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再次瞪大了眼睛，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约翰，那你具体做些什么呢？”
约翰耸了耸肩膀，流露出一副吹牛皮被对方戳破的表情，自嘲地说道：“好吧，其实我也就是偶尔协助一下警察署长，帮他们侦破过几起小案子罢了。而大多数时候，我都是接一些不起眼的小项目，比如跟踪那些勾引有妇之夫的小三，拍一些丈夫出轨的照片。最擅长的就是在各种灰色地带钻来钻去，挖出别人找不到的‘料’。呵呵，所以在行业内，大家送了我一个雅号叫‘泥鳅’。你知道，侦探社总得先生存下来，不是吗?”他的话语里透露着一丝无奈与心酸。
“我明白，在伦敦生活很不容易。”白芷一脸真诚地回应道，一点也没有瞧不起约翰的意思，心中更是暗暗下定决定，如果有机会，一定要好好帮他一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