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过后,与强再相见,精明的杏儿留了心眼儿。于是,强一次躲避的电话,一个慌乱的眼神自己每一次的答非所问都足以搅动杏儿敏感的神经。终于,在几个月后的某天,杏请了假但她没回自己的家。而是,悄悄拿了强老家的地址。只一问,便水落石出。强在老家是有妻子的,甚至还有一个孩子。痛苦撕心裂肺。
摊牌的时候,强很沉默。只说,妻子是遵从了父母的意愿,谈不上感情。孩子还小,他放不下。杏儿颤抖着声音说如果愿意离婚,她愿意把他的孩子当做自己的孩子来教养。强却只有沉默。心痛与绝望袭来,杏儿拿起桌上水果刀割向手腕,待到医院醒来,强整日整夜的守着她,却仍然不允将来。
那一年,心痛就像潮水一样淹没得杏儿几乎窒息。每一次泪眼婆娑,对上的都是强无助的沉默。要放下强,似乎是杏儿这二十几年里最艰难的事儿。但终究还是要放下,就算痛得就像把心切了一块下来。杏儿辞职离开,没有和任何人告别。从此,把以前的一切封存。
多年以后,曾经的同学,周围的朋友结婚了,有孩儿了,日子过得红红火火亦或鸡飞狗跳。杏儿仿佛只是个生活的看客,浅浅淡淡的过着。眉目之间,是清浅的疏离。
多年了,每一次午夜梦回,杏儿打开音乐,静坐到天亮。那个人,自己从来没有恨过吧,只是,千帆过尽,自己再也没有力气去爱。别过以后,再没找过她。也许,那个人更加明白放手是最后的成全。
我们无法选择让自己在什么时候去爱上谁,有时候,你自以为不朽的爱情,其实,只是一个人的独角戏。——杏儿在自己的日记中写道。