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诗人把心放在了沈园,那里便是一座城,挥之不去,老迈的步子,隔老远,花草都知道谁来了,那是一个关于红酥手黄滕酒的爱情故事;
一枚顶针把心写进了念想,那里便是一座城,寝食不安,熟悉的身影,虽不见,没有落款的信都能收到,那是一个关于枣泥的故事,也是一个爱情成就的故事,《刀锋1937》。.......
朋友说,她找到了紫色的城,一切似乎都是冥冥中注定,不多不少,不迟不早,等待的水到渠成。我想,她是吃了醉心的巧克力;
朋友晒出了一组照片,我看了,笑着告诉她:好有民国范儿。朋友笑了,我想,那是甜蜜中带着红蔷薇的笑;
朋友说,关键时刻的潜意识出卖了他的讨厌,他也说不清,那是否叫贱。没有回答,嬉笑而过。我想,朋友已经种了一城的红色天竺葵。.......
谁也说不清也说不准,但在时间的无涯里,却于千万人中遇见,在心头生根发芽成长,便是一座心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