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玲玲笑道:“你要是羞脸子了,天底下的男的,就没有不是羞脸子的!”
王施覃便又嘿嘿一笑说:“珺瑶,你可不敢揭我的老底噢,我还要在这两个女同志跟前好好表现呢!”
大家说笑半会后,焦晓梅却突然叫了起来:“汪衍雄?你是偷吃毛老鼠啦?嘴上咋有血呢?”
王衍雄一惊,急忙抬手就擦,擦了半天,手上也不见血,便说:“焦晓梅同志,你哄我呢吧?没有血啊。”
焦晓梅道:“我咋会哄人呢?你不信了问珺瑶。”
玲玲便将他瞅了半会,笑道:“你嘴角还真的红赤赤的呢。”
王衍雄道:“怪了!能是啥呢?”拿手背在唇角一擦,便将辣子油擦到了手背上,还粘着辣子星儿。他便讪笑了一下,不再说什么。
王世覃却将大腿一拍说:“衍雄哥,你是不是忘了?你真的吃毛老鼠了呢!”
衍雄笑道:“屎蛋子,你倒胡说啥呢?啥毛老鼠不毛老鼠的?”
王世覃笑道:“看!看!有三个香喷喷在跟前了,衍雄哥都不好意思承认了!你忘了?不是有一个毛老鼠娃儿掉到了珺瑶那啥里头……”一句话没说完,便被玲玲截住了:“屎蛋子!你倒瞎得咋了!你再胡说,我就不招识你了!”
世覃却又一本正经地说:“珺瑶同志,我说正经话呢,你咋老往歪处想?是一个老鼠娃儿掉到你辣子罐罐里头了。衍雄哥拿筷子夹出来一看,浑身都是油,嫌扔了可惜,就牙齿一咬,一口把老鼠吃了。”
玲玲便又笑看衍雄一眼:“王衍雄,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可惜了我那一罐罐儿辣子。”
衍雄道:“屎蛋子分明是在胡说八道嘛,你也信?哪来的啥毛老鼠呢?我是看出来了,一看到你们三个,屎蛋子心里就痒痒了,想趁机表现一下,又顺便把我贬低一下,所以就信嘴开河,有天没日头乱说一气。”
世覃笑道:“我开句玩笑,还把衍雄哥给说怪了。事实是没有毛老鼠,不过,不过衍雄哥是拿纸烟蘸辣子吃了,所以才吃了一嘴辣子油。晓梅同志还当成毛老鼠血了。”
王衍雄既不好说他胡说,又不能任他说啥就是啥,便讪笑一下,拿指头指点着他说:“哎呀!屎蛋子呀!今儿我才算领教啥叫栽拐了!你比我要瞎十倍都不止!”
世覃道:“我咋敢比你瞎呢?你是哥,我是兄弟,自然是你更瞎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