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抚顺赴赫图阿拉寻根问祖 车行至永陵感悟
_赤诚众小牮游记
2025年8月27日清晨,怀着对满族圣境的崇敬与寻根之心,我们从抚顺长途汽车站出发,搭乘大巴前往赫图阿拉。车轮碾过平坦的道路,一路平稳无颠簸,恰好容我们将目光尽数交付窗外的盛夏景致。
道旁风光如流动的画:连片的青玉米地顺着地势铺展,叶片在风里翻出细碎的绿浪;偶有几处果园缀在林间,枝头挂满青红相间的果子,透着鲜活的气息;远处矮山裹着浓淡不一的绿,山尖缠着几缕薄云,与澄澈的蓝天相映,格外清爽。同行的满族同胞指尖划过窗外景致,不时说起祖辈与这片土地的联结,讲起赫图阿拉作为发祥地的过往,言语间满是自豪。
途中,司机与同行的满族同胞热情分享赫图阿拉的历史,忆及满族先祖叱咤风云的过往——那些不惧牺牲、最终实现清朝大一统的英雄业绩,我们相谈甚欢,同行的满族同胞指着远处的山影笑道:“这路连着的不仅是两地,更是从前的历史与现在的风光。”伴着这般景致与闲谈,原本寻常的路途,也成了此行难忘的序曲。
寻根问祖,薪火相传,祖先留下基因,铭刻永恒信念。此时此刻,即将身临其境,我不由把五年前惊蛰当日开始起创作,並在网络主流传媒发表的长篇小说乱云润生,通过查阅大量有关资料,虚构在口罩疫情前夕,赴滿旗圣境赫图阿拉皇城及老城村采风寻根问祖故事情节片段,在行车途中与众分享,此是当时描述赤诚众从抚顺独自驾车赶赴永陵段落:
早年听父亲回忆,老爷闯关东的头一站,便是千斤寨。出发前,我先在百度上搜索这千斤寨的地名所在。百度介绍道:千金寨乃是抚顺的一处地方,曾经声名远扬,家喻户晓。百年之前,许多人不知抚顺,却唯独知晓千金寨。其下方,便是如今的露天矿。这里煤炭资源极为丰富,挖出来便能换钱,一日可获千金,故而得名千金寨。可如今,此地已变成露天矿大坑,在其北面开辟出了新城区,也就是新抚顺,大致位于现今新抚区大官屯一带。在20世纪二三十年代,千金寨与沈阳、哈尔滨、长春、大连并称为东北五大工业城市。
我在网络引擎中细细探寻这千斤寨与满族的关系,不查不知道,一查顿时热血沸腾。原来,这片区域竟是努尔哈赤称雄大金的圣地!赫图阿拉,曾是中国后金政权的都城,又称兴京、黑图阿拉、赫图阿喇或黑秃阿喇,满语作hetu ala,意为“横岗”。其故址就在现今抚顺市(昔日千斤寨)的新宾县。
那里可是满旗最早的聚集圣地,是满族的故乡啊!明万历三十一年(1603年),努尔哈赤在此始建城堡。两年之后,又增修外城。内城周长2千米,努尔哈赤及其亲族居住于此。外城周长4.5千米,驻扎着精悍部卒。外城北门外,铁匠、弓匠分区而居。明万历四十四年(1616年),努尔哈赤即汗位,建国号为金(史称后金),建元天命,定都于此。天命六年(1621年),才开始迁都至辽阳。天聪八年(1634年),此地被尊为兴京。如今,仅内、外城城墙尚有部分残存,城门遗迹依旧清晰可辨,其余建筑却已荡然无存。
再从父亲多年前的口述中仔细梳理,老爷当年是与当家子兄弟结伴,径直奔赴千斤寨永陵老村一带。这地方,我是非去不可。转天,我便精心打点行装,开着自驾车,踏上了赶赴抚顺的考察之路。
清晨八点,我从家中出发。从家到抚顺,路程约730公里。我已年届杖国之年,独自出门自驾,更需全神贯注。一路上,我在三个服务区稍作停留,养精蓄锐,待抵达抚顺中心城区时,夜幕已然降临,将近晚上七点。
身处信息时代,互联互通的便捷渗透到生活的方方面面。互联网为人们带来了前所未有的便利,一切都显得高效快捷。由于行前我制定了周密的行程计划,提前预定好了舒适、价廉又便捷的酒店,这一路的餐饮与住宿,都令我极为满意。
第二天,我精神饱满地开启新一天的行程。当务之急,是先去参观瞻仰称雄后金的先祖之地。在酒店前台问清前往赫图阿拉城景区的方向后,八点整,我驾车出发。一路顺畅,沿途所有路口仅有六个红绿灯,一百公里的路程,不到九点半,我便抵达了目的地。
赫图阿拉城位于新宾满族自治县城西16公里、永陵镇东4公里的苏子河南岸。车子快到景区时,我缓缓减慢车速,情不自禁地欣赏起眼前的美景。以神圣的古勒山为依托,苏子河宛如一位雍容妩媚的女子,静静流淌。
苏子河原名苏克素护毕拉,在满语中,苏克素护意为鱼鹰,毕拉即河的意思。我沿着山路,驾车伴着河流缓缓前行。只见那美丽的苏子河碧波荡漾,河水清澈甘冽,蜿蜒曲折,恰似满族圣娘手中一条五彩斑斓的玉带,环绕于青山碧谷之间。水波轻吟,流淌着翠绿的光泽,仿佛在深情地弹奏着满旗先祖那璀璨宏伟的史诗乐章。
不知不觉间,大巴车缓缓驶入永陵地界——这座承载着满族历代子孙前赴后继记忆的圣土,静静地矗立在眼前,为我们的寻根问祖之旅添上了醇朴厚重的第一笔。
赤诚众小牮 2025.8.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