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二哥给我发信息,说是 昨天晚上梦见父亲走在山水冲的犬齿样坍塌的路上。让我什么时候有空儿回去到父母坟上看一眼。我不敢怠慢,赶紧联系老公,他恰好在东乡,就拿着锨去了山上。不一会儿,老公发来图片说坟头旁边真有个大洞,他已经填好了。
我把图片转给了二哥,他说:“实际上我不信有鬼神,只是关系到至亲时,宁愿信其有。也算自欺其人……”我也无法解释这是怎回事,可就是这么神奇!
昨晚梦见回到小寨,走进印刷厂,去了父亲的办公室。只见里面黑乎乎的,依稀看见两张床,一张床上没人,但是床单铺的很整齐,另一张床有个模糊的人影。我刚想出来,那个人就说:“林林,不认识恁叔了?”我赶忙定睛一看,是父亲生前的好友郭大标,都是父亲的酒肉朋友,我是不喜欢的,只是礼貌性地打声招呼就行。我笑笑说:“是标叔了,我咋能不认识呢?”只见他须发皆白,异常苍老。随后就醒了。今天中午去饭店吃饭,竟碰到了大标叔的女儿,有20多年没见了,我们俩仍然认识。本想问她父亲可好,想了想还是没问。
梦到底是什么,谁也说不清,可有时候偏偏是那么准。三毛曾说“有些事是无法用科学解释的,我只负责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