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按昨日的计划去看了母亲,母亲很开心一切都好,我顺便看看母亲的花,茉莉又打个许多小花蕾,红玫瑰两盆都盛开了,我闺房的窗台上那盆开了三朵,红艳艳的,如火炬,把花枝压到鼻前有淡淡的香味。走时妈妈给我切了半个东瓜。抓了些腌好的芋合根儿。带着浓浓的母爱回了自己家。
回家途中去银行取了钱,给老公买了烟,在庙嘴农贸市场的好再来卤菜坊买了爷俩喜欢的鸡翅。在菜场遇见了许久不见的小爹。她眉飞色舞的讲了个很奇特得故事,大致意思是,一个73岁的老头在7月29日老死在骑车的途中。这老头很早就离婚了,找了个小一二十岁的情人兰子,在去世前的一个月和小情人分手了,把在情人那里所有的生活用品物品都收走了。收的干净彻底,然后带着原来的老婆去云南旅游,还晒了许多甜蜜蜜的照片在朋友月圈。据说这个兰子看了伤心的很。小爹说这老头还是挺心疼兰子的。假如死在兰子那里,兰子安葬要花至少两万,而兰子是个穷光蛋,没有钱。
回家对着清单一看,川芝灵的芝麻油没买,大米没买。先应该把清单放在背包里面的。
把衣服分成机洗和手两种,机洗的同时,手洗内衣,袜子。忙完了,开始准备午饭。吃饭后,洗了白色的绣花鞋,晒到楼顶上,顺便看了看楼顶的栀子花。仔细一看,有两个瘦弱的花苞苞藏在新发的四个小枝芽中间,小枝芽的叶子把花苞团团围住,像四个贴身保镖护着娇弱的小主人。不细细段然看是不会发现的。我心窃喜,但也担扰,怕花苞苞不长大就脱落了,好生紧张,如能顺利长大盛开,自是洁白无瑕,芳香朴鼻。满心欢喜,如黄了脱落了,自是场情伤,如孕育的胎儿流产。
在楼顶还遇见了27楼的老奶奶,老奶奶从农村来,正在晒陈的南瓜籽和花生,城里没地种,自然不会有那么多的南瓜,那么多的南瓜籽,和老奶奶闲聊了几句,居然聊出个故事来,老奶奶面带笑容说了个有意思的事情来,老奶奶闲不住在我们这栋楼后面的山脚辟了点巴掌大的地,因为这地,被送来一大块地。老奶奶在巴掌大的地上种了几十颗广椒,还有几窝楣豆。一天老奶奶去地里抓了个偷辣椒秧的贼,这贼不承认,老奶奶就说自己有多少颗广椒秧,现在少了多少,是什么样的。被移栽在什么地方,那人不承认,说是自己在街上买的,老奶奶让那人发毒誓,只能诅咒自己,不能诅咒亲戚朋友的,那人不敢诅咒。过了几天,老奶奶又去地里,发现,有颗眉豆秧上的五个眉豆不见了,老奶奶又碰见了那个女贼,这次老奶奶抓住那女的胳膊说这次不要你诅咒了 ,去找你的儿子。女的心虚说送块地给老奶奶,老奶奶找了一个物业的人还找了个收垃圾的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