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意识

关于意识

    首先需要声明,这不是一篇严谨的科普文章,仅仅是我个人对“意识”的一些理解;文章中涉及的概念与观点可能不符合客观事实,也可能与主流科学相去甚远,甚至存在逻辑漏洞,还请诸位多多见谅,毕竟我本人的知识十分有限;

何为意识

    这里,我们将“意识”定义为生物对外界产生感知到做出反应的过程;

    这样,“意识”与“灵魂”就有所差异,毕竟,“灵魂”是否存在还是个存疑的问题,但我们无法否认生物都能对外界产生感知并做出反应;即使简单如草履虫,也能感受溶液的浓度差异,然后摆动鞭毛,做出趋利避害的反应。

    同时,也将“意识”的作用限制在“生物”的范围之内,石头是否有“意识”我们就不得而知了;也许地球上有非碳基生物形式存在,并产生我们无法探查的意识,在这里我们暂时就不讨论了。

意识分层

    弗洛伊德将意识分成三个层次,分别是意识,前意识和无意识(潜意识),我们这里借用这种分层思想,也将意识分成三层,但有所不同的是,我们将意识分成习得意识中间意识遗传意识

    正如名称所示,习得意识是生物通过后天学习而得到的接收外界刺激并做出反应的过程;比如黑猩猩的幼崽可以通过观察成年猩猩的行为学会用石头或者其他硬物敲开坚果并吃到果仁的技能;人类可以通过长期学习、模仿学会一门或者多门语言;很明显,黑猩猩的幼崽不会用石头作为工具来获取食物,刚出生的人类婴儿也不会说任何话语,但通过后天学习,他们都能获得像使用工具,说话这样的能力;这种生物通过后天习得的意识我们称之为“习得意识”;

    中间意识是从“习得意识”发展而来的。在生物或漫长或短暂的生命过程中,通过学习,我们产生了各种或有用或无用的“习得意识”;这些意识有些很强烈,有些很薄弱,有一些竟如此强烈,以至于感知到某些外部刺激之后,不经过任何思考,我们就会做出特定的反应;如果我们曾经被火烫伤,那么下次手再次靠近火苗时,即使尚未感觉到疼痛,我们也会马上抽回手;上一次烫伤时我们的疼痛感受是如此强烈,以至于这种“习得意识”以某种形式固化到了我们身体里,变成了“中间意识”;

    遗传意识是生物最基础的意识;它是生物在长期演化(一般我们称之为“进化”,但是也有很多人认为“进化”这个叫法并不准确,它带了过于强烈的主观色彩;个人也认为生物的发展并不存在主观的方向,只是对当前环境的一种适应;一旦环境发生变化,为了适应当前环境而发展出来的特征很大可能性就不再能适应新的环境了;所以这里我们把生物为适应环境而做出的改变称为“演化”。)过程中,固定在DNA中的意识;就像一台机器的出厂设置,遗传意识为生物提供了最基本的生存条件;正如我们上面提到的草履虫,我们相信,刚刚分裂完成的草履虫并没有进行任何学习动作,它的趋利避害反应完全是从父代草履虫中遗传来的;再如,刚出生的婴儿就有“吸吮反射”,这种反射是在人类演化过程中固化到我们DNA里的(最初也许存在没有“吸吮反射”的新生儿,但这些新生儿相比于有“吸吮反射”的新生儿更容易夭折,最终,“吸吮反射”的基因保留了下来。)

    意识的这三个层次由浅入深,但,彼此之间的界限并不是那么清晰,很多情况下,他们彼此是混杂在一起的。

意识形成

    前面我们提到过,“习得意识”是生物通过后天学习产生的;那么具体是怎么产生的呐?这一点对我们后面的讨论十分重要。

    我们对外界感知的产生、传输,以及做出反应的指令的下达过程都有赖于遍布全身的神经元,这些神经元最终汇合在大脑中,向大脑发送信号,并接收大脑指令;大脑是由几亿个神经元组成的复杂电路,神经信号(电信号)在这些电路中传播,并对这些电路产生影响;这种机制如何跟“习得意识”产生关联的呐?

    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小学课本里课文后面那一句“朗读并背诵全文”,我们可以拿这个例子说明一下“习得意识”的产生过程。通常我们是通过不断朗读,最终做到不看课本也能逐字逐句复述整篇文章的;如果把这个过程用神经元的活动来描述的话,就是这样的,视神经细胞接收到了纸面反射的光信号,这些光信号在视神经细胞中转换成电信号,电信号沿着神经细胞一直传输到大脑;不同模式的电信号会导致不同组合的多个神经元产生兴奋,不同组合的神经元的兴奋就对应不同含义、不同发音的文字(这种电信号到文字含义的关联关系是在这之前以类似的方式建立的。);大脑接收到这些电信号之后,依据之前的经验对这些电信号做出识别,并发出“朗读”的指令(电信号),这些指令传输到对应的身体组织,最终我们就可以大声朗读我们看到的文章了。

    这个过程不断重复,大脑不断处理这些电信号,对应的神经元不断产生兴奋,多次之后,这些“神经元兴奋组合”最终形成了书本上那篇文章在我们大脑中的映射,最终即使不看书本,我们也能复述整篇文章的内容。

    这就是“习得意识”的产生;通过不断地重复接收某种刺激,使大脑中特定的神经元以重复产生相同的兴奋,最终这种兴奋固化在大脑中,从而产生“习得意识”。

    “中间意识”比“习得意识”更深一个层次,它介于“习得意识”与“遗传意识”之间。前面我们提出,大脑通过接收刺激产生“习得意识”,如果这些刺激不断重复,大脑不断强化这种特定模式,以至于不经过思考或回忆,就能理解这种模式所代表的含义,并做出相关的反应;这时候,我们认为这种“习得意识”已经转化为“中间意识”了。这个过程,我们称之为“意识转化”。如果某个“习得意识”产生的过程不再重复出现,那这个“习得意识”就会逐渐削弱,直至消失;这个过程我们称之为“意识消退”。当然,它消失的过程可能是漫长的,也可能是短暂的,这跟个体差异有关;这个过程我们称之为“冷却期”。

    再举个例子,回想一下,你首次接触电脑时是怎样打字的?大部分人肯定是用“一指禅”在键盘逐个字母敲出一句话的,大脑这就是不断接收刺激的过程;通过一段时间的练习,我们可以做到不看键盘就能双手打字,这时“习得意识”就产生了;如果后期不再接触键盘打字,那这个“习得意识”回随时间减退,直到你完全忘记了怎么使用键盘打字;如果工作生活中经常接触键盘,经常使用键盘打字,打字过程完全不需要思考每个键的位置,这时就形成了“中间意识”。

    当然,“中间意识”也是可能消退的;只要冷却期足够长,对于生物个体而言大部分“中间意识”与“习得意识”都是有可能消退的。

    “遗传意识”的产生需要漫长的生物演化过程;在生物长期演化过程中,那些适应环境的“中间意识”逐渐以“适者生存”的方式固化在遗传物质中,从而产生了“遗传意识”,这个过程可能需要几百万年,甚至上亿年。对于某个生物个体而言,甚至对于某个生物群体的很多代而言,“遗传意识”都不会产生很大变化。

    做一个不太现实的假设,假如某一天地球环境发生了某种变化,人类走路时只能先迈右脚,否则就会受到某种惩罚,这种情况持续上百万年、几亿年之后,走路先迈右脚的“意识”就有可能形成“遗传意识”,到那时,人类走路永远都先迈右脚,甚至没有人会质疑为甚么要先迈右脚;

    生物是否都能形成这三个层次的意识呐?我们认为答案是否定的。有些生物,主要是低等生物(比如,细菌,病毒,草履虫等)没有学习行为,也就无法形成“习得意识”和“中间意识”,它们的所有意识都是遗传自父代的“遗传意识”;高等生物(人类,鸟类,鱼类等),有学习行为,可以形成全部三个层次的意识。那么,低等生物与高等生物的界限在哪里?我们认为不存在这个明确界限,而是存在一个中间地带,在这个中间地带里,由高等到低等的过渡过程中,“习得意识”和“中间意识”是逐渐弱化直至消失的,最终,低等生物只有“遗传意识”;

    生物在演化过程中形成了各个层次、各种形式的“意识”,这些意识帮助生物适应所处的环境,提高自身的生存几率,完成自我生物扩张的目的。

意识发展

    科里亚埋下的木匣告诉我们,要以发展的眼光看世界。无论是生物个体,还是群体,意识也是不断发展的。

    正如我们在意识形成中描述的,“习得意识”可以转化成“中间意识”,“中间意识”可以转化成“遗传意识”,这个过程我们就不再详细讨论了,我们主要想讨论各层“意识”的发展,这对我们后面讨论“意识转移”有一定帮助。

  生活中,我们都有这样的经验,我们小时候的梦想是当科学家,当医生,当警察,这时,我们所处的环境比较单一,关于这些职业的观念(重复神经刺激)主要来自父母,这些观念不断刺激我们的大脑,就形成了“习得意识”;但是,等我们成长到一定年龄,接触的环境更广,观念更多,个人心智逐渐成熟,逐渐有了其他人生方向可以选择,这时候,我们认为关于未来职业方向这个“习得意识”产生了变化与发展。

    如果将这个过程看成是神经元的活动,那大体应该是这样的:最初,大脑接收到环境中有关于“未来职业”的信息,这些信息对大脑中某组特定神经元产生刺激,这种刺激重复多次之后,这一组特定的神经元就会形成一种反应模式(即受到特定刺激每次都会给出相似的反应),这个“习得意识”就形成了;后来,随着环境变化,大脑接受到的有关于“未来职业”的信息也发生了变化,这些信息会刺激大脑中的另一组神经元(当然,这组神经元与前面提到的那一组神经元大部分应该是相同的),之前形成的反应模式就会发生变化,这时就产生了“意识发展”。

    在“意识产生”中我们描述过,中间意识是由“习得意识”转化而来的,那么随着“习得意识”的发展变化,“中间意识”也会产生响应的发展,只不过“中间意识”的发展相较于“习得意识”会有延后,毕竟“中间意识”需要更长时间才能形成。

    “遗传意识”的发展在短时间内是很难产生发展的,或者说,就生命个体的生命周期而言,很难体现出“遗传意识”的发展。

    “遗传意识”是在漫长的演化过程中固化在生物遗传基因中的,它的发展也会体现在基因层面;低等生物虽然没有学习行为,无法形成“习得意识”和“中间意识”,但是它的基因是可以变异的,在基因变异过程中,他的“遗传意识”也会产生发展。高等生物通过不断学习,“习得意识”演变为“中间意识”,“中间意识”在长时间的演化过程中逐渐固化在基因中;当然,高等生物也可以通过变异直接产生“遗传意识”,但相对于低等生物而言,高等生物的数量收到环境容量的限制比较大,也就是高等生物相较于低等生物而言数量较少,变异基数也就比较小,变异产生的特征能适应环境的概率也就相对较小,通过变异产生的“遗传意识”保留下来的几率也就小得多。另外,从长期来看,极端的变异最终会回归到正常演化的过程中,这一点我们可以另外讨论。

    总而言之,各层“意识”都不是一成不变的,都是在逐渐发展过程中的,只不过,有些发展比较明显,有些发展需要很长时间体现出来。

意识的不确定性

    意识的“不确定性”主要体现在“习得意识”上,相对于“习得意识”而言,“中间意识”和“遗传意识”的“不确定性”相当有限的,我们认为他们的“不确定性”是递减的,以至于“遗传意识”对外界刺激的反应基本是不变的,除非产生了较大的变异,或者异变(病变)。所以下面我们主要讨论“习得意识”的“不确定性”。

    我们前面的描述虽然没有明确说明,但我们还是将我们的大脑定义为神经元的组合,将刺激定义为神经元之间传递的电信号,将“意识”定义为神经元的兴奋,也就是电信号的产生与传递;有人会说这陷入了“还原论”的漩涡,将所有“意识”定义为神经元的活动,完全否认了生物的主观能动性,怎么能解释不同生物对相同刺激的不同反应呐?

    这里我们不准备否认我们的观点偏向“还原论”,也不准备否认生物的主观能动性。

    需要明确一下,我们认为个体之间的基础配置是存在差异的,这些差异在不同种类生物之间表现得相当明显,在同种类生物的不同个体之间也存在差异;生物意识的物理基础是电信号的产生与传递,这一基础在低等生物与高等生物中都是相同的,但是由于生物种类之间与生物个体之间的差异,外部刺激形成的电信号在生物内部形成的反应模式是不完全相同的,这在“意识”层面定义了生物多样性。

    常识告诉我们,生物的“意识”是不确定的,即同一个体,相同外部条件下,对刺激的反应是不尽相同的。比如,中午感到饥饿的时候想吃的是饺子,到了晚上,再次感到饥饿的时候又想吃牛排了。如果将“饥饿”这个意识定义为神经元之间的电信号,那这些电信号所形成的生物反应应该是相同的,怎么还会出现饺子与牛排的差异呐?前面介绍过,生物的意识不是一成不变的,它会随着外部刺激的变化产生“发展”,这些发展正是不确定性的形成因素;退一步讲,即使没有新的刺激对特定意识产生影响,还有“时间”这个变量,时间会使意识产生“消退”,这也也会加剧意识的“不确定性”。

    如果从底层电信号的角度理解,生物的意识确实都被束缚在物理、化学定律里,也就没有主观能动性可言了;如果从高一个层次的“意识”层面理解,生物所经历的过往形成了生物的“意识”,随着意识的发展与消退,产生了不确定性,既然这些“意识”是属于生物个体,那这些“不确定性”也就属于生物个体;

    关于“主观能动性”,我们认为这不是个底层概念,也就是说它不是针对电信号层面的,而是针对“意识”这个抽象层面的,在这个层面上,生物过往的经历和流逝的时间一起定义了生物的“主观”,生物依据这些“主观”做出的决定,当然也是生物自身的“能动性”。

意识转移​

    需要明确一下,这里所说的“意识转移”指的是将生物意识以某种形式分离出来,并存储或植入到另一种介质上。

    我们不准备讨论“意识转移”的具体方法,而是直接假设,生物的意识可以转移;我们想讨论的是,意识转移之后,生物个体对自我的认知,也就是“我是谁”这个问题,或者“我还是我吗”。

  生物与“意识转移”相关的发展方向,我们可以做一些的预测,实际上某些情况已经实现了;一种实现方式是逐步替换生物器官与组织,高等生物最终替换会大脑;这种方式主要会在人类中实现,当然,如果某一天地球环境不再适合原生生物生存,人类为了保留生物多样性,或者仅仅是情感上的需要,也可能会为自身之外的其他生物做类似的器官和组织替换;另一种实现方式是直接将生物意识分离出来,存入计算机;

    无论哪种方式,类似于“黑客帝国”中的世界并非不能成为现实,稍有不同的是,我们认为一旦人类能够实现“意识转移”,为了实现自我扩张,最终所有意识将融合为一个集体意识,这里我们不再详细讨论。

    第一种方式我们已经部分实现了,人造器官的发展就是这种情况的具体实现,无论是生物性,机械性,半机械半生物性的人造器官,我们相信随着材料科学等相关科学的发展,机械性器官是这条路最终的发展方向,包括高等生物的大脑;在这个逐步替换的过程中,生物的“自我认知”也会逐步发生变化;生物的力量会变强,寿命会变长,视力会变得异常锐利,嗅觉会变敏感,接收、存储知识的方式也会发生变化等等;生物接收外界刺激的方式发生了变化,对外界的反应也发生了变化,这些新的刺激会形成新的反应模式,生物的意识也会随之产生新的发展,由于这个过程是逐渐实现的,生物的意识也是逐渐发展的,自然,生物的“自我认知”也会逐渐适应新的身体。

    那如何回答“我是谁”以及“我还是我吗”这些问题呐?正如我们前面讨论过的,生物的自我认知源于生物的过往经历与时间,那这两个问题就可以回答了,“我是我过往经历与时间的集合”,“我还是那个发展中的我”。

    直接将意识转移到计算机中以实现“意识转移”的方式与前我们刚刚讨论的逐步替换相比最大的不同是直接进行“意识转移”将立即失去原有的意识载体(也就是生物体),这种变化对生物意识而言太过剧烈,没有旧有意识与新意识之间的过渡;虽然旧意识保留在新的容器中,但绝大部分旧意识不能适应新的刺激,也无法做出响应的反应;这时候就不得不抛弃原有的意识,以新的外部刺激为基础形成新的意识;这种新形成的意识与旧意识差异如此之大,以至于意识的自我认知会产生撕裂,“我”不再是“我”,而是一个全新的个体,一个从“意识转移”完成那一刻的经历所定义的独立个体。

    需要注意的是,无论哪种转移方式,无论意识容器是物理形式的模拟大脑还是软件形式的模拟大脑,我们讨论的前提都是新的意识容器能产生“意识发展”,因为这是生物意识发生变化前提条件。

    另外,我们认为生物的发展方向不会是单一的一条路线,而更可能是多条路线并行发展,相互交叉,最终会实现我们提到的意识融合。

最后

    最后,限于篇幅,有很多问题我们没有进行讨论,如:意识的复杂性,意识异变等等,我们又机会将在其他文章中讨论。

最后,再次声明,这不是一篇严谨的科普文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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