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的雪

老家的雪让我不由自主的想起老毛的《沁园春》,雄伟壮观一山接着一山,山的尽头与天想接。

下了一整夜的雪,已经积了厚厚一层。本想和儿子在院子玩耍堆个雪人什么的,可勤劳的父亲早早起来就把院子的积雪都扫成堆了,心里有点小失落。可美景还是一眼可以尽展眼帘,对面山上雪像棉花团一样覆盖,树枝上也被积雪压着,稍细枝条想抬头可还是抬不起来,迫于压力只能暂时认输。整颗树像一件艺术品一样,摆满户户人家周围。树杈就和梅花鹿鹿角相似,挂满雪花更显柔和饱满。虽然院子雪被扫成一堆一堆小山丘,窑檐上雪还在,厚厚一层雪和石板好像是两层两种颜色窑檐,上面一层比起石头层更甚柔和,边缘像是被打磨过一样,圆弧形状,没有尖锐的棱角。脑畔上的山上,垂直处是哪个小孩乱画的吧,有处有有处没,就像一副巨副画挂在脑畔上。

院子下面我和儿子路上小心翼翼的走着,每走一步就会听到脚下面吱吱声音,以为它们被我踩伤哭泣。儿子兴高采烈不以为然,拉着我的手,故意跳着踩着白白雪被,留下了好多小脚印和我的脚印,回头看到自己脚印儿子更是高兴愈加踩踏。在平路处放开儿子手,我用旋风腿三连踢一颗大树,大片雪片立即倾倒下来,儿子高兴叫着喊着乱蹦乱跳,不时有雪掉到儿子身上,这时儿子弯着脖子,喊叫朝我跑来,后脖颈肯定进雪了。看到路旁高石台上我用手轻轻地揽起一把浮雪,放到口里,雪花慢慢在口里融化成一股清凉,夹杂着淡淡的泥土味,这样的雪是最干净的。儿子也要急不可待的要伸手就去抓,我及时制止,他那样抓的雪不干净需要轻轻抓上面的浮雪。他吃了一口又要吃一口,其实并不好吃只是对他来说是一种新奇。

家家户户都把自家院子的雪都扫成一堆一堆的小丘,道路都扫开一条条小路,在太阳的照射下更加清晰,弯弯曲曲小路一家接着一家直通大路。沟里的冰面和山融为一体分不清那是河面那是上山的路。上山只能根据以往走过的经验,或者就是哪里走哪里就是路,慢慢往上找路,走在路上小腿处不由自主的紧张,每次踏一脚使劲搓一搓脚下的雪,每一脚都要稳稳当当,脚下越用力鞋底粘的雪就会越多越光滑,脚下光滑了腿肚就会绷紧,没走多长就会脚下出汗,浑身发热。因为每走一步就会想到会不会滑下去带着这种心思就会越走越难走,也就和我们做其他事一样每次都不往好的想而不停浮现出不好的场景已至每一步都格外小心,每走一步都特别艰难。

来到山顶看到山脚下只有有人家的地方,才露出空白的土地其他都被大雪覆盖。还有个别人家烟囱烟雾缭绕估计这个时候在做年茶饭吧,放眼望去一座连着一座,就像冰城一样,银装素裹让我想起《沁园春》中两句“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这是雄伟的风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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