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5.19 「诗与电影」

    “我的诗就像不需要花钱去拍的电影。”——阿巴斯


        这句话是阿巴斯在一次访谈中所说的。相信更多人是通过电影导演这个身份而结识阿巴斯的。其实他还是一位不折不扣的诗人。可以说,它的电影与诗始终是一个联系共同体,同等浪漫。诗是意象化的电影,电影是影像化的诗。

        阿巴斯出生于一个诗歌国度——伊朗。好诗都是诚实而敏感的。阿巴斯的诗便是如此。近日读的是他的俳句诗集——《一只狼在放哨》。在读这些与日本俳句有着不同韵味的短诗时,我常常想起的那句话便是这本书的译者所说的——“也许用对生命的新看法或新理解来读 ,我们会兴奋于发现自己以前忽略的东西,在任何特定情况、任何特定时期中,我们都在以新的方式在与诗歌发生关系”。这句话便能概括这本对我的影响。每读到其中一首,便能与之产生新的联系,可以说这是我在阅读过程中最欣慰的收获了。

    “天空是我的/大地是我的/我多富有”——《一只狼在放哨》

        阿巴斯曾说“我不羡慕任何人”。读到这句诗,也许就更能理解他曾经说过的那句话了。当我们足够自洽时就足够富有。这看似是一句漫不经心的诗,可确实是建立在哲思之上的逻辑自洽。自洽使它足够富有,这也延伸到了他的诗里,短小精悍,像是文字蒙太奇,诗情翩跹,画意骀荡,哲思浩渺,遐想无边。

      “当我口袋里没有什么,我有诗歌/当我冰箱里没有什么,我有诗歌/当我心中没有什么  我就什么也没有。”——《一只狼在放哨》

        惊喜的是,我总能从阿巴斯的俳句中来进一步读懂他在电影中的诗性表意。这种相辅相成的关系也奇妙且自然而然地构建起了诗与电影的联系。就如他所强调的——“诗是一切艺术的基础”。

        “野花还不知道/这条路/已荒废多年”——《一只狼在放哨》

        意象一个一个,组成句,活像一帧帧放映的电影,形成诗。画面一幕一幕,构成镜头,活像一句句流淌的诗,形成电影。

       

取自阿巴斯电影《随风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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