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记忆就跳到了十六年前。忆起一些往事,忆起了那屋,那鼠,那因怕鼠而不敢睡觉的那些日子。其实,到现在,我还在对当年把两个小姑娘分去一个连门卫都么有的校园里住宿的校长的做法耿耿于怀!我属鼠,我怕鼠,很怕很怕的那种!我和室友都是新上岗教师,被分在了一个老鼠横行的房子里住。白天还好,上课,批作业都在办公室,放学后我们就回到房子休息。于是,这屋的鼠也像家犬那样,一见主人回来就异常兴奋,异常亲昵。它不怕人,它敢在日光灯照射下,我觳觫的眼底下横空出世,从屋顶竹编的顶篷边挺身而出,顺墙神速跑下;它敢肆意表演走灯绳的绝技;它能从墙角迅速爬到门框顶上又biaji摔下继而又往返重复,且乐此不疲!它还会从屋子这头以冲刺速度飞奔那头。也就是那个时候,我知道了原来老鼠跑起来尾巴直成一条线呀!它一点都不怕我,可我怕及了它!每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听着室友香甜的打鼾声,我那种欲睡又不敢的恐惧,那种寒毛倒立的惊恐,那种连带对工作的厌烦,对校长无情的憎恨一并袭来,我崩溃了!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个礼拜。那些个失眠的夜晚,让我刻骨铭心。那屋,那鼠让我深恶痛绝!后来的日子,学校里发生了一些事,那个女校长竟能想到我们的安全,真是谢天谢地!我们被搬回大学校这边来住。于是,我结束了那段惊恐的生活。余下的日子,天也蓝了,地也阔了,我的工作干劲也足了。再后来,我终于调离了那所学校,那段有鼠的记忆也封存了起来。今晚,在指导虫观察壁虎吃蚊时,我给虫讲起了当年观鼠的往事。真是不堪回首,虫听的津津有味,可我却有满肚子的心酸。再忆往事,那些苦呀,那些难呀,那些不尽人意呀,都让他滚远吧!
都滚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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