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在风中飘呀飘的花瓣,她从哪里跌落,却又要飘去哪里?
我抿目苦想,哪里能有答案。那语焉不详的描述可能从来处得知,却也可能从归处寻获,我探究这飘渺的未知为何?我睁开眼睛问我自己,依然没有答案?我为什么要寻找这答案,简单用我的岁月来观察这飘啊飘的花瓣不好吗?
仰头望天,窗外无云却也无星,混沌的飘忽里只有一片飘啊飘的花瓣,却也无法分辨颜色,要么黑要么白,要么远要么近,脑子的飘忽和眼睛的飘忽成为一体,整个人便如泥塑。只看那一片片飘啊飘的花瓣,那极遥远的地方却也有一座楼,黄墙红瓦,素幔薄纱,微微飘动的清香最能纯净这夜的美,却不及脚下滚动的情欲横流渲染的花花世界,这却与我何干,我只看飘啊飘的花瓣。
我走近那黄墙红瓦,素幔薄纱,鼻尖没有淡淡的清香,心间却布满涟漪。取出竹笛,随着心性舞动手指,我能用这竹笛向你传达这世界的安静吗?虽然有万里喧嚣,你可知这笛音之中却无一点杂色,只是这笛音于你却是否于我一样。你的目光所及至多与楼台平视,我却于高楼的阴影里弄笛。用自己的心和笛声感动自己,总以为把自己感动便是把心交予了你,却是你有的静,我却也只有我的飘啊飘的花瓣。
倚在你家的门框边,用铅笔轻描你的背影,我于静处看花朵飘落,却有水声。用留白当做你的泪滴,却满纸无画。而我却希望是你浇花洒落的水滴?净面泼掉的香水?润笔而后的墨水?却不知是欢唱泼洒的酒水?看你背影,却似在风中飘啊飘的花瓣。
我却要用什么方式去想你?是让你知道还是默默地寄托?纠结时的安静让我无法安静,选择时的安静让我无法安静,思考时的安静却让我如何安静?一片美丽的飘啊飘的花瓣整日在我的心,你若飞走,我是否挽留?你若跌落,我是否接住?太过安静的世界孕育太多的躁动。
淤积的心念层层叠叠,平静的弄笛作画只为衬托你的安静,黄墙红瓦,素幔薄纱里的你从没走远,我却也从未靠近。就像飘飘荡荡的花瓣在我眼前。我可以喊出声吗?太过淤积的胸怀怕承受不了再多的你,我却不忍放弃。“啊——”,未能震彻山谷,也未能引起注意。舒缓下来,心内稍有轻松,暂时忘却了飘啊飘的花瓣和你,收拾心情仰望你的时候,风中飘啊飘的花瓣却被我的吼声激荡,我赫然见到背面你书写的文字——你来找我,我便爱你。
你来找我,我便爱你
你来找我,我便爱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