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愿意
我能让我的每一句话
成为格言
但那有什么意义
我只要真实的生活
呼吸爱人的味道
在亲人关切的目光里前行
与朋友尽情搓几圈麻将
偶尔对轻蔑我的人报以微笑
……
老实说，我也经历过疯狂
而且不止一回
我理解——老兄——虽然你已故去一百一十七年
我还是愿意这样唤你
这样最为亲切——不是吗
但是，生命若终止于疯狂
不仅遗憾——也足以表明
你的思想不够圆熟
——个人，再怎么完满
也无以概括众生
总有些人——在你的精神疆域之外
对话尼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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