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年,我有了孩子,我失去了我的姥姥。
感触很多,心理上的成长很少。
时间过得很快,走过的路很短。
一。
初中语文课,老师就说:”生、死、爱,是人生永恒的主题。
情窦初开的我们都在寻求爱的真谛,
以为生、死乃生物繁衍、进化的必然,
而爱情……太难。
二。
如今,寡于谈论爱与不爱,但我们都得到了伴侣,
可相偎、可相伴,这就是爱情。
可“生”与“死”却成了难题。
我们该以什么样的态度面度一个新的生命;
我们该怎样平复面对死亡的情绪。
三。
我因为喜欢孩子,所以特别想要子女成群。
但是婚后第三年才有它的消息,
我兴奋不已,
我先生知道的那一刻,我看到他眼里是有泪水的。
我虽然喜欢孩子,
但是我觉得我不是个自私的母亲。
我希望它成长为自信、勇敢、坚强、善良的温柔小绅士,
那也只是我希望而已,
其实,他成长为他自己才最重要。
(出生前希望它是小绅士,
不到半年时间我却希望他是个“小恶霸”,要厉害。
其实他刚出时,像个小熊猫,奶萌奶萌的,有点丑;
不到两个月,就长成了小地主的样子,也是因为脸上有湿疹;
半年,像个军阀,大脑袋,光溜溜,有时立眉毛;
不知道将来还会什么样,
无所谓,这就是他自己。)
他还有很长的时间成为他自己,
是时间让他成为他自己。
四。
姥姥腰腿不好已经有几年了,行动不便,
经常只能在家里带着,
所以她就特别希望子孙常去陪她。
可是,现在的人,哪有不忙的呢,
我们没能做到她期望的样子。
但是过年全家总会团聚一起,
大年初二,她的生日,也会齐聚庆祝。
生日第二天,姥爷打来电话,
说姥姥呼吸困难,已经去医院了。
爸妈立刻敢去,我因为在家照顾孩子没去医院。
直到姥姥去世我也没去看一眼。
我很难受,
却只哭一场,
后来妈妈告诉我就是我哭得那个时候,
姥姥离开人世,
真的,那时我像是有感应一样。
都劝告家属要节哀,
我觉得最痛苦的不是家属,
而是死者自己。
家属最多是情绪的悲痛、最多是失控,
可死者却是失去了生命,
失去了活着的资格,
失去了感受的能力。
面对死亡,只能问自己一句:
这辈子值得了么?
值不值得都要离开,
只能但愿值得了。
若不去想,总会忘了姥姥的离世,
以为她就在那,在姥姥家。
说起来,也会习惯性的说“去姥姥家”而不是“姥爷家”。
可能是真的不够孝顺吧,
没有经常去姥姥家才有这样的错觉。
姥姥是山东人,
生活中我偶尔蹦出来的山东话,
那时甚是想念。
五。
不知道怎么面对的”生""死“,
该来的还是会来的。
而“生”与“死”还是另一道难题。
我们是否使我们的生命实现了它应有的意义;
我们是否能够面对我们未来的死亡。
我还不知道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