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号声响,起床早操了,一开营房门外边已白茫茫一片,才九月份就这么大雪,关外这鬼天气真是绝了。
在孙伍长的号令中,我们开始操练,因为前两天太过紧张激动,但却很安静什么都没发生,所以紧张的神经松弛了不少。操练转身时,我突然发现校武场边的的梭梭树上竟有了雪挂,想到这,不觉想起那句诗,“北风卷地百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这也忘了这是谁写的了,但他一定来过边塞,不然也写不出这真实的感觉,还记得当时私塾先生讲这个八月飞雪,我们都觉得他老糊涂了,现在想想好幼稚啊。因为走思了,我竟把长枪的方向出反了,被孙伍长狠狠的瞪了一眼,所有人都在看我,我赶快调整过来,这也太尴尬了。
今天我和马五白哨,吃过早饭我俩便又站在城门楼子上,警觉的向远眺望,一旦有了情况,马上挥动令旗,军号手们便吹号击鼓,紧急动员集合,做好战斗准备。
刚下完雪天气不是很冷,很安静,城内人员流动很少,我看着远方白皑皑的山丘,想着那群披着兽皮骑在马上的怪兽,不知何时出现。
马五说:“陆九最近弄的菜真咸,跟喂牲口是的,是不是为了让我们节约粮食,少吃点,真他奶奶的阴险,还是家里的饭菜可口,还有点想家呢”。“我也有点想我妈做的臊子面呢”,说到这我不自觉的咽了一下口水。
“你说胡校尉总说援军快到了,到现在了别说援军,送粮食的马夫都没来呢,陆九昨晚上还磨叨,这样下去剩下的粮食吃不了多久,胡校尉不是在骗我们吧?”马五悻悻的说到。
“不会的,胡校尉一向正直,不会说谎的,再等等吧,没准匈奴人也不来了,回家过风吹草低见牛羊,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去了呢”我说。
“嘿,就你想的天真,再说匈奴人也不睡炕啊”马五瞟了了我一眼说到。
我不愿跟这个话痨说下去,继续远眺。
平安的一天又度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