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让人脊背发寒的灵异经历?

你听说过我的故事吗?替村子里的人操办一场丧事,却害死了全村人……

家族诅咒缠身,背后暗流涌动!一双黑手,一步步将我推向深渊!苗寨荒村、南海遗珠、伏岭巨龙、西域古城、雨林迷踪、昆仑之巅!辗转迂回,为求真相我不畏生死!可当最后真相摆在我面前的时候,一切变得那么的难以接受!比鬼神可怕的是人心,比人心更可怕的,而是你自己

这已经是第七次从同样的噩梦中惊醒了!

刘垚喘着粗气,脸上汗水密布,整个后背湿透,表情狰狞,显然还没有从噩梦中回过神来。

“已经第七天了。”

刘垚喃喃自语,心有余悸,却始终想不起来,噩梦中那令他心惊胆寒的画面,到底是什么。

梦中,他站在奈何桥上,桥两边开满了灰色的彼岸花。桥下的忘川河水已经干枯,河床正中央停放着一艘已经破烂不堪的小船,密密麻麻的黑影缠绕在破船的周围,那是想要渡过忘川河的鬼魂。

记忆中,梦境的最后,刘垚站在破船上,掀开破旧的门帘,看到了船舱内的东西!

但在他醒来之后,却始终记不起,自己到底看到了什么东西。

破船内的东西肯定很恐怖,恐怖的令他的大脑都不愿意储存这个画面。

刘垚静下心来,摇了摇头,下床穿上拖鞋,打开房门下楼。

他的住所,是农村老式的二层小楼,楼下,是一间卖纸扎和丧葬用品的门面。

刘垚就是这扎纸店的掌柜,也是十里八乡操办丧事的阴阳先生。

扎纸这门手艺,是祖上传下来的,到了他这一代,已经不知道多少代了。

为了不让扎纸技艺失传,祖上便留下了一本记载扎纸技巧和手法的书籍,刘垚所学,全都来源于此。

然而他们这一家,也不知道是被谁给下了诅咒一般,凡家中男丁在二十四岁本命年生日当天,都会有一场躲不过去的死劫。

而七天前,则正是刘垚二十四周岁的生日。

他死了,但却又醒了过来。

到今天,整整七天。

如果说刘垚真的死了的话,那今天,便是他的头七!

…………

打开店门,刚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手机就响了。

打电话的人,是刘家村的张喜,声音显得很疲惫,只是告诉刘垚,准备一套纸扎,去他家里帮忙操办一下丧事。

还没等刘垚问清楚死亡原因和死者性别,对方就已经挂断了电话。

想打电话再去询问一番,但张喜的电话始终处于占线状态。

没办法,只好准备了一套最平常的纸扎,拿好扎纸要用的材料,准备等去到之后,看情况再定。

到了刘家村村口,就看到了在路边停放的两辆警车,刘垚也没在意,骑着电三轮,把纸扎就拉到了张喜家的门口。

还没进屋,就看到院子内,聚拢着黑压压的人群,大都是刘家村的人。

门口站着的人,见到刘垚进来,互相打了个招呼。

没一会儿,张喜从院子里出来,面容憔悴,什么话也都没说,把刘垚迎了进去。

刘垚这才看清楚,院子里面停放着一口薄棺,几个穿着警服的人,正在低头记录着什么。

“这是?”刘垚转头向张喜问道。

张喜欲言又止,话还没有说出口,就已经满脸泪痕。

刘垚也不好再问,走上前去,看了一眼棺材里面,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棺材里躺着的,是张喜刚过门不到三天的媳妇,身上穿着的,还是她结婚时候穿着的喜服!

自幼在刘家村吃百家饭长大的刘垚,对于刘家村人有着深厚的感情。张喜结婚的时候,刘垚也过来道贺,现在看到前几天活生生的一个人躺在棺材内,饶是见惯了生死,刘垚也忍不住黯然神伤。

“欸,干什么的,不要离尸体太近!”

旁边一警察拍了拍刘垚的肩膀,示意他往后退一退。

刘垚并没有搭理他,而是转头看向张喜,刚想说话,突然又被人在肩膀上拍了一巴掌。

“垚姐!”

一个身材肥胖的警官大喊一声,随即兴奋的叫道:“嘿,还真的是你!”

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捂住嘴巴,换上严肃的神色。

刘垚看清楚此人相貌之后,无奈一笑,没有去搭理他,而是冲着张喜说道:“大喜哥,嫂子是因为什么……?”

张喜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不管是因为什么,逝者不能穿着红衣入棺,得赶紧把人换上寿衣才是。”

“不是,垚姐,在你眼里,就当我不存在是么?”

肥胖的警官幽怨的看了刘垚一眼,语气酸酸的说道。

“注意点场合!”刘垚白了他一眼说道。

胖子咧咧嘴,没再说话。

他和刘垚,是从小到大的玩伴,名叫木易,现在是县刑警大队一支队队长。

为人处世圆滑,再加上有个比较硬的老丈人,所以年纪轻轻的,就已经是个支队长了。

见张喜如此的默不吭声,刘垚也不好自作主张,目光这才转向了木易,皱眉问道:“你们来这儿干什么?”

“有人报警,说这里发生了凶杀案,我们就出警了啊!”木易回道。

“凶杀案?”刘垚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又问道:“人是在哪儿发现的?”

“在村口一个水沟里,我们到的时候,就已经是被装进棺材里的状态了。对了,由于是清晨,没有多少人,现场发现了几个比较有价值的脚印。”

说着,拿出一个公文包,就要把一份资料递给刘垚。

“头儿,警方的资料,不能给外人看的!”旁边一警员忍不住出声提醒道。

“垚姐不是外人,你懂啥!”木易笑着把东西递给了刘垚。

刘垚并没有伸手去接,而是淡淡道:“我来这儿只是帮丧者操办丧事的,办案是你们的事儿。如果丧者的遗体已经检查完毕的话,还是早些入土为安的好。”

“不是,垚姐,这案子有蹊跷啊!”木易皱眉说道。

“有蹊跷你们就先调查,等你们调查结果出来了,我再替丧者安排丧事,只不过丧者不能就这么停在院子里,一直不入土。”刘垚说完,瞪了木易一眼,又道:“还有,不要垚姐垚姐的叫我,让不知道的人听见了,还以为我是干什么的呢!”

“得令!”木易知道刘垚的脾性,所以嬉皮笑脸的应了一声。

不过在这种场合,嬉皮笑脸显然是有些不太妥当。

刘垚轻咳一声,跟张喜交代了一声之后,便要先行离去。

但此时,木易跟着他走了出来,拉着他,神秘兮兮的说道:“刚才人多,我没有敢说出来,其实在现场,我发现了一个非常奇怪的东西。”

说着,从文件袋里拿出了一个被透明袋子装着的东西。

而刘垚看到这个东西之后,顿时一脸震惊!

是花!

灰色的花!

与刘垚在梦境中见到的彼岸花,一模一样!

花开彼岸,人去往生,这种代表着死亡的花朵,竟然在人世间出现了!

木易看到刘垚的表情,心里一喜,继续神秘兮兮的说道:“这朵花当时就在死者的头发上插着,说来也奇怪哈,当时花还是血红的,从死者头上拿下来之后,就变成这种灰色的了!”

“什么?!”刘垚像是抓住了什么重要的信息,瞬间扭头问道:“你说这花之前是血红色的?”

“对的,当时花开的特别的妖艳,红的就要滴血似的,就这么直直的插在死者的头发上,还散发出一种十分奇怪的异香,盯着这花久了,就会忍不住的想要靠近它。当时这东西,就是被我们一个同事,忍不住给拔下来的!一拔下来,就立马变成这种灰色的样子了。你说奇怪不奇怪!”

“现场除了这个和脚印之外,还有什么别的发现吗?”刘垚继续问道。

木易嘴角上翘,他知道,刘垚一问出这句话,就代表他对这件事情开始产生兴趣了,那接下来要刘垚来参与此案,基本上是没有什么问题了。

“暂时没有什么新发现,整理好 现场之后,我们就应死者家属的请求,把人给抬回来了。死者身上没有发现明显伤口,表面也看不出是否中毒的迹象,我们同事已经提取死者的血液和胃部残留液了,结果需要时间。”

木易介绍了一下案件的进展,十分自然的攀着刘垚的肩膀,道:“不是,垚姐,我就想不通了,你这好歹也是警校毕业的高材生,又是心理学领域的专家,为啥放着好好的前程不要,窝到这小山村里,当什么阴阳先生。我们新时代接班人,不搞封建迷信这一套,难道你给忘了?!”

“我有我自己的原因!”刘垚并没有过多的解释,扭头回到屋子里。

这一次刘垚的观察十分的仔细,他盯着死者的脸,看了好久,慢慢的闭上眼睛。

他拥有极强的心理侧写能力,但是这一次,却始终不能描绘出,凶手的相关特征。

“死者脖子上有轻微勒痕,勒痕自上而下,说明凶手比她要高,凶手应该是个男性……杀人之后没有留下直接线索,说明他对刘家村十分了解……应该就是附近村子里的人……”

“身高……从勒痕来看,一米七左右……单身……”

“相貌……”

刘垚闭着眼睛皱眉思索着,但他始终不能侧写出,凶手会有什么样的相貌。

一种眩晕的感觉充斥着刘垚的大脑,他猛然睁开眼睛,大口喘着粗气,额头上汗珠密布,显得十分疲惫。

“按照垚姐说的,在刘家村,以及刘家村附近找一找,有没有一米七左右,男性,三四十岁左右的单身汉。”木易连忙冲几个手下招呼道。

几个人看了看刘垚,又看了一眼木易,只得出门开始走访调查。

…………

下午的时候,一个警员急匆匆的跑进屋子,在木易耳边耳语几句,木易的眉头渐渐紧皱。

“人找到了,但是已经死了。还留了遗书,把自己犯罪的经过一五一十的都写了出来。”木易看着刘垚说道。

“去看看!”

两人跟随警员,来到了刘家村村尾的一座土坯房前。

房子里面正中央,放着一个大缸,缸里面,一个蓬头垢面的男子,只露出头和脚,被人折断似的塞进了缸内,在满满一缸子的水里面泡着。

“遗书呢?”刘垚问了一句。

木易一摆手,一个警员把套着防水袋的一张纸递了过来。

刘垚粗略的看了一眼,上面确实是仔仔细细的交代了他的杀人过程,只说他是喝了酒,临时起意,杀害了早晨赶路的张喜媳妇,但里面并没有提及棺材和灰色彼岸花的事情。

“头儿,有发现!”忽然一警员大声喊道,接着,拿出了一朵灰色的彼岸花!

“怎么这里也有这玩意儿?!”

木易皱眉问道,接着看向了刘垚。

刘垚没了之前那种惊讶的表情,只是语气平静的对木易说道:“结案吧,这案子查下去也查不出什么来了。”

“什么意思?”木易不解。

“怎么写结案卷宗,你应该比我熟悉。”刘垚道:“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是替人操办了丧事,这件事情也就算是结束了。”

“就这么结束了?很多事儿都还没弄明白呢!这灰色的花,死者身下躺的棺材,还有这个死者,为啥会死在缸里。那么多疑点,你让我怎么结案?!”木易摊手看着刘垚问道。

他有些想不明白,以前的刘垚,对于案子,蛛丝马迹都不放过的人,怎么现在能放着这么多的疑点不顾,让他直接结案。

刘垚并没有过多的解释什么,而是转身,走出了屋子,留下一脸懵逼的木易。

…………

再次回到张喜家的时候,院子里围聚的村里人也都走得差不多了,一些留下来的人,在院子里忙活着。

丧葬嫁娶,对于中国人来说,算是头等的大事。

不管人是怎么死的,最终还是要入土为安,丧主一家也要准备好一些饭菜,招待帮忙的人。

刘垚回来之后,便开始在院子里忙活着。

被人杀害的丧者,与横死之人无异,所以要准备的纸扎,肯定不能像正常死亡的人那样。

横死之人,怨气未消,自然是需要一些能够克制死者怨气的物件,能够让其安稳的下葬。

这些东西,自然是刘垚家传的东西,也是他们家,与平常扎纸匠不同的地方。

先是准备了朱砂与鸡冠血搅拌在一起,随即在扎好的纸扎房子上面,利用墨斗,把搅拌好的液体弹在纸房子上面,横八竖八,中间横向缠绕一圈,便做成了锢魂术。

这种纸扎烧掉之后,会把冤魂禁锢在里面,利用阴阳相克的道理,消磨掉死者的怨气,便能使死者再入轮回。

当然了,这都是老一辈传下来的说法,具体有没有这种效果,谁也不知道。

刘垚也是按照这种方法,一步一步的做着,但就在要到最后一步,在房子正中间缠绕一圈的时候,墨斗线,突然断掉了!

墨斗线突然断掉,这是一个很不好的兆头。

刘垚皱眉,但并没有声张,从背包里再次拿出一个新的墨斗线,沾染上鸡冠血,准备再次缠绕。

但这一次,墨斗线又毫无征兆的断掉了!

刘垚再次从背包里拿出一根新的墨斗线,低声念道:“最后一次了,如若是在断掉,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着,沾染上鸡冠血,再次缠绕上去。

这一次,倒是很顺利的把最后一步给做完了,也不知道是刘垚说的话起了作用,还是说前两次他拿出的墨斗线质量太差。

纸扎做好之后,接下来就是入棺,放置在灵堂等等。

灵堂已经被张喜布置好了,红绸缎变成白布,结婚照成了黑白照,不仅张喜,在场的所有人,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张喜媳妇躺着的那口棺材,张喜说什么都不要,让村里人带着他,着急忙慌的找棺材铺打了一口还没有上漆的棺材,拉回家,在家门口上漆。

全部准备完毕之后,张喜媳妇的尸体也被换到了新的棺材里,刘垚招呼几个四十多岁的妇女,帮忙把张喜媳妇换上寿衣,随即安排在了灵堂里。

次日早晨。

张喜媳妇下葬的日子。

刘垚做好了准备,招呼了本村几个身强力壮的中年男人,抬棺便往已经挖好的坟地走去。

棺材抬起来之后,便不能再落地。

抬棺的几个大老爷们儿,轻飘飘的就把棺材抬了起来。

但刚出院门,棺材突然砰地一声,落在了地上。

几根粗壮的麻绳全部断掉,抬棺的人全都被闪倒了!

抬棺绳断,棺材落地,这是个很不好的兆头!

这时,一个村里的妇女率先开口,尖叫一声,道:“呀!这是秀翠不愿意入土呀!”

“刚结婚就被人给害死了,死的冤呐!”一人附和道。

顿时,满屋子里的人全都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

刘垚看场面快要控制不住,连忙开口道:“什么事儿都没有,是这麻绳不结实,棺材太重了。重新换一根麻绳就好了!”

“这哪是麻绳不结实呀,分明就是秀翠有怨气,不愿意入土!”最开始说话的妇女再次开口说道。

“春梅婶,话可不能乱说啊,我都说没事儿了,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刘垚心里对妇女十分的厌烦,在这种敏感的时候,说这种话,肯定会引起骚乱。

“他婶,小垚人家就是干这个的,咱还是听人家的吧。”另一妇女解围道。

“大家都不要慌,再去找两个大的麻绳,咱们重新下葬,别误了时辰。”

刘垚招呼一声,重新绑好抬棺绳之后,几个抬棺的大老爷们儿,全都做好了架势。

“起!”

刘垚大喊一声,抬棺的人猛然往上,个个面红耳赤,咬紧了牙关,才堪堪把棺材给抬起来。

刘垚皱眉,从背包里拿出一张黄符,贴在了棺材盖子上,低声念道:“早日轮回!”

抬棺人肩膀一松,如释重负。

送葬的队伍,浩浩荡荡的便往坟地走去。

棺材入土,封土之后,片刻时辰,一个不大的坟包便伫立在了田地上。

把带来的纸扎全都烧掉,安排抬棺的大老爷们儿这几天的一些禁忌之后,这件丧事,也算是结束了。

丧事结束,从张喜家出来,刘垚便直奔凶手所在的土坯房而去。

木易和几个警察在昨天就已经走了,对刘家村宣称的是,凶手是一个神志不清的精神病,临时起意杀人,随后把自己闷在水缸里淹死了,这也算是给了刘家村人一个交代。

虽说这个交代漏洞百出。

刘垚刚推开门,就发现原本在屋子正中央的大缸不见了,打电话问了木易,木易却说,自己把凶手的尸体拉回了火葬场,但是并没有动那口大缸。

大缸不见了,屋子里面却多了一张照片。

一张黑白照片,而照片上的人,就是刘垚自己。

黑白照片上的刘垚,嘴角似笑非笑的翘起,整个脸上带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表情,好似嘲讽,又好似蔑视。与刘垚本人,除了相貌一样之外,一点都不像是同一个人。

照片的四周,是用灰色的彼岸花围绕着,这些花朵无根,却开的煞是妖异。

照片的下方,压着一张纯黑色的纸张。

纸张上面一行白字,写道:

“你已经死了!!!”

刘垚拿着这张纸,脑海里又浮现出自己噩梦中的场景,但这一次,他好像看到了船舱里面的画面,他猛然回身,门口却空无一人。

我真的死了么?

刘垚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自我怀疑。

土坯房不远处的山坡上,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人站在那里,大大的帽子把整个脸完全隐藏在其中,看不清楚面貌。

他看着屋子里的刘垚,嘴角挂起一抹冷笑。随即转身,消失在山上。

…………

刘家村丧事结束的第三天,刘垚拿着灰色的彼岸花,坐在躺椅上观察着。

这种花在他的梦中出现,而又在现实中出现,肯定不是巧合,这期间,一定有着什么必然的关系。

而整件事情的诸多疑点,肯定与把彼岸花放在现场的人有关,这个人,有可能并不是人!

刘垚总觉得,这个幕后的人,定然是与他做的噩梦有关,更有可能,与他们世代被人下的那个诅咒有关!

毕竟刘垚是唯一一个,过了二十四周岁生日之后,刘家存活下来的男丁!

不过,奇怪的是,从刘家村回来之后,刘垚再也没有做过那个噩梦。

这是怎么回事?

刘垚百思不得其解。

下午时分,刘垚正在躺椅上小憩,突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响。

接通,又是张喜。

他告诉刘垚,刘家村这几天,又死人了!

而这一次,同时死了四个。

这四个人,正是那一天,为张喜媳妇抬棺的那四个身强力壮的中年人

由于篇幅限制未完…...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商业转载请联系作者获得授权,非商业转载请注明出处。

作者:纸点江山

作品:《最后一个扎纸先生》

转载自:【九叔故事】微信公众号(已完结)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转载或内容合作请联系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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