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在洪武二十年,应天首都,空前繁荣,离那场旷世大战已有二十年之久。一切都是欣欣向荣。
在吏部尚书大人的大门口中,缓缓的停住的一顶轿子,这轿子倒也没什么稀奇。只见从轿子里下来一位人,身穿深蓝补袍,那补袍中央有只用金丝秀成的赤腹金冠大锦鸡,头戴一顶乌纱帽,身高七尺,再看面相,浓眉大眼,天庭饱满,脸色潮红,满脸大胡渣,倒不像是一个读书人像一个武夫,满身的酒气。此人是谁,此人正是吏部的尚书大人的公子哥,陈轩是也。
先说说他父亲陈柏言 祖上浙江人士,为了当差方便才搬到应天,二十五岁中的举人,后殿试中凭借的篇《论官僚奢靡之风》得到洪武帝的赏识,被封为中顺大夫是正四品的文官。原先陈柏言倒是十分有报复,心怀天下,发誓造福百姓。但何苦,凡事有利必有弊,先说他那篇文章,侃侃而谈,从小吏到内阁的大臣。全都骂了个遍,从小吏公款吃喝到吏部的卖官,从县衙门的人官司到兵部的私扣军饷。百姓对此也是敢怒不敢言。因为这事皇上大发雷霆,所以人官降半级,罚俸禄一个月。所有人对他那是恨之入骨,恨不得啖起肉,喝其血,但奈何有皇帝撑腰,却也奈何不了他,但群臣也不是毫无办法。四处参他的本子,弹劾他,弄得他是在朝廷下没有半点容身之地啊,最后逼得他是以病假推辞回家,他在家思考,为什么会这样子,我本是心系天下。奈何,这官场太过黑暗。自己想,我当官真的是为了百姓吗,我给他们带来好处,那我呢?留下的只不过是,陈柏言,浙江人氏,身居四品官职。大抵也就这个,那为何不自己来个痛快。有道是:近墨者黑,近朱者赤。人一坏就没办法收拾。他先是娶了吏部侍郎的女儿,再四处巴结上司。为得就是得到更多的权利,最后终于到了这吏部尚书的位置,但明码标价,当什么官,就看你诚意如何。真是:心系天下君已成以权谋私鬼。
再说说陈柏言的夫人 李氏是吏部侍郎中李政和的女儿,虽说是书香门第但是其性格泼辣,你休要要碰倒她一个豪毛,倘若她少了根头发丝也要将你削成人棍才罢休,记得上次元宵佳节时,一家仆不小心把那李氏最爱的的莲花银耳羹给打翻了,那女子好生厉害,二话不说,用手抄起烧火棍就打,虽说女子没有几两力气,但是那棍子却是实打实的铁棍,那烧火棍打在家仆的身上正所谓型如蛇,声如雷啊。把那家仆打的似那犯了错误的野犬一般,那哭声像那无处安身的野鬼。而那陈氏却充耳不闻,视而不见,足足打了一刻钟才停下,把棍子一扔,气喘如牛,拿了一碗水一饮而尽,颇又有些水浒花和尚的味道。再看看那家仆,呵,那哪是人啊,活脱脱一肉酱,头像菊,瓣有几片,头有几块。胸似星,上有几颗,挨有几棍。唯有那胳膊与腿不知去何寻,谁知早以成了菊和星。
再说那位公子哥,虽然说他的父亲好歹也倒算是一个大官,再怎么说这私生活也倒注意一下吧,嗬,那陈公子哪管这些,只要自己活得好,哪管这些。整天醉生梦死,这应天的青楼都被他逛了个遍,什么醉梦阁,怡红楼,芳香轩。他都去喝过花茶。那他为何一大早上就如此醉醺醺的呢,原来是他一朋友薛昆昨日生辰,他是大摆宴席。什么燕窝鲍鱼鱼翅是拿来漱口的,那些熊掌鹿茸猴脑,那可是拿来开胃的。酒是那前朝元顺帝时期的女儿红,闻上一下准叫你半年休要醒来, 喝上一口那你怕是得醉上一年。光是菜就花了五百两的雪花银,更不好说那说菜饭的器物是金边白玉盘,筷子用青龙木所制,椅子是金丝楠木所雕,桌子倒是差些许用的是那黄花梨木,散发出淡淡的清香让人心旷神怡。这忙钱忙后足足花了几万两的雪花银,让人瞠目结舌,那这薛昆到底是何人,让他陈轩公子如此看重,其实也就是在街头的一个小混混,干着见不到光的勾当, 那按理来说一个是陈家的公子,一个是街头小混混,一个是天上星,一个是地上屎,他们又是如何相识的呢,原来啊那天陈家大公子去那醉梦阁找他的相好,可是一摸手上荷包不见了,勃然大怒,他说倘若有人找到那荷包必定重重有赏,这时,薛昆大叫一声,这是何人所丢的荷包。嗬,说来也巧,这正是那陈大公子的所丢的钱包。陈公子倒是很开心,问道,你要何赏赐,你说摆。薛昆却摇了摇头说,我其他都不需要,我喜欢请你喝一杯酒,公子意下如何。 陈公子心想自己今天倒是遇到了一个怪人,但是心想,多个朋友多条路嘛,就是跟自己喝喝酒而还把那赏赐的钱给免了,岂不美哉。说这个薛昆倒也是个人物,十六岁在界面上混,当过小偷,砍过人。凡事犯法的不犯法的都干过。他们就在那聊什么杀人越货,作奸犯科,听到旁边的人听得是汗毛倒立,就差去报官了。但这两人却像那相遇恨晚的知己,越聊越有劲,越聊越开心。最后陈轩一拍桌子,大笑道,:“没想到薛兄是如此的英雄好汉,开干了这一杯酒我们就是好兄弟了”“好啊,我薛昆能交到陈兄这样的豪杰,也算是我的福分了。”说罢把桌前的一碗酒一饮而尽。陈轩笑到:“薛兄也是豪爽,我比你年长,拿我惊厚着脸皮自称一声大哥,倘如日后有事,还请薛兄过来找我。”“好好好,大哥你这样对待兄弟,兄弟我无以为报,这样我这有一块白玉佩,你我结拜当个信物。”“好好好,这块白玉我就收下了,我也有一块是前朝元顺帝留下的白玉还请兄弟收好。”就这样,两个地位相差甚远的人结为了兄弟。真是虎与虎做伴,狼有狼结友。
书归正传,那陈轩陈公子回到了家门口,摇摇晃晃来到,那脚步似鸭。那头似那风吹的葫芦摇摇晃晃,那身姿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你的孩子你不管好来问我?”“女有三从四德你遵了哪一条!”一声叫骂的声音从房里传出。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