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体格检查1
看到卉卉被静静用幻术绑在壁画里的树上，竟然还能说话，还能给我递眼神，我不得不相信有一些科学不一定能解释得通的力量存在。
既然这样，只能乖乖地听静静的吩咐。静静也诧异我竟然看到了卉卉的存在，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小五，你给我的第一印象并不差，我对你也不薄，你的困境我帮你解决，还送你一件在世间可以畅通无阻的裤子，但是没想到为了一个女人，你竟然对我发脾气，竟然视诺言如同儿戏。”
“只要卉卉平安无事，我可以遵守诺言，不要废话，什么时候放卉卉走？”
“小五，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几斤几两，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讨价还价，你以为剩下的八十万那么好挣？贪心,你就得付出代价，人可能随随便便地成功吗？”
“算你狠，那你怎么跟我去医院体检？”
“这个你不用管。”
只见静静的双手合在一起，嘴巴里念念有词，卉卉突然被拉了出来，我还没来得及惊讶静静却不见了。
“小五，我们去体检。”
靠，卉卉竟然成了静静，她挽住我的胳膊很主动，脸上面洋溢着青春美少女般的阳光笑容。只不过她的声音变得嗲嗲的，有点东北味。
我做梦都想不到我和卉卉能够如此亲密接触，内心竟然一阵小鹿乱撞。
“卉卉你变得比以前更温柔了，我们去体检干嘛，直接送你去单位上班。”
“咯咯，咯咯咯……”
我又听到了那诡异的像母鸡一样的叫声，这不是静静独有了招牌声音嘛。再看卉卉的喉咙附近好像有一颗珠子在滚动。
不去体检又能咋样，电梯里，卉卉又弯腰帮我把套在腿上的鬼衣脱下，用手揉成一小团塞进我的裤兜。只不过手没有及时抽出来，而是趁机摸了摸我的那个。
“小家伙，好大哦。”
我被鬼掏过一次，裤子还破了一个大洞。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连忙伸手把卉卉的手拽出来。
“咯咯，咯咯咯。”
卉卉竟然也诡异地笑了起来，我毛骨悚然。出了电梯，今天是保安老马值班。
“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进来的，赶紧过来补个登记。”
“我们是韩老板的朋友，等会还要过来的。”
可能是韩老板之前有过交待，卉卉对他发个嗲，卖个萌竟然没管。在我看来是保安不想给自己找麻烦，因为他根本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来的，时间信息没法确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路边我叫了一辆出租车，结果还是尖嘴猴腮那家伙。
“小伙子，可以啊，这才多久就谈女朋友啦，还这么漂亮，人比人气死人喽。”
“你好好开车，待会给你小费。”
卉卉说得无比轻松，也从侧面给我长脸，果然到人民医院门口，表上显示十五元，她直接给人家五十，一副有钱任性的样子。
“谢谢啦!”
司机起码一天好心情。
看得出来，卉卉好像对人民医院的男性科轻车熟路，她挽着我，我只能跟着走。
“这个月我已经来了三趟，只不过那些男人中看不中用，没有一个合格。其中一人是在化工厂干研发的，长期生活在甲苯、环氧乙烷的环境中，精子的成活率不足百分之三十。还有一个校足球队的，只不过被队友误伤一次，发育不健全可惜了。还有一个输精管堵塞不提了，伤心。”
看来我是第四个面试过关的，这还仅仅是一个月之内，没想到卉卉的生活如此糜烂，在我的心目中减分不少。
没去过医院你们不懂，去了就知道了。男性科专家门诊简直人满为患，大多数男人都是有女人陪着。
轮到我们的时候，我看到医生的桌子上有一个牌子。
高长龙，主任医师，南京医科大学本科毕业，从事男性疑难杂症二十余年……
好家伙，专家么，厉害。
只不过，在我们进去的时候，高主任却和一个穿西装打领带的小青年钻进了更衣室。我用透视眼看到了他们的一举一动。原来那个小青年是某某药厂的医药代表，正在给高主任一个信封，鼓鼓的，看来是药品回扣。
因为那个小青年给他看了一张统计表，那个上面写着高长龙多少多少钱。临走时还不忘对高主任耳语几句，高主任收好信封才出来。
“吆，美女帅哥么，你们俩啥情况？”
高主任边用香皂洗手边问我们情况，业务很老道的样子。
“我们今年想要个孩子，来做个体格检查。”
卉卉抢在我面前开了口，我只能咽了一下口水。
“那得先检查一下精子存活率，然后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等两个小时，结果不如人意还得给你们开点药品。”
说完这些，高主任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透明的小塑料杯递给卉卉。
“出门右拐再左拐有一间屋子，你们到了就知道咋办了，好好配合，量越大越好。”
看着高主任脸颊上那一丝诡谲的笑容，好像在暗示我，小伙子，你懂得。
其实高主任都不用交代这么清楚，一出门，卉卉就很快地找到那个房间，门口有一个护士把关。她看到卉卉一手拿着那个塑料杯，一手挽着我，自然明白要干什么。
护士用手指了指方向，表情云淡风轻。
“最里边那个隔间，下面的人暂时等一下。”
我跟卉卉一到里面，母鸡的叫声又响了起来。
“咯咯，咯咯咯……”
卉卉不但没有拒绝的意思，竟然还有几分得意。不过这间屋子里发出这些声音已经不算什么，因为其他的“哦、啊……”不绝于耳，还有隔间门板的振动，脚步在地面上的调整摩擦，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是竟然有小黄片里外国女人的那种“噢，耶”。
靠，现在的小青年干什么都崇洋媚外，简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