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夫的小学时代生活里,有位家乡人人皆共认最为有才的一位小学老师——刘真烈,是值得本夫为其拙撰一笔的。
言为老师,其实他并没有真正教过我,而是更高年级邻班的语文老师,其文章撰写的水平如何并不知晓,只记得学校报刊览、粉笔板书及大字报字写得确实不赖,能言善辩口才相当了得,乒乓球也打得不错,还能吹笛品箫呢!其才艺展示方面,确实是我这个小神经病曾经崇拜的偶神。
刘真烈最为显著的特点就是长着满脸的蝇子屎黑星,并非人们所说的麻子脸,讲话声若洪钟,常常刁着旱烟袋爽朗的笑声总是给人一脸的阳光灿烂,不用说人长得那也是刚刚的相当有帅气!在那特殊年代里,家乡方园几十里范围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可是个响当当的大才子,有多少大姑娘小媳妇都想嫁给他呀!
在我小学毕业、初中两年然后到临村又读两年书后,方进入丹水高中学习三年,之后以南阳师专为历史转折点就大日冒蛋开了,很少回村去拜访在我当初认为多才多艺的刘真烈老师,尽管当初他并没有教过我。在我离开村小学时,印象中他已是近四十岁的人了吧?许是由于太清高挑花眼的缘故还是“造反有理”留下的后遗症,总之一句话,还是没有榜上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后来隐隐约约听说刘真烈由原来的民办教师转为公办教师了,有条件了,终于榜上一个老太太有个暖被窝的了,确实值得祝贺。再后来听说他从岗位上退下来之后就隐居在家,半路夫妻老俩口过起了半神仙般平常人的日子。十多年前,从小老弟刘国文那里偶闻有一年过春节,刘真烈老师贴付春联,其口述具体内容已记不清楚了,大概有“蛋个鸡巴”骂骂咧咧的字眼儿,足见其乃真性情中人也!
他有一句口头禅至今还影响了我大半个人生:“男人要闯,女人要浪”!
作为一个男人,闯是必须的!在他最早所教的学生中间,从我们村子里由泥腿子走出去通过参与高考改变命运洋起来的没有几人,刘新建、刘建伟、方清波等等优秀者寥寥。至于女的我就与之有异义了,绝对不能与之荀同。女人一旦“浪”起来那就没个样子了,古人云女子无才便是德。尽管我也希望她们能“浪”起来,“浪”的潺潺流水、“浪”得犹如范冰冰一般的“浪”出个名堂来,能“浪”到联合国为最好!只可惜历史上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之奇女子少之又少,何况一个村子里哪有那么多的美女子呢?
其实我的家乡丹水河两岸是盛产美女子的,尤其我们村的前村,紧靠河边,宽宽的河床上浦满了金灿灿的黄沙,那可是几千年甚至亿万年沉淀下来的尤物,润泽了祖祖辈辈满河床大大小小的美女、奇女、浪女。村夫青春年少时,也是因家境贫寒而有贼心无贼胆,眼睁睁看着我那未来的老丈人、丈母娘们一个个把如花似玉的女儿们外嫁他乡,一个个也都让猪给拱了,至今回想起来还恨得咬牙切齿!心里还在骂着一群有眼无珠狠心的老丈人及丈母娘们呢!
只可惜三十几年过去之后,昔日满河滩的黄金沙被狗日者们乱采乱挖,至今被弄个屌干球净,风水破坏完了还出个鸡巴毛才子佳人?尤其那金灿灿的黄沙过滤层,过滤了一切大自然的污垢,儿时记忆中的家乡水用两手捧着喝下去会一直甜到心里头。可现在一切都没了,拐子、瘫子、瘸子、癌症、高血压、糖尿病患者多多,现在又来了个冠状病毒大瘟疫,人类真是他妈妈的活过月了!人都没了你还生个什么狗屁的“杨玉环”、“李玉环”、“刘玉环”?
此联想有点儿不太现实,咱一个小小老百姓除了私下里只能指天骂地骂骂而已外,又能如何呢?这不由得令我想起刘真烈老师来,在我印象中他可是个真正的老愤青,一位极具正义感且满满正能量的一家乡小学老师,只是生不逢时,但逢时又如何?已经端上国家铁饭碗钻进教师队伍又混到光荣退休,且拿着不斐的退休金抱着个老美女也真是够可以的了,还能想些什么呢?只不过错过了人生的最佳婚配年龄段屙不出来个一儿半女来,可这又怨谁呢?
村夫则不同,虽然家境穷困潦倒,但持拙技逮住机会便老牛吃嫩草般的猫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太太,就是现在本夫的花太太,虽为小家碧玉但血统纯正。本夫上溯三代乃良善之后,太太上溯三代乃良将之后,本夫花太太焉何不为本夫接二连三屙出两千金一公子呢?说起来这都是祖辈积了阴德的结果,故,每每逢年过节,祖坟上必哑巴般的多烧香磕头少说费话!必须虔诚祷告!所以,我亲爱的宝贝儿子辛宗霖现在的琴技较之两年前有了质的飞跃,除了家庭原因外,孩子个人努力加上老师教导有方,为父实喜上眉梢!在此我要衷心感谢浙音附中的所有领导及所有的老师们,诸位辛苦了!你们被称之为孩子灵魂上的再生父母一点儿也不为过!
啰哩啰嗦已是零晨两点万簌俱寂时,阖家酣梦正甜,村夫拙文也该接近尾声了!收工前我得向我们村的大才子刘振烈先生深深的问候一声,晚安!尽管我不知道你何年生何月逝,但我会尽快搞清楚这些向您禀报!
愿您地下灵魂安息!保佑众乡亲们度过这个疫情肆虐的新春即将黎明之时!
辛志中
(2020.02.17.02:19匆拙于宛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