体已经练垮了,不能再走这条路了。
我被迫转入了一个普通中学,进入普通中学之后,像我们这样搞体育的,上午上两节课,下午上两节课,晚上两节自习剩下的时间全是训练, 我们几乎没学什么东西,进到普通中学之后,似乎普通中学里边学习最不好,最不好的学生都能甩我几条街。
我在普通中学学了一年,我姑姑在那个学校里面教数学,我姑姑经常辅导我的功课,但我觉得我二姑跟我辅导时说的最重要的一句话就是,你不要跟他们比,你就根据你的程度能学多长是多少,谁知道中招谁能笑到最后呢。你练过体育,他们没有这个优势,你要发扬你学体育的拼搏精神。
我在坚持的一年里面,脑袋里面经常会出现一幅画面,因为我是跑1500米,知道冲刺阶段,两条腿发酸发软发麻,两条腿似乎就不是自己的,我在那一刻对自己的两条腿感觉没有了掌控感,最后100米冲刺,每一次都是靠意志力撑过去的,我无数次的体验了,意志力给人带来的好处,这种拼搏精神给人带来的好处。
转到普通中学之后,那一年我就发扬了拼搏精神,我就靠意志力拼命的往前跑,我不跟任何人比较,我就发疯玩儿命的读书,然后读书读到一种什么样的程度,读到整个头发都盖住了眼睛,把自己都快学傻了,我都要拼搏,我似乎就在做每次1500米,跑到了最后一圈,然后慢慢进入了最后的一百米,然后在那100米,我不用想我都知道,我该做什么,能做什么,我唯一能做的,那就是摆臂,然后靠自己的意志力,尽管感觉已不是你的两个腿,僵了两个腿,我通过摆臂,拖动自己的两条腿往前跑,我终究会冲过终点,我会是第一名,所以我在这一年的时间里边,玩儿命的学玩儿命的跑,我也不知道,外边发生了什么样的风景,也不知道别的学生学的怎么样,每次考完之后,听到老师宣布分数总是很盲目地听一听,告诉自己我还在冲刺,还在努力还在冲刺,结果我们中招结果出来,我当时中招的时候,冲刺冲到那一刻,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勇气,我报的是小师范。在那个时候小师范要比重点高中的分数要高。
我们那儿最牛的高中是林州市一中,河南省重点,然后,我的分数出来比小师范的分数低了几分没有考上。我被我们那一所重点中学录取了,我入校的时候,我的学习成绩在那所重点高中是全校第六名,我也不知道怎么拿到这个成绩的,怎么拿出来这个分数的,甚至我到最后的中招,这个终点冲刺的时候,拿到的分数要比我们那个班里边,很多原来一直很优秀的学生考的成绩要好得多。
在那一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只是觉得,我自己并不是那么傻,并不是那么笨,所以进入了高中学习之后,后来又因为和班主任老师发生激烈的冲突,导致辍学辍学了一年去打工,打了一年工干卖三株口服液,卖的真的乐不思蜀,后来我那个发生激烈冲突的班主任老师跟我爸两个人找着我,跟我做工作,我又返回了学校去读了,跟着下一届的高三读一年高三,然后考大学,每年我们学校考大专的应该有二三十个,考本科的有几个,我是考本几个里面一个,就这么一路走过来,小学留过一级,上学早,初中遇到这个坎儿,需要留过一级,高中留过一级,这一路走过来,我心中一直怀揣着梦,做一个文学家,似乎每一个少年都有一个文学的梦想,做一个文学家,一定需要稳定的梦想,后来读研读了新闻,然后选择的工作是跟新闻有关,跟宣传有关,后来呢,又有幸进入了博瑞智,能够在这给大家做服务,我后来就给自己总结了一句话:我说啊,你看我多等了三站,小学等着一战,初中等了一站,高中等了一站,我多等这三站,我发现了我不但没有失去什么而且还得到了更多,我知道了我自己不是一个傻孩子。
我上的这两年体校,真的培养了超强的意志力,我每次遇到困难挫折失败,遇到人生的一个困难的时候,我总是会想到100米冲刺,我是怎么过来的,第一名是怎么拿到的。我要再坚持一会儿,再坚持一会儿,总是拥有更多的毅力能够再往前冲的时候,即使精疲力尽,总是满含着希望往前奔。尽管似乎两个腿已经不是自己了,但我从来不会停止往前奔跑的脚步,一刻也不会。在高中虽然辍学了一年,也收获了很多很多。
这个中间的过程,我们去分析他也许已经没有太多意义了,真的,我不知道大家能不能体会到,也许我们的孩子多等了一站,多等了两站,多等了三站路,没有赶上最早的那一班车。那我觉得他不但不会失去什么,这一定有别的收获,一定能获得更多,至少他通过这样的停顿休整,他错过了一班车,能够让他在等下一班车的过程中,让他的生命更加完整,让他的成长更加完整,他有机会去完整自己,未尝不是一种收获。
如果我们能够清晰这样的概念,人是环境的产物,你们真能理解这句话背后的含义,你会发现每一个孩子作为环境的一个结果,这个孩子当下的状态是有成千上万个因素组成的一个结果,这个孩子无论在现在表现的是什么样的,请记住,他已经做到他能做的最好了。
人不是机器。你一个人按钮,它就可以把工作哪一块儿给改一下,哪一块儿给修一下,哪一块儿给整一下,升级一下,我们的孩子就能得到更好的结果。人是成千上万个因素组成,而我们能把控的因素是有限的,我们不能把控的因素占绝大多数,成千上万个因素构成了这么一个结果。
他的存在一定有它的合理性,只是有很多因素,我们无法去把控无法去解释而已。
如果家长是有一定背景知识的父母,我会斩钉截铁的告诉你。现在的孩子已经是最好的孩子了,他已经做到了他能做到的最好了。
如果大家真的能深刻理解这句话,把这个事看明白,我们就那就心静下来,干嘛呢,把注意力焦点放在过程上。我们唯一能把控的时间节点就是当下。我不接受现在这个现状,一直活在那懊悔里边悔恨里边自责里边埋怨里边,没有任何意义,结果在未来他不是你能把控的,对将来孩子会怎么样,他同样成千上万个因素在影响着。
我们把自己眼前能做的做好,把教育的过程完成好就OK了,把结果交给上帝。
董老师在家长训练训练营里边讲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概念,教育的缓发性,如果非得纠缠于结果的话,那当下的结果也是过去我们的教育配合我们的环境,各种因素慢慢缓发出来的一个结果,如果我们期望得到未来的一个什么样的结果,也是我们现在进行不断的正向的输出,把握住当下的过程,努力的把能做好的做好,能做对的作对,保住当下将来缓发出来的某个结果。这是我们唯一能把控的。
如果这个孩子能走出去,他努力向上,他能热情地活着,他能自信的活着,那这个孩子,我相信不用你教育不用你督促,他也能活出来那种状态,那种风景。
把握住当下,善待眼前的孩子,能够珍惜已经拥有的,多等了一站多等了两站,我们不会失去什么,孩子也不会失去什么,每次等待都是为了让生命更完整。被延迟的结果未必是不好的,结果未必是坏的结果。
所以教育一定要进入当下,这是我们观测到的,第一种状态,很多父母很多孩子真的都想匆匆忙忙赶路的人一样,每一天都在赶路,每一天都在赶路。
第二种状态,停下来面向过去,向过去喊话,向想过去要解释,向过去要答案,我们一转身匆忙赶路,奔向一个我们也自己无法把控的结果。
这是我们在教育过程中,我们无意识的把自己推给了恐惧,把自己推给了焦虑,把自己推给了无能为力,把自己推给了抱怨。
杨老师有一次的早上,带着我们两个家长到扬州的一个大明湖那边,去拍明月湖里面的花花草草,我们一天要求干嘛呢,要求微拍,拿着手机拿着照相机去拍。我们去关注那些极其微小的世界,每一片叶子每一个花蕊。那么一朵花,它在不同的光线下如何呈现出来不一样的美丽,甚至每一个微观世界里面的构图,微观视角里面的构图,刚开始,大家在观察这不就是草嘛,大家都在拍远处的风景,其实拍过之后看一看照相机上没啥意思,扬州遍地都是这样的风景。大明湖也没特珠到哪去,要说有花儿有树哪都有。拍这种大的风景没啥意思,我们拍完这个角度又往前走,拍下一个角度,拍完这个就往前走,拍下一个角度,然后你再看一下你照相机上拍的就这样。
然后我们下一个阶段是进入每一个细节里边,拍着拍着我有两个妈妈不顾自己淑女的形象,开始跪在地上趴在地上弯着腰,观察每一朵花儿,然后再找角度,通过360度再找他的光线,就阳光光线打过来,他的侧逆光,逆光侧逆光,光呈现出来,不同的状态,后边的那一个小时,大家收获了很多美,原来这里边真的有狠美的东西。
我们再聊的时候,谈到了一种感觉啊,当我们真的去把注意力焦点停在这儿,似乎忘记了时间,我们进入了当下那一刻,我们真的进入了梦乡。我们所有的注意力焦点就在眼前的那朵花儿上,花儿怎么拍,他的各种角度怎么找,怎么清理旁边的障碍,让我的那照相机能放过去,然后从这个角度把他的美呈现出来。
教育孩子一样,我们看到孩子身上各种各样的毛病,然后我每天疲于奔命的赶路,要么停下来向过去喊话要解释,我们没有进入教育的过程,我们没有真的从一个微观的视角,去观察你的孩子,你从各个角度去观察,你们会看到生命之美,这种美能美得让你流连忘返,太美了,每一个孩子身上都有。
教育即生活。你的目的是为了让你把日子过好,日子就在眼前。如果教育不能进入生活,教育是没有力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