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花的开放,一片叶的长出这个过程是很艰难的,得酝酿很久,不到时候,不经历风雨,泥土的浸润,日月的照拂,它们不会顺顺利利开展,变得艳丽,翠绿。
早在四月份的时候买了两棵玉兰树的树苗,买回来时,树干是绿的,根须也多,但是在能长出叶的叶眼儿上看不到一点儿要长出叶子的意思。我轻轻用指甲掐了一下树皮,在掐破的裂口处,看到皮下是绿的,这说明树是活的。于是我就找了开阔的园地把它们种了下去。
每次出去浇花,我都会有意无意瞅一眼玉兰树是否长叶了,再左看右看,还是一个光溜溜的树干直直地立在泥土里,就是没见有叶要长出来,连一点绿星儿都没有。我疑惑了几次,和儿子说,是不是买回来时就是死树苗,让卖家给骗了,儿子让我等等。
这一等再等,直到昨天出去浇水我才瞥见,一棵玉兰树的树干上发出了一片嫩绿的小叶子,我又左看右看,确认是真的叶子,这才急急地去看另一棵,看看它是不是也出叶了。一看,还真让我高兴,在接近根部的一个叶眼儿处努出了一点绿来,小心,娇羞,又有些迫不及待的感觉。
难怪说十年树木,这一个小叶子都这么难长出,何况要长成一棵大树,然后开花结果,那不足足得十年,或比十年还要久。家里还有一棵桃树,是大儿上小学时,吃桃子扔到园土中,自己破壳儿长出幼苗,慢慢,慢慢地,一年又一年,儿子如今二十出头了,这棵桃树直到最近两三年才结下桃子,且越长越好,桃子也结多了起来。起初只有很少的几朵桃花开,一不小心风大了就被吹飞了,都吹走了,这年的桃子就一个都结不下。这三四年来,桃枝上的桃花多了起来,桃子不遇异常的风雨天气,毫无悬念地能结不少,去年收了百十来个桃子。因为我的园地也不大,这棵桃树能结这么多桃子我们都很知足,这也吃了很长时间,想吃了就摘一个,味道极好,最后留在树上的个儿又大,脸又红,汁儿又多,吃起来更甜。
最近我种的萱草也抽条,结花苞,陆续开始开花了。月季头次开花在一个月前,等长出花骨朵,慢慢花骨朵变大,饱满,花瓣一瓣一瓣展开,我也没计算时间,可大约摸,有二十多天,才彻底开放,这第二次月季这几天又开了。头次开的花最大,这次就要小一个号,颜色还略微不同,这次的花比头次的花朵的颜色要深一些,俊俏一些。
今天晒亮被子,抬头一看,南窗旁的凌霄花顺着墙头爬上了屋顶,也开花了,而且开得艳,规模不小,高高在开在屋瓦上,看了很自由的感觉!
种花种草,看树长大,是件非常让人开心的事情,花开草绿树结果实,那更让人开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