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黄色的粉末,确切的说更像橙色的,只是隔着那透明的白色袋子这么偷偷看一眼,都会不自觉地口水往下咽,更别说打开闻闻了,着急的让母亲打开刚买回来的橘子粉,只见母亲用剪刀这么一划拉,嗖的一声伴随着一股酸酸甜甜的味道迅速弥漫在空气中,那香味儿至今未忘,好想闭上眼睛,深呼吸贪婪的用鼻子凑到袋子前,哇,好香啊,只见我们姐妹三个争先巩后地往袋子边凑过来,我要闻闻,母亲布满手茧的大手一把抓过袋子,好了,小鬼儿们,赶紧去每人去拿一个碗来,给你们“烹”橘子水喝喽,母亲边说嘴角边露出了甜甜的微笑,大概母亲也是爱极了这个味道的吧。
今天去超市路过摆放着果珍的台子,妞爸突然驻足不前,我说怎么了,想要尝尝小时候的味道?他说是啊,小时候的橘子粉水多好喝啊,我说小时候我妈总是说不能放太多的,喝多了容易上火的,妞爸说那是大人骗小孩子的,因为橘子粉比白糖贵,所以少放点橘子粉多放点白糖,我说好像橘子粉就是上火的吧,我一直以为是上火的啊。
边说边拿了一袋,带着儿时的记忆,打算追忆一回,这是属于我们八零后的集体回忆吧。
记忆中每到夏天,母亲都会去买一袋橘子粉和白糖,因为我们姐弟三个都不爱喝白开水,特别是酷暑难耐的夏天,本来就没什么胃口,更加不喜欢喝寡淡无味的水,母亲怕我们上火,所以我们就有口福了。
我们姐弟三个一人拿一个大碗,迫不及待地跑到母亲面前的大桌子上,不约而同地整齐摆放着那三个大碗,然后母亲把橘子粉用勺子依次分到三个碗里,每人一勺,不多不少,然后母亲说你们等着啊,不要动,我去拿水壶,我们三个像是着了魔似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三个放了一勺橘子粉的碗,那个碗此时变得越发的亮,越发的黄澄澄,母亲迅速的往每个碗里加满水,然后用小勺子搅搅,说再等会儿就可以喝了。
我们三个等了一会儿,终于等不及了,走到桌子旁,两只小手“抱”住大碗,开始大口大口地喝起来,母亲着急地说,慢点喝,别烫起泡了,我们三个哪还能听到母亲的叮嘱呢,只听见咕咚咕咚喝水的声音,好像多少年没有喝水一样,不一会儿就喝个精光,“好好喝啊,妈妈,妈妈,我还要喝这个水,”只见母亲脸上露出甜蜜的微笑,“好好,再给你们“烹”。”
一个夏天不知能喝多少袋橘子水,母亲总是舍不得喝,偶尔尝尝味道。就这样,整个夏天,因为有橘子粉水的存在,我们三个都没有上火,身体越长越结实,越长越高,似雨后的春笋得到了滋润。
再后来我们都长大了,上了初中高中大学,很少再嚷嚷着让母亲要喝橘子粉水了,如今,它成了我们儿时的记忆,那种至今任何饮料都无法替代的味道。
这是我们八零后的儿时的集体记忆,那个橘子粉水的年代就这样深深地印在我们脑海里,想它的时候,不妨闭上眼睛,深呼吸,用鼻子嗅嗅,是否还能再想起那个酸酸甜甜地味道?好像又回到那个纯真的年代,因为喝一碗橘子粉水就开心的要飞起来的童年时代,就这么一去不复返了,纵使我们喝多少现在的橙子味儿果珍,还是觉得少了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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