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手機開始盤算如何寫下第一個句子,這個當下,午夜一點三十三分。一隻貓躺在我的肚皮,呼嚕呼嚕,一隻中國花梨貓。
向來公開表態不能照顧沒有行為能力的動物的我,目前正在上海跟著三隻貓開始共居。
當你對一個物種足夠理解時,稱呼他(它/牠)們的方式也不單一了。此後貓這物種區分為貓們&Dali,摸摸和渣渣。雖然認了名字,但我們的關係不是彼此馴養的,貓是很難馴養的,而反之亦然。負責照顧貓的,是另外一個同樣物種的室友,每天負責喂貓,沒有怨言,因此回家時貓們會到門口迎接,尤其渣渣更加變態,發情的情婦般在前廊嬌嗔翻滾。有名字的三貓不是寵物,對我來說更接近室友關係。共享一個空間,大部分時候不打擾彼此。(Dali除外,這隻擾人的傢伙)需要有伴的時候,主動靠近,這時毛茸茸的肉球可以任你擺佈,高興的時候會呼嚕呼嚕讓你知道。三隻貓都喜愛鼻樑的位置被撫摸,瞇著眼睛舒服享受的爽樣,萌到心坎裡。
無須刻意費心的依賴,就是剛剛好的羈絆。(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