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幼时那年,英雄辈出

       大学的专业和文学还有的那点相关很微弱,到了这个假期,发现能拿得出手的,还是很多年前的本领,看书写东西,好像能比剪辑摄像做的更聪明更有天分一些。所以假期就开始看书,搜了很多书单,绘本总觉得还很喜欢寂地,找了一圈茅盾文学奖,最看的下去的还是王安忆和迟子建,也只喜欢《额尔古纳河右岸》,对《群山之巅》反而没兴趣,我好像不喜欢看译本,说得上来看过书且喜欢的外文作家还是圣艾尔苏佩里和卡尔维诺,好像最好的时代是我年幼的七八年前,我后来再也没有那么好的眼光。

       提及接下来的这些,是中二的,是贬低以上并列的,然而在那个码好的旧书箱子里,它们确乎不整齐的挤在一起,在那些偷懒的用心的摘抄本日记本上,它们字挨着字,段挨着段。

       并不是刻意跟热点,就是,突然触到那根神经了,关于郭敬明,还没有改名“最世”的年轻的柯艾。那年我买了很多的《最小说》,好像摞起来一个文学梦。那时小四的书我只喜欢《夏至未至》,我尤其迷恋的是落落,一直很记得她,就是想起来文学,写作还是会想起来的那种,恒久的象征。我打开《须臾》和《MY WAY》(寂地绘本),还能看到点心油腻的渣渣,想起来有一期《文艺风象》讲零食,拿着月饼糖葫芦巧克力一手翻开书的形象每个人都有,落落还说希望这一期书上都有点心油渍什么的,还是会心一笑。后来想过来,那本讲立夏和傅小司的书,有点像给自己洗地,后记中似乎还有那段难过时光(抄袭风波)的暗示。就是现在这一刻,想到三个小时就莫名消失的渣浪热搜和转移枪口的公关还是让人如鲠在喉,舞枪弄棒。但是一直记得那年没见过香樟树的我做了太多关于香樟树的梦,在那些曾经的,欢喜干净的记忆里。

       TN第一届的时候,隔着书本,都觉得澄澈的如同眼睛低下看到了湖泊。那时候的雷文科,叶阐,李晨,还有林培源,那时候李枫出书要晚一点但是还做了一个漫画脚本,无论如何,看出一种蓬勃的朝气来,年轻的孩子在讨论文学,才华,天赋,有的人很端正很学院派有的就自由落拓,所谓文如其人的道理,他们每个人都独特的会让人抱有热忱和期待。那就像过年写的明信片,写的字不够好看,祝福的话不够完美,但是每一张都想寄出去——你知道,每朵花都不一样,但哪怕没开好的那一朵,它也完全不一样而且很动人。还有女孩子,说“我只是坚持书写这个动作”的萧凯茵,卢丽莉还有很让人看好的余慧迪,还有比赛中见到林培源脸红的徐越......我没翻开有关那一切的任何别册,我还觉得能够历历在目,如数家珍。就是想写下去啊,想做他们那样的人,坚定,执着,文学,荣光。

       说起来,还有作文教室,落落和小四。那年我在贴吧认识了两个我觉得很好很美的姑娘,大家一起想做一个嵌了这个名字的贴吧,我们设置题目,写剧本,写散文,写小说,写那些自己挖出来后来忘记填的坑,后来呀,如果用那时候的口吻说,就是我们,散落在时光里了。我不去讨论八卦的是非,但无可抑制的怀念写到这,是因为真的,那曾经是我和那两个姑娘的想望。我还记得苏小懒,记得七堇年,高考复读那年还带《大地之灯》偷偷压在草稿纸地下看,但那时,她们都已经走开了。我买了很多本《岛》,买过小开本的《最小说》,买过第一期的《文艺风象》和《文艺风赏》,前者的专题是“九大行星”,落落要填她的大坑。是了,我昨天偶尔去报刊亭看《最小说》,已经是全然全然地陌生了。

       我想说什么呢,我只是突然都记起来了。年幼时候写了很多的日记本子,天蓝色的钢笔墨水魔法一样的隐去了,洇透的笔画上泛着脏兮兮的黄色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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