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特别想实现梦想了,已经不像前几年那样年轻,苍老感来的很快。本以为会是我妈曾预言过的那般的二十五岁,却没想到在二十四岁的刚刚,我就已经会这样从内到外地承认自己的苍老。过去我怀揣着预言“战战兢兢”地过着的前些年的日子,大概还算是能够睡得着的某种被称为年轻的日子。 在年轻已经抛我远去的时候,我在往苍老的路上不停地加速。至于此刻,我大概是个矛盾的揉和物而已。关于会揉成什么样子,我根本无需去想这个问题是否存在在我的生活里。那些吃冰棍儿的人,从没在乎自己是处在腊月的哈尔滨还是感冒的正浓阶,感受当下是我唯一能够做好的事情了。 不想睡,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缠绕着过去的许多杂念现在已经被自己高超的逃避技巧弄得可以都忽略掉了,我像一只沉溺在夜晚里的熊瞎子,只是只能这样做而已。也并没有那些特别伟大的原因,现在的我已经没有特别想实现梦想了。像也听人这样说来着:“虽然它还像小时候一样遥远,但唯一不同的是我已经不打算实现了”,我也这般地生活着。毕业这几年唯一增长的是会比“年轻时”知晓的多了一点,于是就会明白是没法把目标放在月球上,然后自己整天坐在月光下趁酒酿诗意了。胆怯加重了几重,却也叫人觉得踏实。 曾经也听过“digging时代”的我处在一代什么样子的二十代中呢,可能有一两个夜晚我是试着在找这个答案。但更多的夜晚,只是非常想做自己喜欢的来着,做那些一大把各种各样的在此个世界没有意义的事情。至于这世界上也还有很多很难知晓自己喜欢何种的人,可能是一种幸福都存在在那般融化了的寻找感里。而我这般痛苦之辈喜欢的事情,大概是那种白天也要把窗帘全拉起来的喜欢,需在雾色中行走才行,方觉舒适。前几天听了句话“有时候飞得低的鸟儿也能看得远”,二十二岁的时候以为人要进入社会、进入工作场,是为了让自己成为在这个社会里游刃有余的某类存在。以为是需要修炼一身高情商后方才能有尊严地赚到一些钱,才可以有所把握地把世俗抛在自己身后,然后去用一个舒服的姿态做自己最后还没被磨忘掉的那点儿剩下来的喜欢的事情,像是某人归野山林,某人家宅深处泡茶挥笔写写画画,也常常是只为了自赏而已。所以我不想睡,大概是终于成了一只飞得低的鸟,终于找到了自由的飞行旋律,能够明白究竟是要按哪条航线飞才来得对味。翅膀沉重又破碎,但不妨碍我也可以品尝的到快乐的滋味。 只是不想睡,是因为发觉明日的清晨总是亮起来那般了无生趣。那些夜被错觉揉长之后,“睡觉”便变得冗长枯燥。于是我不再为了所谓的意义而去勉强着寻找幸福,尽可能敬分秒地把握此刻能感受到的美好,也加上痛苦。于是我才终于从电影里对青春一代的挖苦中挣脱出来一点,学会了在未知的一切到来之前守着平静。这其中唯一的一点,可能是终于学会喝酒了。喝酒之前的那些时刻总是很难过,太难过,可是我不能说我太难过,于是酒会变得涩里埋甜。但还好这时候,音乐和电影会跑出来用旋律或者镜头跟你隔空击掌,诉说着跟你同样的痛苦。生活永远就像音乐和电影会来解酒一样,此个世界里总会有你的那份解酒茶,有可能是陪伴,也有可能是梦想。 只是将眠未眠,某时突然想到还没有学过滑板的时候,那我就在这个世界里再待一待。
只是将眠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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