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看到标题的一刹那你会认为我是个有大抱负的人,其实我的梦只是与大学有关。17年的时候我高中毕业,随后填报志愿,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态度,随机选了目前就读的大学。原因如此,大二的下学期我因为打架给人讹了,这是一个即将成年男孩本该面对的事。可是家里的困境因为我的行为变得潦倒,自责与高三的压力使我变得坚定又不堪一击了起来。
位于新疆的克拉玛依地区酷暑达到了将近四十摄氏度,倾盆大雨过后随意蒸干,即使是人走在路上也像是要极力抽出半斤水来!我穿过一片宿舍区,在超市阿姨地指导下堪堪买了一份冷饮。杯中的森森冰惊不了一丝丝麻木,炙热的烈阳焦灼不着我的心神。回想起在火车上的滑稽一幕让我心痛,18年的腊月三十我打工结束,坐上回家的火车,同我一起跨年的十一车的“迁客”,大部分是农民,剩下的是回家过年的。不由得我心里迁出来两句诗“海日生残夜,江春入旧年,乡书何处达?归雁洛阳边”。吃完晚饭,我准备休息时被一位老哥要去喝酒一同的还有维族同胞,在跨年之际有个人一起喝酒是对我们共同的安慰。这种时候两罐‘纯生’啤酒就醉了即使我酒量平时可以喝好几瓶,异乡的我们还聊着天。维族同胞要照顾怀孕的未婚妻提前走了,我俩“推杯换盏”,很快他跟我讲了他的经历。从少年时的吊儿郎当,到大专毕业再找工作五年时间他没回过家一次,是指二十七八如他找到一份安定工作此刻回家了!旅人的情怀与心酸、游子的艰难是我能体会的,虽然我还是个大学生。火车不知道是到了哪,发出长鸣声,“常回家看看”我说。ZH这个仅是一面之缘的朋友我记着他的事业不顺,把自已的一份执着坚持的男人,无颜面对家人,却不得不回家的人“哥,诸事顺利”。“你也是,一路顺风”。我们都聊过自已的心酸,不过不同罢了,相同的是在跨年的晚上,我们彼此找到了一个志同道合的人,一个聊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