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自己不再理解别人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不是我说错了,而是其有了新的思想。
固执是一点光斑,喜欢钻进黑夜之中,透亮。
你可以拿手掌去遮,去挡;
你可以低头不见那夜幕,你也可以躲开所有光的锋芒;
它会占据心的一侧,在你不见时,挑衅着对方;
在你疲疲睡去时,拿你放不下的过往,刺痛你傲慢的心肠。
在梦里,你反击不了你曾放下的种种倔强;
在黎明肆意的拨开你窗,冲上眉梢后,也只剩下寒意。
那一点点远处捎来的光,终究被慢慢削去。
再拥着悲伤与愚蠢,踩着别人的碑,走进梦的坟场,
去歌颂死掉的过往,去谩骂淤土里的希望。
傲慢是看不见的语言,在痛打着对方,固执是摸不见的幽默,
再逼着人说,荒唐!
再也不劝人。
去远望,去挑战山川脊梁。
去接岁月口袋里刮出的凉,去捧街口转角后满身的伤。
可笑!想象竟成了最后的底线,再美的鲜花也只有一次的绽放。
不是再不能成长,而是它戳破了淤泥,放弃了远方。
雨没有带来荒凉,是人可怕的思想,让冰冷冻坏了,诗歌与牧场。
然而!
太阳不会知道自己是谁,可为什么有了太阳这个名字。
这不是迷茫,是傲慢。
如果这个名字有了别人的意志,它将用尽全力欺骗自己,
谎言,也便成了自己的思想。
太阳不想身上常住了,
一只兔子和一个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