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厅国—重制版(2)

受祝精金—教厅国军务

教厅国军队金戈铁马,锐士云集;强大的领土和遍布宇宙的信徒们为教厅国提供了种类丰富人数众多的职业战士和雇佣武士,以及用各类不可思议超自然科技生产出来的怪物军队。他们在战场上奋勇杀敌,将受祝神血灌溉荒芜的土地,并将最邪恶的污秽之物逐出现实位面,永世不得再度进犯。作为至圣宗座和诸神最虔诚的狂战士和怪兽,各支教厅军队将自己所属教派最独特的力量附着在武器并诛杀一切祸害,即便是最狡猾残忍的邪物也会倒在众多神术和附魔兵器的轮番轰炸之下。


附庸辅助军

教厅国并不设立民兵部队,在神官们眼里教众们只需要好好劳作即可,战争的特权和荣誉只属于职业常备军队和高贵的圣殿军官;这些职业军队自然包括教厅国以附庸之名收服的众多封邦军队。他们来自教厅国大地的天涯海角,使用各不相同的武器并有着千奇百怪的军衔和指挥体系。对于一些公国来讲,在公爵大人的旗帜下搭乘教厅巨舰远征最邪恶野蛮的敌人是一种无上荣幸,士兵们会紧跟这些公爵并听从他们和教厅军官的指挥。而对于以贸易和金融著称的亲王来说,雇佣一支价格极为昂贵的佣兵大军是一种讨好教厅神官们常用手法,他们会将指挥权丢给军官们然后在后方观战。至于那些军阀国家,一支庞大的炮灰部队和占少数的精锐亲兵是很好的选择,军阀们和督战队会亲自驱赶士兵们血战。但无论如何,这些军队的质量虽然不如圣战军,但也要高过民兵和警察部队;只需要稍加部署,这些人多势众的杂牌军就会心甘情愿为教厅国嫡系部队充当侧卫和殿后。


他们的武备和训练都要落后于教厅部队,并且士气和纪律也不是那么高,有其是在面对强大敌军主力时,他们会迅速打光自己的弹药和兵员然后仓皇逃窜,造就敌军长驱直入的契机:巴克拉斯战役已经证明了附庸辅助军和他们将官的无能,如此大的损失迫使教厅国重新他们的价值并尽可能减少其参与残酷战役的次数。事实上,在参考了大共和国选拔军队的方式后,教厅国对这些辅助军的新利用有了些许眉目:这些军队将作为一线作战军队的补员分队和预备团而存在,前线的战区如若无法及时补充年轻好战的圣战军士兵,那么这些辅助军士兵便可暂时通过数倍的部署填补战场空缺并担任所有不重要的工作,让圣战军得以集中精力和人员摧毁敌人;而如果战区偏远但战事不那么紧急,那么这些辅助军士兵可以进行圣战军操练提高其战斗力,以令其拥有足够的战斗力去部署到最需要的地方,而这些辅助军也可以作为圣战军意识的暂时容器,通过附身神术让圣战军的意识占据这些庸碌平凡的身躯,再通过日后克隆原有躯体的方式完成不减员恢复。


不过辅助军并非都是步兵,他们拥有不少装甲部队和飞行大队,其中就包括在河系中常见的外贸军备,旧帝国军火和教厅淘汰的原型产品和老式战争引擎;有许多辅助军也有一支庞大的护航舰队和运输炮艇团,甚至是不知道从哪个黑市淘来的旧型号主力舰。这些重装优势使得他们具有一定的突破能力和机动性。辅助军的许多将领深知自己的武器还不足以进行装甲对抗和空天战,敌人的战争机器会轻松碾碎这些上世代古董;因此他们更喜欢将手头的重装甲用作装甲火炮和突击炮,并对战舰和飞行器定位为战术轰炸装备,以最小的损失提供最大程度的火力支援。这种更经济的做法让他们的杂牌装备拥有令敌人头疼的作战效能和机动支援能力;而这些敌军将不得不消耗宝贵的弹药和精力去应付这些突如其来的攻击。


不过事实上,辅助军们的变节和叛乱也不少见;由于教厅国对他们的定位和领主的指挥问题他们没少对自己的上司和友军颇有微辞,但给他们打击最大的莫过于他们所要面对的敌人:仅仅是与大共和国或是奥勒留的偏师一较高下便已与自杀无异,而他们要面对最多的却是更加恐怖的超自然之敌,光是想想就足够普通人精神错乱,更别提要与其决一死战;因此,教厅国需要加派内卫军与辅助军的督战队一起残酷镇压任何叛乱分子,并驱赶这些士兵面对真正的黑暗力量。不消多时,这些人便可能在蛊惑和恐惧中倒向那些超自然大敌,成为其傀儡并为虎作伥,而教厅国的军队也只好顺手将他们一同宰杀;对于圣战军而言,辅助军无力,懦弱且多疑,他们的不净灵魂注定了其失败的结局,而圣战军对这些变节者只有给予死亡或是将其献祭这两条宽恕之法。每年都有的辅助军的编制因叛变和过度减员而被裁撤和削减,与其养着这些不可靠的友军,不如教厅国亲自收取人口培训成合格的战士。


护教圣战军


圣战军的宗旨有三条:统御,亲和以及殉道;他们的军队也由可怕的神之机械,扭曲的血肉巨物和致命的教派武士组成。这支血肉,活金和法术融合的庞大军队富含极具进攻性的魔法力量和擅长中近距离作战的重装步兵,以及破坏力极强的超自然巨兽;当支混合军队列队进军时,没有什么东西能够阻挡他们。


作为诸宇的征服者,圣战军将至圣宗座和众神的戒律带往河系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新进被征服的星球都被强迫信奉某一个教派或某一尊神,即便是那些早已虔信某一化外宗教的国度也无法逃避这种规训:圣战军将确保每位被征服者都有着明确的信仰和合适的教义,化外之教将被强行改制以符合教厅规范,无形的法则将会降临于此,而无信者则杀无赦。这种极为残暴的征服行为至少会清除当地至少百分之一的人口并造成更多的致残和破坏。与太空匈人或是恫人不同,圣战军的杀掠并不仅限于焚烧城池并杀死所有成年人,他们更喜欢对那些仍然负隅顽抗的城市施行可怕的神术毁灭和轨道轰击;带有惩戒性质的天启神术和轨道炮击会撕裂地表,抹去城池并留下骇人巨坑,给予所有潜在的反抗者一个触目惊心的警告;更有甚者,散布整个天空的剧毒纳米机器会隔壁天空并毒杀所有活物,作为对违抗教厅国的最终刑罚。而作为这种准则的拥护者,圣战军内部也存在极为严格的等级制度和操练典范,每一名有机体圣战军战士都要在军事学院中经过魔鬼式训练和服从考核,以及淘汰制选拔方可入伍,他们的家族会被印上圣战军荣誉章并享有更高一等的待遇;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许多更加冷酷善战的圣战军会晋升为军官并一步步成为战争圣殿最卓越的武官,指挥他们麾下的军队无条件执行哪怕是自杀性的军事任务。


而作为另一半的机人智械军队,它们更为可怖,没有感情只知服从与杀戮的机兵比它们的有机体教友更为凶残,上百种沉重的机人在矩阵网络和AI节点的指挥引导下形成一道又一道战列线,齐步向敌人的阵地发起天启冲锋,或是如同巨石般矗立在防线里,任凭炮火肆虐而岿然不动;它们硕大的体型承载了巨量的火力,并在多层分散式AI控制下如同电影里的灭世机器坚定且用不动摇地对敌人施行灭绝,只有最凶猛的炮火才会让其倒下,而更多的机人则会毫不犹豫填补空缺并还以颜色。而最为致命的当属于它们对于远程武器的使用和对所有测算量和干扰量的精确修正,它们的步行火炮在极限射程间的射击精准度仍然能保证在百分之百左右而不需要任何前线观测员的引导,任何冒险进攻的敌人都要面对无比精确的弹幕轰击并付出巨大的代价,只有最为庞大坚固的陆地巨兽才能顶着机人的炮火行进。


可畏统御赋予了圣战军可怕的巨型单位和最丰富的战争支援;庞然的神像阔步大地,对敌人发动最凶猛的打击并散播真正的恐惧。它们超自然的躯体和不可阻挡的推进碾碎了任何过于勇敢或是鲁莽的敌人;而其武器的火舌粉碎了无数的敌人,让城市和要塞望风而降。而同样致命的战争神术会凭空横扫数公里的敌军,切开高山或是抽取上万敌人的灵魂,毁灭的风暴和混沌的骤雨将现实扭曲并破碎空间,释放死亡的同时又会召唤来自异空间的可怕生灵。神官们将会不遗余力使用最可怕的神术消灭敌人,即便其代价过于巨大。献祭和仪式在圣战军的战线后方极为常见,无论是过载灵能还是献上血肉,圣战军都极为乐意于提供帮助。而圣战军与天神舰队更加紧密的联系也使得来自太空的轰炸和支援要更为频繁,太空之中极为壮观的舰队无需任何核验便会直接轰击大地上的目标,无论是否会造成连带伤亡。


圣战军同时也是教厅秩序的捍卫者和信徒的保护者;他们令人不安的亲和之道不仅仅体现在驻屯和守卫之上,同样也体现在其对基因和生物的利用上。至圣宗座的戒律规定教厅国中一切教派皆平等,彼此之间也须友善如同兄弟。而圣战军则吸纳了来自各个教派的兵员捐献和优秀人才,多种信仰的军队协同作战,共同摧毁教厅之敌。而这种亲和的背后是暴力和威压,如若任何教派胆敢破坏这种亲和,那么他们便会被圣战军自上而下血洗一遍,并重新推上合适教派新管理层。这种亲和同样也体现在与民众的交流之间,作为自幼便在军事学院中成长的战士,他们很清楚如何服从命令保护教厅民众,与其相处并誓死保卫无数聚落的安全;或是在需要的时候,把民众推上献祭台或带走他们所有的物资以充军饷。圣战军的所有亲和全部建立在服从戒律和法则的基础上,正如其圣典所释:六分统御,四分亲和。


而圣战军的亲和准则同样适用于其对战兽的筛选上:他们在每颗星球上都收割无数优质的基因样本,并交由神宫僧侣研究开发,炮制出最令人胆战心惊的超自然生物兵器:从有着可憎活力的斯卡拉撕裂獒,到巨大且拥有强大滞空力的天筛魔眼水母,以及其生物实验的集成大作屠夫巨蝎,全部都列装在圣战军专门的部队里,被用作战争引擎的平替和用于震慑敌人的野兽。圣战军相信来自不同星球的混合物最终会在战争中彰显出其本来面目:纯粹的毁灭兵器。而圣战军的驯兽师和骑术师则会驯服这些怪物并将其作为活体炮艇和战车与圣战军部队一同净化世界。但是,圣战军仍然不满足于这些强大的战兽,他们也十分喜欢来自异空间的造物,可怕的类龙怪兽和超自然巨人也在他们的行列之中服役,甚至圣战军们也驯服了邪天魔这种类虫恶物作为其前锋,用于腐蚀敌人的领域并摧毁他们的士气。在圣战军眼里,与混合体战兽和超自然存在并肩作战亦是检验自身虔诚的标准,一个合格的圣战军战士从不避免与怪物为伍,因为他们比怪物还要可怕;这种思想让他们在与天人军队并肩作战时格外勇猛,令后者大为惊讶。


作为教厅国的子民,圣战军需要为其信仰而战,并牺牲在战场之上。来自各个教派的神官和武士应征入伍,用战斗见证彼此的信仰。教派武士和神官们负责为圣战军提供需要的各种神术和可怕的突破部队;没有任何一个国家能有跟教厅一样丰富的超自然使用者团队。不同的教派武士和神官都精通各自的道途,他们善于肢体改造,制作法器和运营祭祀;同时他们也是冷酷的杀手和先知,对刀刃和枪械的运用与对因果的算计一样熟练。不同的神术共同交织起圣战军密不透风的灵能网络,火墙随着步兵的行进推进,巨大的神像不断愈合严重的损伤,倒下的将官重新从手术台上起身;而敌人则会经历深不可测的黑暗,突如其来的灵能彗星和致命的灵魂诅咒,以及附魔刀锋的亲吻。作为圣战军的一份子,这些武士和神官会接受圣战军式的训练并被投入战场,要么得胜而归要么马革裹尸;耳濡目染的教义教导他们要为教厅国而死,因此对于这些特殊的战士来说,没有什么比战死更为荣誉的事情了,而他们也不必为死后世界而担心;只要条件允许,教厅国会破例将他们从异空间中的冥界拉回凡世,远离可怕的黄昏战争和异空间风暴;因此对于其中不少人而言,这只不过是一次惊险的体验而已。但是,死亡的印记会烙印在他们身上,除非将其转移给别人,否则死亡的力量还是会影响他们。


天神舰队


可畏的天神舰队是教厅国维持太空威慑和军事远征的重要单位。作为一支具有强大消耗战能力的太空军,天神舰队的指挥官喜欢以数量庞大的普通战舰和稀有的决战性太空兵器取胜,用多种多样的快速战舰从中距离对敌人发动接连不断的冲击,并在敌人疲于应付时使用绝无仅有的太空引擎对敌人发动致命一击。与由精金铸造的笨重战舰不同,教厅的船只虽然更加脆弱,缺乏冗余部件和厚重的多层装甲,以及最重要的老练船员。但这些太空怪物不仅有着类似于冥界舰队的超自然活性,同时还兼具生物一般的强大自我修复能力,无论是多么严重的损伤,只要时间充裕,那么这些战船依然能够恢复如初。虽然缺乏高耸的搜索塔楼,复杂的武器系统和坚硬的舰艏,但教厅国的各型号战舰速度极快且可以通过灵能方式进行快速的移动和突袭,任何敌人想捕猎这些活体战舰都必须三思而后行。而更致命的是这些快速战舰所配置的武器不仅能够摧毁舰体,同样也能直接用于杀伤躲藏在最坚不可摧掩体后的敌军船员,将他们的心智摧毁或是直接传送严阵以待的跳帮队制造混乱。


作为神秘超自然科技的直接造物,天神舰队的大小战舰都配备了灵能推进器和灵能跃迁装置,这让它们拥有惊人灵活性的同时具备了几乎无法阻挡的高效折跃手段;它们可以根据需要不断在一个宙域的多个坐标点不断折跃,用打带跑的方式消耗疲于应付的敌人或是以不可思议的方式规避来袭的炮火。这种以灵能作为燃料的运作方式直接来自于战舰本身的储备物和废料,这些战舰自从“出生”于万技神宫的车间之时便已被赋予了超自然的生命;灵能固化物“西佐克”是它们在现实中肉体的主要组成部分,这种奇特的材料可以根据使用者的需要变得柔软或是坚硬,并且极具延展性;这种超出认知的超自然之物能制成任何产品,并且有着极强的自我修复能力,其外壳散溢的灵能力量甚至可以生成一层看不见的能量立场阻绝外界的干扰,这让天神舰队几乎无法被电子攻击所影响。而西佐克材料制成的物品越大,那么其类生物活性,功能复杂度和坚固度便越高,在战舰和建筑大小的西佐克材料能够直接衍生出初级的拟态意识和各类“器官”,并且多层嵌套交织的舰体核心部分能作为类似脑组织和神经单元,承担计算和传递信息的功能,从某种意义上而言,天神舰队的舰船更类似于人或兽类而非船只。而这些灵能物质构成的战船,自然拥有更强大的护盾系统和令敌人意想不到的功能回路,一般的武器很难击穿这些拥有灵能盾的巨舰,而各司其职的功能回路能够加速武器的攻击频率和护盾恢复效率,吸收周边的太空废墟作为物质供给加固船只,或是提供净化污秽的能力,引导纯净灵能消弭异常的影响。对于教厅国之敌而言,想要锁定这些鬼魅般的活体舰船并非易事,光是这些战舰的存在就会干扰武器系统的正常运行,更别提成群的战舰之间可以将护盾相互融合,极大增强其生存能力,致使大批游击战舰的突袭行动都需要主力舰进行应对,更别提那些隐藏在太虚中的决战兵器。这些庞大的决战兵器有着毁灭性的火力和优雅的外表,其中的配置也属于最高规格,想要接近这些兵器,得先穿越层层教厅战舰的包围网,而这些可怕兵器只需坐镇旗舰一侧,便可以直接狙杀任何目标,或是在行星防御系统之外逐步摧毁整颗星球。而极高的成本和复杂的构造则注定了这些重型兵器无法大规模生产,因此教厅国更喜欢少数决战兵器配合大量廉价战舰的组合。


天神舰队的组成不仅由重型决战武器和大批量活体组成。他们在构成上还分为三类分舰队:天人艨艟,神宫远征团和教厅防卫群;教厅防卫群拥有大量的战舰和决战兵器。而天人艨艟的战舰不仅极为庞大而且防御力更加优秀,它们擅长于用庞大的体型突破敌人并释放毁灭性的近距离火力和神术。神宫远征舰队更加适合以单舰的重火力压倒敌人,并以小规模舰队进行活动。而这三种舰队往往会集结在天神舰队提督的麾下,共同加入一场庞大的太空战役之中,用彼此的优点弥补缺点,用超自然的力量摧毁敌人。


天神舰队的成员来源十分复杂,毕竟其中大半都是可消耗战舰的船员,那么大多数由海军学校训练的廉价炮灰和少数精锐圣战军指挥组便是最经济的选择;这种被戏称为战帮式结构的体系中通常会由大量虔诚的狂信徒经受训练和洗脑并承担起各自在船上的职责,作为水兵和机组成员无休止的工作;而圣战军的士兵和军官则作为少量精锐战士和舰船高官统筹全舰的作战,他们中精通神术的神官则是全船的导航员和技术军士。这些消耗品船只既可以成群结队跟随主力舰进行狩猎,也能在各地独走劫掠,以最少的损耗获取最大的战果,而他们所积累的经验,则会通过灵能网络通讯上传至天神舰队的基地,供精算师计算和归纳。而执掌旗舰,决战兵器和主力重型舰的船员,则全部是圣战军中的精英骨干,他们支撑起这支海军关键的作战节点和防御体系,用丰富的作战经验对抗敌人的主力,并带领其他舰船击溃敌人。而天人们则不仅仅在各自的艨艟之上服役,他们同样也会分配至跳帮队和飞行大队负责侦查,歼灭和突击敌人的战船,用自身最擅长的超自然能力杀伤敌人的有生力量或是为大部队打开缺口。万技神宫的僧侣们则负责所有舰船的总体维护和系统校准,他们是炮术技师和工程专家,根据战场情况的需要用有限的资源维护战舰或是改变他们的配置。这些人对自己的船只和作品视若珍宝,会不惜一切代价保护自己的成就,而非严格执行舰队指令进行作战,因此他们更多会被部署在决战兵器的侧方和舰队的后方,提供火力支援和不可靠的忠诚。至于辅助军的船只,他们更多像是添头而被部署,他们的任务大多数是巡视边界和外围警戒,偶尔也会被派往侧翼援护友方部队,用并不先进的战舰为天神舰队承担并不算重要的职责。天神舰队的提督们在巴克拉斯战役之前可以由任何足够出众的军官担任,无论是天人摄政王还是城邦贵族都可以执掌指挥大权,然而当这次皮洛士式的惨胜讯息传到至圣宗座的宫中时,在此之后所有的提督都只能由精挑细选的圣战军将官担任,比起不可靠且懦弱的贵族,圣战军的将官自然更加果敢勇猛,且更加精于作战。


神宫漫步者


万技神宫在教厅各地都有庞大的资产,从最蔚为壮观的神宫世界到在天人众国中星罗棋布的飞地,需要正教会僧侣打理和守卫的东西太多了;为了让神宫的大地井然有序,也为了能够为圣战军再多尽一份义务,一支被称为神宫漫步者的神机军团被组建了起来。


在河系裁军会议举行之时,各国的军队都有意将自己的强大战争机械归类为“特种工程设备”以避免被裁撤而伤筋动骨的命运,大共和国如此,拉文纳如此,对于教厅国而言亦是如此:漫步者作为可怕的重型机械竟然与它们的同类一样被当做军民两用设备,甚至议会主席还莅临其上参观拜访,这令神宫正教僧侣们无不暗中捧腹。事实上,神宫漫步者不仅仅局限于庞大的栖息步行机,同事还包括要塞化的轨道内浮空城池,以及太空中无数可以移动的方形要塞。


众所周知,万技神宫的僧侣有相当多的人来自机人,天人和半尸等种族,这些种族的能力惊人并且极其善于发明创造和使用复杂的武器。但他们同样也比其他种族更加依赖种类繁多的补给,并且频繁需要休养和维护。因此,他们为自己发明了数种致命的栖息漫步者作为移动基地和步行要塞使用,这些巨型漫步者配备了多种重型武器和装备以适应不同的需求,它们的巨型身体能够跨越任何地形甚至是河流和浅海,这种多功能平台由大量专业的湿件和灵能物主脑操作,确保每一门武器和每一条肢体都能完美完成它们的任务,而由于其强大的算力和通讯能力,这些漫步者能准确掌握附近的局势并通过有限的信息对全局进行预测,它们在神宫僧侣的手中是最为有效的移动基地和指挥中枢;最为常见的栖息漫步者乃是维护者型号,它们真正承担起了步行栖息地的作用,僧侣们将会在这些由厚重佐西克材料构建而成的四足庞然巨兽之上休憩疗养,并养精蓄锐等待战争的召唤;一尊维护者往往能为周边上千友军提供任何所需的补给和保护,庞大的灵能盾和重甲会抵消一切攻击;而这些样貌怪诞巨兽也自然拥有十分可怕的火力,无论是灵能火炮还是熵能加速器,都足以直接与敌人的主力部队一较高下。而更加倾向于作战的战争行者便是拥有更多重型武器和更好防护的移动兵营,它们在移动的同时用复数门巨型武器散布死亡,并不断投放各类战争飞行器,而在到达目的地之后更是会一次性投放其中致命的载员;为了达到以战养战的效果,这种漫步者配备了物质分解器,这种设备能直接分解路径上的一切物体,从房屋到遗骸,或是正在作战的军用机器,都会被分解并转化成能量储存在战争行者中,等待再次转换成圣战军队所需的物质。不过最为怪诞的便是被称作主脑级的漫步者,这种巨兽就像噬菌体一样有着极为修长的体型和硕大的头部主机,这种类型的漫步者专门用于搭载实验性的设备并布置了少数精英僧侣进行操纵,无论是心智操纵还是扭曲时空,这种怪诞之物都能做到。除此之外,还有许多变体漫步者在教厅国的各地漫游,协助教厅国的诸多单位完成各种任务。


由于教厅戒律的存在,因此即便是地面上的漫步者都要被严格大小,不得超过伟大的泰坦次神。那么如果僧侣们想搞点更大的玩具,那么他们便会直接造一座浮空之城作为规避戒律的方法。这种巨大的飞行城塞从一个市至一个省大小不等。专门作为各类可怕超自然怪兽的实验基地和动物园而使用,教厅国的要塞壁垒和火炮阵地守卫着这些巨大的飞行漫步者,而各类飞行的恐怖之物也时不时从这里起飞,悄无声息地吞噬任何不洁怪异。由于其体积过大且无比重要,因此法则的力量和教厅的结界也被吸引到此处,成为飞行漫步者的又一道有力的保障,而这些法则的力量和深邃的神力会随着时间的流逝在异星之上逐步扩散,将整颗星球都慢慢吸引入教厅的领域之中,复数台飞行漫步者就足以在数周之内将整颗星球彻底转化。而要说到最大型的飞行漫步者,那便莫过于那些在星系轨道中不断漂流的太虚漫步者,它们时常在诸多星球的轨道之间不断移动,获取关键的数据或是运送需要的资源;然而这些庞然大物同样也是教厅国太空防御体系的一环,这些被称为灵宫的可怕漫步者搭载了比大气层内漫步者更多的实验性设备和驻军,而几乎每一座灵宫都各不相同;它们那如幽灵一般的超现实形体能几乎免疫物理实体的攻击,而极为震撼的超自然设备甚至不用通过直接攻击便能摧毁敌人。


圣殿天军


即便天人种族神通广大,但它们也需要集结在各自摄政的麾下,以应对从充斥仇恨的凡界敌人到不怀好意其他部族在内的一切敌对目标。


天人曾经的家园位于异空间的宏伟漩涡之中,这个无穷无尽又没有任何法则束缚的位面曾是一切被凡人称为幻想生物的发源地。天人的众国就在此处崛起,无数千形万状的家园世界星罗棋布,即便是最小型的家园世界也与如今的桦树世界旗鼓相当。天人们用无尽的祭祀和探索获取了众神的关注,获得了最为深奥的异空间力量,并成为众神的仆役和使者。这些受到众神选中的天人很快就建立了异空间之中唯一的辉煌文明;并向凡界进发传播它们的宗教。然而在与凡界众生的战斗中它们发现自己的征战能力并不高于这些好战的肉体凡胎,而更致命的是这些凡人甚至学会了各式各样的魔法和术式来反制天人;于是,在数千年的战争之中,凡人口中的魔鬼们第一次将自己的所有精工技艺全部用于武备和防御之上,由此诞生的众多遗产巨构和精工兵器甚至在如今的河系中依然璀璨夺目。然而随着天人诸国的衰落和黄昏战争的爆发;天军中的天人技师再也无法复刻曾经的杰作;而天军之间也爆发了巨大的分歧,它们根据理念被一分为三,秉持各自的信念分道扬镳。


教厅国收拢了大部分的天人并为它们重新安置了领地和聚落,但即便是中央教廷也难以弥合三大道途之间的矛盾和分歧,它们大多数会各自为战,如无教厅之命便不可能相互增援。那些极端执着于护卫自己残破世界的天军被称作“卫天者”,旨在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要守卫神圣的家园,这些固执的天人军队守卫着教厅领地之中每一座天人的巨构和要塞,并不断用更强大的武器和更多层的屏障防御自己的领空;不过它们更依赖巨构,太空要塞和地面自身的防御力量抵御敌人而非舰队,它们绝大多数的飞行物都是庞大但笨重的武装运输船和工程船,因为它们觉得自己没必要主动出击。它们是出色的重步兵和工程兵,但这些天军是如此的顽固以至于连摄政王们都无法彻底掌控和指挥它们,而这些天军只有一套完整的指挥体系和征兵来源:它们的兵源来自于仍然滞留残破家园之上的众多天人民众,这些天人对外界抱有敌意和不信任;与其与凡界人结交和服役,不如在自己的家乡作为民兵和卫队,为相识的族人而战或是设法修复这些世界。通常情况下这些天人的各级指挥使都是当地的族长和铸技大师,号召卫天者集结的同时还具有在民间和生产上的巨大影响力,它们掌控着各地族群的议事和各类宏大工程的兴修;这对于教厅国的区域稳定和巨构工程都极为重要。为了获得这些乡土派军队的支持,教厅允许其通过定期大额贸易获取关键的材料;但同时又派出圣战军驻扎在它们的世界和巨构上,而这些卫天者也不情愿地为教厅国服役。


至于那些跟随在摄政们左右的天军,它们更加好战,且对外更加积极主动。在家园失落之后这些天军便在各个界域和网道之中重新建立要塞和家园,并发展出许多极为强大的舰队和混合部队。这支被称为堕天士的天军为天神舰队提供了最多的艨艟巨舰和最精良的天军部队,以及最好的决战武器;在与河系众多势力的对决和交流中,它们不断精进自己的战斗技巧和术式研究,并用灵能材料制作出了大量的兵器;可以这么说,堕天士才是天军中的主力部队。作为对其忠诚和服役的回报,教厅国允许堕天士们作为教厅各大神殿的护卫和法则的修改者之一参与进入教厅的日常事务中,并逐渐增加对于堕天士军官的提拔。而堕天士们,则在它们如同迷宫和巢穴一般的巨型跨纬度城市中生活,通过次元瀑布裂隙和传送门抵达教厅国的任何地区和受到教厅国庇护的聚居地,这其中自然包括那些处于交战或争夺中的地带:堕天士的先锋部队和艨艟战舰会通过传送门和裂隙快速移动至敌人的后方和侧翼,要么悄无声息地建造起更加致命的要塞和能通过更多部队的巨型网络,要么发动斩首打击直接摧毁敌人的指挥节点。它们有时会裹挟那些卫天者兄弟为其建造隐匿于敌人侦测的基地群并不断从裂隙中召唤友军对敌人发动一波接一波的猛攻,有时也会消无声息地在敌军城市周边刻下毁灭符文消灭连同平民在内的一切敌方资产,严重打击敌人的士气和补给。而在作战任务完成之后,它们又会快速通过裂隙回到自己在界域中的城池,留下一地的残垣断壁。


而那些选择自我流放者,则是被称为游侠或是传道士。它们不一定效忠于教厅国,因为在河系诸多国家中都能发现它们的身影。这群放浪者为河系中的诸国带去了大量的知识和技艺,让其对异空间有了更深的了解,而作为报答,它们也得以被重用。仍然逗留在教厅国的天军工匠被劳工和神官称为匠师,因为它们在铸造和繁育上的努力,让教厅的超自然工业得以更快地发展并结出累累硕果。而那些精通战斗的剑客,则被教厅国的神官们当做保镖,事务官和刺客而利用。它们的个人技艺使得它们能够与最强大的敌人单打独斗,或是代理教厅在国外的事务并刺探情报。从某种意义上而言,游侠更像是某些独行侠和情报官;在战场上,它们更倾向于为友军提供必要的支援和对强悍单体怪物的作战经验;或是作为精英战士混编在大部队中,寻找高价值的目标并将其猎杀。


内环风暴军


在冥神暴走引发的浩劫之后,教厅中整个信仰冥神的教派被排挤和罢黜,成为教厅国的一道黑历史。此种内部清洗自然严重影响到了由魔民组成的风暴兵部队:他们作为护卫半尸人在全河系产业的卫戍军团被教厅悉数收编,但还没大显身手便又因为自己的信仰而被排挤到边缘;这支满怀怨恨的部队不得不与其他辅助军一起充当炮灰和侧卫,直到至圣宗座属下的几位教主发现了他们的价值。


作为与古灵人同源的种族,魔民同样十分精通于祭祀和通灵,而作为冥神最早的凡人信徒,祂给予了魔民许多最为独特的赐福,其中就包括死而复生的能力和饱含死亡力量的附魔铸造。他们中最强大的战士无数次经历死亡而又重新复苏,身负冥神烙印的同时又能以巨力摧毁邪恶。如此坚韧的部队不应被埋没在众多辅助军之中,因此中央教廷下令将这些部队重组并编为内环风暴兵,并许诺给予魔民们部分的特权以换取风暴兵的支持。


与大多数特战军队不同,风暴兵并不算某种意义上的精锐突击队,相反他们更多类似于书记官,处决者和殿后的敢死军团。这支阴郁的军队由数位魔王指挥,负责保卫和传承中央教廷最机密的文献;而这些身着最重型铠甲的战士同样也有着惊人的战斗能力,去阻拦任何势不可挡的敌人,通过无数必败的战斗和死亡不断积累经验,最终反败为胜。每一位风暴兵都至少死过数次至数十次,他们可以准确记得自己如何死亡又是如何从死亡之地归来,而每次归来他们都能够获得更多的冥界力量和死亡术式。而那些死亡超过百余次的战士会发现他们的思维变得如同幽灵一样,能够直接洞穿他们的对手。而正是由于其对死亡的了如指掌,他们对肉体身躯极限的研究也远比其他种族和部门更加深入,半尸人的可怕生物科技让这些战士的躯体强度能够支撑起死亡力量的直接渗入,从盔甲外壳到肉体皮囊,无数蕴含可怖暗力的符文铭刻其上,用鲜血来滋养并赋予这些历经多次死亡的可怖勇士超越冥界军队的力量,他们甚至能够通过咒语直接点亮死亡符文,将冥神的眷属直接驱逐回异空间之中。


而在他们逗留于死亡之地的经历中,最不可或缺的便是冲破重重冥府守卫和迷宫般的炼狱,寻找回到凡世的机会;他们会遇到古往今来的武师剑侠,痴迷法术的巫师和无穷无尽的死者军团,这些逝者与生前一样极度渴望战斗,而风暴兵的灵魂将不得不与它们搏斗,任何懦弱和退缩的行为会令这些风暴兵丧失复生的机会,因此这些战士必须将自己的意志磨练到坚不可摧的地步并祛除一切恐怖的氛围。这种比钢铁还顽固的意志也让他们得以作为至圣宗座的御前侍卫和守口如瓶的官吏之一服务至今——因为他们不知恐惧为何物,也对任何诱惑置若无物。


即便是肉体被彻底摧毁,烧成灰烬或是被酸液腐蚀成脓水,都无法彻底阻挡风暴兵的回归。只有留有一条备用器官存在于教厅国的培养仓中,哪怕只是一小片皮肤,那么风暴兵的肉体都能在极短的时间内重新生长出来;作为教主们会中央教廷高官的掌上红人,风暴兵部队拥有属于自己的培育室,军械库和祭坛,让他们能够以最高的效率和忠诚为其主子服务。他们的军队中专门设置有血肉药剂师,这些服役于风暴兵部队的可怕生物学家完全精通于肢体上的改造和高强度的再生,让这些备用器官在短短数个小时内便可以成长为一个完整的躯体。对于药剂的掌握也让他们能够配置战斗药剂或是用于审问的毒素,任何不幸被选中的犯人都会被拖入注射室之内,接受药物的疼痛拷问和无意识吐真,以及残忍的药剂实验和注射死亡;药剂师会仔细记录自己的药剂配方和犯人的身体反应,并将其总结作为下一次药剂配制的参考。


然而更可怕的是,风暴兵部队中的那些替身师会使用他人的灵魂代替自己死亡的同胞丢入冥界,以此欺骗死神。通过仪式他们可以将任意一个被选中的无关者在睡梦中被作为替身死去,他的灵魂会替代战死的风暴兵前往冥界并在无意识中完成身份的交换,那些阻拦在风暴兵面前的亡魂会分不清两者,最终会为风暴兵逃离死亡争取更多的机会。任何被选中者都是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作为替身而死,这意味着在教厅国中会出现猝死现象和不明的死亡,这令毫不知情的民众们更加恐惧,只能将一切归咎于此人的不虔诚。


不过随着死亡次数的增加,风暴兵们会发现自己越来越形似一具死尸,但过于敏感的痛觉又会告诉他们自己还活着,这种处于生死之间的极端变化乃是某种意义上的诅咒,而随着诅咒不断累积,风暴兵的精神状况会急剧恶化,以至于不得不被永久冰封;每位风暴兵都有着不同的承受能力,而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极限在何处。



教厅国的特殊巨构和世界

教厅国可以使用和建造所有天人在凡界创造的巨构建筑,但天人家园世界和其他特殊的巨构都是由天人们从它们异空间中的发源地带回到现实世界之中的一部分。这些庞然巨物无法正常投射和传送到物质宇宙位面,因此只能转而安置到界域无穷无尽的虚空之中。作为全河系最大同样也是最残破的造物,这些家园世界的大部分都是由灵能物质“佐西克”构造而成的,剩下的少部分则是由完全未知的固化物相互拼接而成,并且大多极难得到——例如从已死宇宙中带来的晦暗灰烬或是从虚空生物身上切割而下的概念结晶。只有极少数人真正懂得如何维护和修理这些残破的世界,而他们愚公移山般的努力并不会带来奇迹;事实上,这些巨构如今的模样很难让人联想到其曾经的辉煌,而将其复原更是不可能的任务,铸造大师们的努力也只是使其不至于进一步恶化和崩坏。不过当然,这些超现实世界也自有其用处,居住于其上的居民也不能容许任何遗弃和破坏的行径;因此教厅出于有效利用和拉拢天人的目的一直持续为这些巨构输送必要的资源和材料,让其能够维持基本运行;远远望去,这些巨构就好像被围绕了一整座环带一样,大小各类工程平台和运输设备组成了教厅和天人族群在这些世界上新的产业和新的基地,成为一道并不靓丽但也足够壮观的风景。


无论是天人们的天垒还是天阵,亦或是在他国中铸造的宏伟巨构,都是对这些辉煌家园的某一个功能的仿制品。这些仿制品在教厅国中依然有着极大的保有量和使用率,成为必不可缺的生产系统和防卫构造。这些庞然的巨构按照远古的星图排序,让众星在其威仪之下归位,散发出神秘的原始力量。天人中最伟大的巨匠负责设计这些庞然巨物,每一位巨匠都至负责一尊巨构,它们对于技艺与完美的追求使得从一座破败的大地上复刻出曾经的一件象征过去荣耀的纪念碑变为可能。在它们的要求下,每一座巨构的核心部分都只能由最卓越的天人构筑师从凝结的佐西克中雕刻而出,每一件巨构的核心部分都是完全手工打造的精密部件,其性能和成本都要远远超出河系中任何一座同规模的巨构,每一座核心都蕴含了来自各自家园世界的一部分力量,而不同的巨匠则赋予了它们完全独一无二的性质,每一座巨构核心都是完全不可复制的;而为了让这些工艺品发挥其应有的价值,每一座巨构核心都被一层接一层的佐西克骨骼和仿生肉包裹覆盖,并连接上天人众国最庞大的生产系统和最庞大的殖民城镇。这些嵌套在巨构夹层和地表上的怪诞超构造体和超自然空间每日能为它们的家园世界和教厅国提供大量的灵能材料和各类巨型平台。而不断劳作的亿万天人会培育异空间中最高产和最庞大的灵能植株,将其用于教厅国民的日常生活和至尊重构神术的消耗。一颗颗巨构构成的网络之间相互连接,如同气态巨星环带般庞大的灵道网络和次元瀑布裂隙将巨构直接连接到家园世界宙域的每个区域,确保所需的任何材料都能在第一时间送达,而教厅国的运输舰队也经常造访家园世界上的中转站,为天人们提供必不可少的援助。


即便堕天士和游侠们早已离开了它们的家园,前者甚至在现实位面中重建了大到不可估量的庞大殖民地群;但在它们心中,自己曾经的家园依然是其挥之不去的伤痕,它们把这些家园世界巨构当做圣地定期巡礼朝圣,并为了帮助它们滞留在其上的同胞而捐献自己所获的任何材料。无数巨大的朝圣塔之下聚集了恒河沙数般的天人,它们在这些高度远胜巨星直径的超自然建筑之下冥想礼拜,聚集自己的灵能力量汇入如同大海般的回路之中,逐步通过自己的力量脚下家园中任何不可见但依旧严重的损伤。而在无数庞大如恒星的天人锻炉中,无数特殊的佐西克材料正在逐步凝固,它们的尺寸之庞大构造之精密以至于没有任何一个凡界的铸造厂能够复制,而这些精工材料也被主要用作修复结构性的损伤;这些巨型锻炉将自己形状各异的方厂房直直投射入太虚之中,而地表之下无数的回路和管线正为其提供源源不断的异空间之力。而在家园世界无数铭刻回路的交汇处,高耸的方尖碑切开现实的伤口,将异空间混沌的洪流灌入回路和水库之中,为整颗世界提供无穷无尽取之不竭的异界之力。然而,真正覆盖了整颗世界的乃是天人们庞大的旧都和田园,以及被称为宇宙之树的众多宏大知识馆。无数只有天人工匠才知晓如何操作和制造的超巨型武器和步行机护卫着这些最为重要的区域,它们光滑修长的外表和怪诞的结构造型令敌人望而却步,而其装备的禁忌武备更是会为家园世界的存续而战斗至最后一刻。宏大知识馆如巨树般生长,将根须蔓延至整颗非欧几何状的世界,其中保存了所剩至今的一切天人知识和真相,被称为阿卡西亚记录的神秘位面也在被黄昏战争瓦解后转移至此,继续受到众多修士和求学者的访问。但是,如果想拯救这些曾经华美至极的家园世界,天人们需要付出自己的一切代价。它们在各处都修建了最庞大的宫殿和迷宫,用于尝试复现那些危险但必要的技术,同时又积极与宇宙中的投机分子与冒险家做交易,换取那些被认为是诅咒的必要修复材料;它们接待来访者的宁静花园位于家园的边缘之处,那里本应是无数异空间之花盛开之处和世界宏伟艺术的展览馆,现在仅余凡界花卉和银灰色流线般的外在构架。相比于那些庞大的巨构本体,这些世界的灵知之魂同样也存在于无数的巨石阵和方尖碑之间,这种人造意识曾经被用作保护世界本身和居住于其上的天人,如今也已成为强大术式的导体和天人们所尊崇的半神个体,它们那不灭的灵魂仍然被桎梏于佐西克制成的躯体中,迫切地寻求一切可能的术式缓解病痛。


在天人们众多的殖民地之中,同样还存在着许多意义不明的“水”星球;这些并非常规意义上的大洋世界和海洋星球;事实上,这些星球都是全部由液体和一小块强引力核心组成的奇怪世界。在天人们的设想中,这些星球原本是由大梦境的圣质塑造而成的圣地星球,用于承载天人们最完美的失乐园,然而事与愿违;这些圣质最终在凡世之中逐渐瓦解成纯净的水,而由于长期的疏于照料,这些世界也变成了由水塑成的星球,没有任何生物可以独立存活,因为那里除了最纯粹的水外什么也没有。教厅国曾试图通过建立一系列漂浮平台和塔楼来利用这些水世界,萃取其中取之不竭的水源,但最后也由于其成本而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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