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有大有小,有俊有丑,有各种名称昵称。对狗少研究,在我眼里,它们都是狗。
是狗,就有狗性,即忠实主人。这就是人类喜欢养狗的主要原因。
一次散步,经过城中村的一门面。趴在门口的杂毛狗突然起身狂吠,听到我的呵斥声,主人出来说,我们家狗不咬人的。话音刚落,狗仗人势,扑了过来。主人连忙呵斥,把狗赶进推拉门内。我心想,子非犬,安知其不啮人耶?
昨天散步,又经过这家门面。这次倒好,那杂毛没找我麻烦,它正对一小孩感兴趣。小孩不敢啃声,只是惊恐地拉着一个男子的裤腿,努力地躲到男子的身后去。狗主人跟男子聊着天,见孩子这样,就说,它不咬人的。小孩还是不说话,满眼惊恐。男子只好将孩子抱起来,孩子瞬间发出欢快的声音来。
我们家狗不咬人的。谁知道呢?谁知道呢?乡下养狗用于看家护院,不咬人是不称职的;城里养狗用于排遣孤独,是否咬人就有些模糊了。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狗不会咬主人,除非它疯了。
也是那天散步,回到小区,坐在溪边的水泥条凳上。一条长毛小白狗坐在条凳的另一头,竟与我对视良久,可谓相看两不厌了。正沉醉其间,突然小狗狂吠着跃下长凳,冲上一路过的女同事。在旁跳舞的大妈连忙呵斥,小狗方才打住。
我问同事,小狗怎么不对我凶却对她凶?同事说,她家也养狗,身上有狗味。转身又用同情样问题问狗大妈,她说,你不见她手拿衣服,像个小偷么?狗大妈给她家小狗咬人找到了一个她认为合理的解析。也不管还没走远的同事听后的感受。
不知那种回答正确,这倒提醒我少跟狗来往,以免沾上狗味;外出时也不能手提东西,以免狗把我当成小偷。
上班抄近路,缘溪行,早晚会遇上许多蹓狗之人。遇小狗尚可从容,遇大狗难免心慌。这时就停住脚步,整理好衣冠,站在一旁,行注目礼,谦恭地给狗和狗主人让道,以免犯跸。狗主人似乎很享受这样的帝王幸行般的待遇,扬长而去。
当然,也有客气点的,此时就会说,我们家的狗不咬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